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陳思柔從一個叫千音琴行的樂器行裏,買回來了一把吉他。
她的長髮飄飄,手指輕輕撥動,琴音渺渺,她清澈如水的眼眸裏,是青春的柔情與火焰。
陳思柔輕輕唱道:
\愛 是在天地間開出的花 是堅守的最初
愛 是流淌在歲月的顛簸 是柔情在深種
而愛 是痛苦與快樂的界限 是纏繞的純真
而愛 是從來都不會割捨的溫暖……\
林嘉銘站在她身後,用心感受着她的感受,那真切的感情順着指尖,沿着琴絃,讓兩顆心最柔軟的角落泛起了旖旎……所有的故事,彷彿被琉璃色年華刻印成了獨一無二的真摯。
偏愛,一直都在煙火最深處。
一曲唱罷,陳思柔被林嘉銘輕輕摟在了懷裏,就像摟住了一隻溫順的小羊羔……
“思柔,你的歌聲就是天籟,以後我要請優秀的作曲家爲你寫歌,給你出專輯。我感覺你就是未來歌壇一顆明星!”
陳思柔纖纖玉手捏住了林嘉銘的下巴,嘟起嘴巴問道:
“真的假的?”
“傻丫頭,我什麼時候和你開過玩笑?”
“那你怎麼對我一點都不好?”
林嘉銘一臉懵逼的問道:
“什麼時候對你不好了?說話要講證據?”
陳思柔垂下頭,嘟囔道:
“不好不好,今天一整天都對我不好,我辛辛苦苦唱了半天歌,你居然一點都沒有感動?”
林嘉銘一下捧住了她的俏臉,警告道:
“你這分明就是無理取鬧,我剛纔聽得那麼仔細認真,鄧紫棋唱歌我都沒這麼認真聽過。你現在誤會了我,我很不高興!”
“哼!我也不高興。”
陳思柔準備推開林嘉銘。
但已經晚了。
林嘉銘怎麼會給她走開的機會,一下吻了上去……
這一瞬間,陳思柔輕飄飄的癱在了林嘉銘的懷裏……
撒嬌完還沒有來得及褪去的紅暈,還在臉上,那嬌喘如幽蘭香,那眼眸已沉醉……
吻,悱惻而甜蜜……
林嘉銘暗暗笑了,原來她只需要一個激吻就可以擺平,他剛纔一直納悶,到底是哪裏得罪了這個白雪公主 。
搞了半天,才發現自己大意了。
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如果不營造一點浪漫,那就是浪費青春。
人生能有幾個春夏秋冬呢?
但陳思柔在最關鍵時候都會喊停。
而林嘉銘就算有再火熱的情懷,也會剋制住自己澎湃的心情。
林嘉銘雖然覺得歲月煎熬,但心裏依然是甜甜的。
或許真正的愛,就是約定、忍耐、尊重、堅守、不放棄,任憑時光匆匆,那份真情就如陳年佳釀,越久越甜醇,越久越提神,越期待越動心。
———
深夜十一點。
夜幕下的華京,一片靜悄悄。
不管白天曾經多麼喧鬧,在這個時間段,萬籟俱寂,就連狗吠聲也早已沒有了。
高樓大廈被夜色籠罩,難得的是冬日夜空中閃爍着的星星。
此時,兩個身穿黑色皮夾克的壯漢已經靠近了丹蝶的家門口。
前面的一人非常熟練的將一把鑰匙插入了鎖孔中。
輕輕一轉,門隨即被打開……
然而,就在兩個皮夾克剛剛衝進去,準備對丹蝶下手時,臥室的燈亮了。
丹蝶手裏拿着一把菜刀,吼道:
“你們是誰?趕緊給我出去……我……不然我就喊人了?”
原來這兩天丹蝶總感覺心裏不踏實,擔心杜言會對自己下手,一種恐慌襲擊着她。這幾個夜裏,她都把菜刀帶進了臥室,算是自我的一種安慰。
可沒想到,擔心曹操曹操就到,今晚這菜刀居然派上用場了!
稍胖的皮夾克壯漢說道:
“把菜刀放下,我們兄弟給你說個事,馬上就走?聽話!”
“你胡說,我看你們倆不懷好意,是不是想殺人滅口?”
丹蝶可是巨猾,她現在終於知道,自己猜的沒錯。
杜言最終還是選擇傷害她。她其實早有預感,但女人的那分偏執,帶給了她不切實際的幻想。
另一個皮夾克說道:
“丹蝶,實話給你說吧,今晚你橫豎都得交待,就別再做垂死掙扎了,哥哥我會給你一個痛快!”
丹蝶一下哭出了聲,拿菜刀的手,已經在劇烈的顫抖着……
“不,你們不要過來,你們不能傷害我……我要是報警了,你們都得死?”
丹蝶邊往後退,脊背已經頂到了衣櫃上。
一種窒息般的絕望,瞬間覆蓋了她的身心……
稍胖的皮夾克壯漢說道:
“快說,現金在哪裏,我們還可以讓你多活五分鐘?”
丹蝶哭聲更大了,懇求道:
“求求你們了,不要傷害我好不好……我房子裏沒有現金,我把卡里的錢都轉給你們……實在不行,把我自己也搭給你們好不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