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龍泰迫不及待的給丹蝶打去了電話。
“喂,表姐,我告訴你一個消息,昨晚事已經辦妥了,我爲弟弟報了仇!”
丹蝶大喜,一骨碌從牀上坐起來,問道:
“什麼,陳麒尊那個老東西死了嗎?”
朱龍泰說道:
“沒錯,陳麒尊死了,他已經去陪我的弟弟了……表姐,可是我心裏難過啊……”
丹蝶說道:
“你別哭了,現在陳麒尊已經死了,以後咱們一起合夥做生意,我一定會幫你的。等過段時間再告訴你爸媽龍康的事,免得他們傷心,知道了嗎?”
“我知道,表姐,所以我到現在都不敢說。”
丹蝶繼續說道:
“你暫時先不要露面,等這個事情徹底過去後,我再告訴你。你現在是在漢庭嗎?”
朱龍泰答應道:
“沒錯,我現在就在漢庭。”
“好,你先待在漢庭,過段時間再回華京,一定要記住了?”
“嗯,我知道。拜拜!”
掛斷了電話,丹蝶總算鬆了一口氣。
現在陳麒尊死了,就剩冰藍了,只要冰藍一解決,自己和杜言就可以雙宿雙飛了,有冰家的財產在身,想想那未來的日子都是逍遙的。丹蝶嘴角浮起了笑意……
………
此時,陳思柔剛剛從早餐店買回來了包子和豆腐腦。
林嘉銘有個習慣,他早上不喜歡去早餐店,寧願一邊喫早點,一邊看新聞。
對於生意人來說,時刻關注行業動態,那是一種職業習慣,只有隨時保持積極敏銳的態度和判斷,做生意纔不會出現失誤。
陳思柔又湊過來,將冰涼的臉貼在了林嘉銘的臉上,說道:
“怎麼樣,有沒有心疼我,都凍成冰棍了?”
林嘉銘注視着她嬌嫩的臉蛋和紅潤的嘴脣,說道:
“當然心疼了,明天開始我去拿,咱們該換班了。”
陳思柔將雙手放進了林嘉銘的兜裏,撒嬌道:
“不行,這是我的專屬業務,你不能搶我生意。等以後我有廚房做飯的時候,就不用去買東西吃了。”
林嘉銘揉了揉她的耳朵,笑道:
“你放心,很快你就會有屬於自己的廚房,而且,一定會很漂亮!”
陳思柔幸福的依偎在了林嘉銘堅實的胸膛這個男人,永遠能給她無限的安全感和甜蜜。
錢勁棟突然給林嘉銘打來了電話。
“喂,勁棟,什麼情況?”
錢勁棟說道:
“嘉銘,告訴你一件事,陳麒尊死了。”
林嘉銘心裏一驚,急問:
“陳麒尊死了?怎麼死的?”
錢勁棟說道:
“死在了自己金波園的家裏,據說是遭遇了入室搶劫,同時,一名坐檯小姐也死在了他的房間裏。”
“消息可靠嗎?”
“你放心,最近我安排的人,已經打入了華京實業內部,千真萬確的事情。”
林嘉銘咬了咬牙,心裏不知是喜是悲。
陳麒尊是這一系列事件的始作俑者之一,如今這樣死去,未免有點太便宜他了。
“勁棟,那就更加得防範杜言了,他現在就是脫繮野馬,沒有了陳麒尊的約束,只怕他會更瘋狂!”
錢勁棟說道:
“你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就去找冰藍,讓她留意一點,現在杜言和丹蝶的目標就只剩下她了。”
掛斷電話,林嘉銘久久不語。
陳麒尊的死讓他沒有一絲絲喜悅,他只感覺到一絲無奈,在這不到一年時間裏,時過境遷物是人非。身邊的人,都是在如履薄冰一樣的擔憂中度過的。那些失去的東西,真的就失去了。
常遠文死了,魯朝義死了,冰毅然死了,冰薇死了……
那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就這樣離開了這個世界。
陳思柔輕輕搖晃了林嘉銘的胳膊,說道:
“嘉銘哥,先喫早點,一會兒我陪你出去走走,你應該釋放一下心情了?”
看着陳思柔清澈如水的眸子,林嘉銘點了點頭:
“好,今天其他的事交給海峻和浩東,咱們倆去踏雪!”
海峻答應道:
“嘉銘,你們放心去,公司那邊的事,有我和浩東。”
陳浩東大口喫着包子,說道:
“沒錯,姐夫,你只有放心把大事交給我們倆,才能促使我們倆進步,這就叫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是不是?”
林嘉銘笑道:
“不錯嘛,進步挺大的,姐夫看好你們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