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們又在四周搜索了大概一天,也沒發現他的蹤跡,但我們倒也不是一無所獲,先前進行任務的四名木葉中忍並沒有犧牲,他們被敵人關在了地牢之中,我們將四人一起帶回了木葉。”
猿飛日斬從無語中回過神來,他點了點頭,又誇獎了兩個人一番後。
才接着說兩個人這次太辛苦了,他相信查間一定會沒事的,讓兩個人先放心的回去休息一陣之類的話後。
宇智波奈落和宇智波鼬終於離開了火影辦公室回到了族地之中。
今天宇智波鼬倒是沒有死皮賴臉的跟着奈落回家,而是半道就被佐助抓到,給領去訓練場練習手裏劍了。
奈落看着兩兄弟的背影,才猛然想起明年開春佐助就滿六歲要去上忍校了。
這時間過的是真快啊,那自己只能祝你們兩兄弟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奈落想到佐助穿着婚紗的樣子,傻笑了兩聲,然後又想起自己無奈的現實,又再次垂頭喪氣的回家了。
回到自己的屋子拉上窗簾,然後脫光了衣服,在伸了個懶腰之後才晃動着脖子走向了浴室。
“系統,你給我出來,這幾天怎麼都不見你的蹤影。”
【本系統一直都在,只是沒什麼太新鮮的事物,引不起本系統注意罷了,唉,你不懂永生者的世界,太無聊了。】
【奈落你願意爲了本尊跟宇智波鼬一起生八個小孩給我取樂嗎?】
“我願意你妹啊,你願意生,你跟他生去,找我幹什麼?”
宇智波奈落氣的夠嗆,一時沒控制好力道,就把花灑的開關給掰斷了。
“氣死我了,啊!!”
奈落無能狂怒了一會,然後才冷靜了下來。
“系統你快告訴我,這劇情都崩成這樣了,爲什麼主線任務還沒有完成?”
宇智波奈落將壞掉的把手扔掉,轉頭就把大浴缸給加滿了水,然後便跳了進去,白嫩的雙腿交疊在一起,享受着池水的溫暖。
【跟劇情並沒有關係,重要的是時間,你必須活到滅族之夜固定時間的第二日,纔算是完成主線任務。】
系統一邊欣賞着奈落無瑕的軀體,一邊機械的回答着。
奈落大概算了一下距離滅族之夜最少還有大半年的時間,有些太遠了,她本來還寄希望得到第二張角色卡,說不定能制定個假死計劃呢...
算了算了,等收拾了水戶門炎那倆個傻X顧問再說。
......
奈落睜開眼,四周卻是一片黑暗。
她稍微的動了動有些麻木的手腕,耳邊卻傳來了嘩啦啦的金屬碰撞聲。
(我這是?)
奈落這次驚訝的發現,原來自己的手腳此刻已經被粗大的鎖鏈給鎖住了。
(怎麼會這樣?到底怎麼了?)
奈落感覺自己很虛弱,她試着開啓寫輪眼但是眼睛卻毫無反應。
竟然連寫輪眼都失效了?
奈落清楚的看到,一個身穿深藍色印有宇智波一族族徽的少年正一步步的從石階往下走,這個少年正是宇智波鼬。
“鼬?爲什麼?這是怎麼回事?”
奈落努力的掙扎了兩下,但是渾身使不上力氣,根本就無法掙脫那粗壯的鐵鏈。
“爲什麼想要逃走?難道你就這麼討厭我?”
宇智波鼬臉色陰沉,一步步的走到宇智波奈落的面前。
“鼬君,你聽我說,我沒...啊!”
宇智波鼬拽住奈落的衣服,稍微用力,只聽刺啦一聲...衣衫盡碎。
“不要鼬君,你聽我說,你聽我說,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會逃走的,你...你冷靜一點。”
奈落感覺自己慌極了,但是鼬顯然並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只見鼬伸出手,在她雪白嬌嫩的肌膚上不斷的遊走。
“別…別這樣,我真的知道錯了。”
但是鼬顯然沒有停止的意思,直到幾秒鐘後他才收回手,他才把手擡起,放在了奈落的面前。
奈落分明看到,他的手指上好像沾染了一絲晶瑩。
“奈落,看來你...”
“不對,不是這樣的!啊!!!”
......
奈落尖叫着從牀上坐了起來,大口的喘着粗氣,麻痹,我擦,還好是一個夢嗎?
真特麼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這夢也太特麼的扯淡了,可嚇死老孃了。
奈落抹了一把額頭的冷汗。
又好像想到了什麼一樣,在自己的被窩裏摸了摸。
嗯,果然沒有,想什麼呢?自己嚇自己?
奈落剛想起牀洗把臉冷靜一下,就忽然聽到樓下傳來了一陣若有若無的敲門聲。
“咚咚咚。”
奈落愣了一下,該不會宇智波鼬真的來抓自己了吧?不對不對,要抓自己也不會敲門啊。
那能是誰?深更半夜的來家裏串門?有點毛病吧?
奈落起身穿好衣服,然後走到房門口,透過貓眼看到外面站着一個渾身披着黑斗篷的人。
他和夜色彷彿是已經和黑夜融爲一體不分彼此,若是不注意根本就察覺不到他的存在。
(這個人誰啊?整的還挺神祕,不過既然人家選擇了敲門,估計也沒什麼惡意,畢竟這破房門開與不開也沒什麼太大的差別。)
宇智波奈落也算是藝高人膽大,很乾脆的打開了房門,然後自顧自的轉過身走回了屋內,絲毫也沒理會那個黑衣人的意思。
而那個黑衣人則深吸了一口氣,看着那雙猩紅的三勾玉寫輪眼,他感覺自己已經被完全看透,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他竟然就已經感覺自己的內襯被冷汗浸透了。
他強打精神關上房門邁步向前,等他來到客廳,發現宇智波奈落此時已經坐在了那柔軟的大沙發上。
“說說吧,你是誰,找我有什麼事,哦,事先說好,你最好有事,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