米寶兒挽住於騰傑的胳膊,發嗲道:
“傑哥,現在你已經離婚了,那咱們……”
於騰傑一把摟過米寶兒的腰,信誓旦旦的說道:
“寶兒,只要你願意,咱們隨時可以結婚?”
“結婚?這個我可沒想過,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很開心了。”
“走,寶兒,我帶你上我家裏看看,說不定,你就改變想法了……”
“嗯,好的,傑哥!”
米寶兒發嗲的聲音,差點沒把於騰傑給酥化了。
兩人一到房子裏。
於騰傑就想迫不及待的動手,但米寶兒故意來了個欲拒還迎,將於騰傑反推在了牀的一角。
然後吊帶滑落……
她嬌滴滴的說道:
“傑哥,今天我是主場,你得聽我的?”
“我聽……聽你的……”
又是一番折騰……
直到於騰傑像狗一樣喘着粗氣。
常遠文可不是把自己的女人白白送給於騰傑的,自從冰薇出事以後,他已經爲自己留了許多後手,萬一哪天有什麼風吹草低,於騰傑又是他的一塊擋箭牌。
而於騰傑對此全然不知,還以爲搭上常遠文這艘大船就能順風順水,他一點都沒有察覺到米寶兒這個妖媚的女人,就是常遠文安插在他身旁的一柄利刃。
———
由於陳淑芬在照顧冰薇,冰藍今天也去學校上課了。
當她下課後,背起肩包到學校門口時,杜言已經在等候。
杜言注視着她說道:
“這幾天你在醫院都餓瘦了,沒喫沒睡的,走吧,今天我陪你好好喫點東西?”
“嗯。”
冰藍點了點頭。
的確如此,由於照顧冰薇太費心,她的臉彷彿消瘦了一大圈。
這一切杜言看在眼裏,疼在心裏。
兩人在一家西餐廳點了牛排披薩沙拉之類的東西,又點了果汁。
冰藍想到冰薇不明不白出了這樣的事,她絲毫打不起精神,味同嚼蠟的喫着東西。
杜言說道:
“冰藍,我知道你心情不好,可是事情已經出了,誰也沒辦法,還有十幾天咱們的婚期就到了,你要珍重身體啊!”
冰藍喝了一口果汁,心不在焉的說道:
“杜言,你放心,我沒事。咱們婚禮如期舉行,我只是在想什麼時候能給冰薇討個公道,那兩個禽獸不如的男人,一個死了,一個又不知道他是誰,想爲她報仇,咋這麼難呢?”
杜言說道:
“要不然咱們報警,或許警方會找到我們想要的答案?”
冰藍搖了搖頭:
杜言只能點頭答應。
再者冰藍的話也有道理,要是報了警,又會天天配合調查,搞得雞犬不寧心身疲憊。
兩人喫完飯後,沿着長街慢行。
杜言不停地給冰藍做思想工作,希望她能放下心裏的包袱,一切往前看。而冰藍完全不在狀態,大腦昏昏沉沉,心緒不寧的答應着杜言 。
一直到九點多,冰藍纔回到了家裏。
冰藍簡單洗漱了一下,剛剛坐到沙發上準備貼面膜,手機鈴聲響了。
是一個陌生電話號碼。
冰藍稍微等了幾秒,然後接聽了電話。
“喂,你好!”
電話裏頭傳來了一個年輕女人的聲音:
“喂,你是冰藍對吧?”
“對,我是冰藍。你是哪位?”
年輕女人冷笑了一下,繼續說道:
“你先不要管我是誰,我給你發幾張照片你先看看,完了之後你給我回電話。”
“喂,什麼照片?”
“……”
對方已經掛斷了電話。
緊接着,她的手機接連收到了十幾張照片。
當冰藍點開照片時,她的眼睛一下被驚得跟銅鈴一樣大。
她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無法相信這些照片是真的!
驚愕不已的冰藍感覺自己的身心俱在顫抖,她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顫慄……
這是怎麼回事?誰能告訴我?
每一張照片上都有她的臉和被絲縷未着的身體,而且壓在他上面的還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只有背部,根本不知道他是誰!
如果不是這些照片的出現,打死她也不會相信自己還幹過這種事情。
但事實就擺在眼前。
是真真切切的照片,沒有被p過的痕跡。
傻瓜也能看得出來,這是在一個房間裏,她真真實實的被一個男人給霍霍了!
冰藍的心情瞬間從驚愕變成不敢置信。
她根本想不起自己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情!
冰藍感覺自己就像走進了一張大網裏面,沒有出逃的可能,只有無窮無盡的驚嚇和恐懼。
來不及多想,她立即給那個年輕女人撥通了電話,她要搞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電話打通後,年輕女人問道:
“喂,冰藍,照片看完了沒有?”
冰藍無法壓制心裏的怒火,怒吼道:
“你到底是誰?這照片從哪裏來的?這到底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