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淵來到一座懸崖邊,縱身一躍跳下,之後在半空中,他望着一塊岩石壁,他回憶起曾經的那座神祕洞府。
藍月莘雖沒有告訴他二人準確的見面地點,不過這山上也只有這個地方是最合適的地方,這是二人真正交心,也是改變他命運的一個地方。
摸了摸岩石壁,在接觸到石壁的一瞬間一股吸力把他一吸而進。
林淵眼前一片模糊,頭腦恍惚間就進入了洞府中。
此時洞府的牆壁的火盆中燃燒着火焰,不遠處一個熟悉的身影坐在地上閉目打坐,林淵進來的一瞬間此人也睜開一對晶瑩剔透的眸子。
“林兄,你果然來了。”
此人自然就是早一步前來的藍月莘,她和林淵想的一樣,她剛剛到此的時候也沒有看到林淵的身影,自然就心有靈犀的來到了這座洞府之中。
這座洞府只有二人知道,她相信林淵應該也會過來看一看這個老地方。
藍月莘站起身迎了過來,林淵看到對方絕世容顏,心中再次升起一種微妙之感,不過這種感覺稍縱即逝,露出笑容。
“我剛到狼林山沒看到你就想到這裏來看看,如果你到了一定來這裏,我猜的果然沒錯。”
“我和林兄想的一樣,畢竟在這裏我們可都獲得了不小的機緣。”藍月莘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是啊,藍……月莘,你是什麼時候來的。”林淵本能的“藍道友”脫口而出,不過看到對方眉頭微皺,也就改口。
“太一門距離比星宗近一些,我是三天前到此的。”
“原來是這樣,那我們現在是直接出去尋找妖狐,還是先休息一段時間。”
“林兄剛剛趕來,相信以林兄的性格定還是晝夜不停歇的趕路,還是休息一會兒吧,我們暫時不用着急。”
“好吧,那就聽你的。”林淵在這麼多天的趕路確實有一點疲勞。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閉目養神。
藍月莘淡淡一笑,也沒有多說什麼,也開始閉目打坐。
兩日後,一金一藍兩道虹光飛出狼林山,衝着一個方向激射而去。
這一日,一男一女兩名修士行走在道路上,這二人身着普通,都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的樣子,修爲只有煉氣期十層,看上去像是兩個散修。
這二人自然就是林淵,藍月莘二人,他們二人一開始使用高階法器飛行,不過之後就發現以他們的修爲來說出現在趙國好像有點惹眼。
畢竟趙國和丹國不同,築基期修士相對比較少,也容易被一些修士盯上,索性二人就僞裝起來,假扮成兩個煉氣期的散修,這樣就算被人盯上也不會是多麼強大的對手。
此時的藍月莘,面容變得有些不太一樣,變成了一個容貌還算清秀,漂亮的女子,不過早已經看不出原本容顏的痕跡。
她臉上戴的是宗門內一個結丹期長老送給她的蠶絲面具,這面具戴上後可以隨意改變容貌,摸起來也和人的皮膚一般無二,只要不是元嬰期修士,或者修煉了什麼特殊祕法的修士一般根本不會發現她是易容後的面容。
遇到的那些修士也同樣是這種感覺,也沒有哪個修士會對不認識的人上前搭話。
直到這一天,突然在周圍的密林中突然衝出三四十個人圍在二人周圍。
帶頭的是兩個煉氣期十層的修士,其餘的有幾十人也都是煉氣期八九層的修爲。
“哈哈,又遇到了兩個,今天這已經是第三批了。”
領頭的一個手持大刀,上半身赤裸的大漢望着林淵二人發出哈哈大笑,彷彿看到了什麼寶物一般。
藍月莘眉頭微皺,神色有些不悅,旁邊的林淵望着衆人面露沉吟之色,眼睛左右轉了轉,彷彿想到了什麼。
“你們兩個,看起來修爲還不錯,把你們的儲物袋留下,我們可以放你們走。”
人羣中走出一個看上去二十多歲,頭戴灰色紗布的一個男子,面露傲慢神色,指着林淵二人喊道。
“你們是打算打劫我們?”藍月莘問了一句,雖然現在的形勢已經很明顯了,但她還是打算問一句。
“這個還用得着我們說嘛,誰不知道方圓百里內都是我們煞神幫的地盤,你們兩個修爲還算不錯,不過我們這裏同樣有兩個同階修士,而且我們這麼多人,你們也不要想着跑,你們他可能跑的掉,還是你那句話,我們只劫財不願殺人,留下寶物讓你們離去。”
藍月莘剛想開口說這什麼,身旁林淵卻上前一步率先說道。
“我想起來了,是你們,你們可還記得我?”
“你,你是誰啊?”領頭的壯漢毫不在意問了一句。
十幾年前,我和一位師兄來過一次這裏,結果被你們幾十個人追殺,我記得就是你旁邊這位道友把他修煉的寒冰靈氣打入我的體內,害得我差點喪命。
林淵指着壯漢旁邊一個白髮中年人,中年人面容看去並不是很老,也就四十多歲的樣子,不過頭上的頭髮卻都已灰白,看上去像一個老者。
“你被我擊傷過,哈哈,被我的寒冰靈氣擊傷竟然沒死,你的命還真大,不過你的運氣着實不好第二次遇到了我們,被我的寒冰靈氣擊傷的人太多,死在其下的也不在少數,我雖不記得你倒是你應該知道這寒氣的威力,不想受這麼這次就老實一點,把寶物交出來,不然……”白髮中年人摸了摸自己的手掌,眼露兇光,“要不然這次可就不會讓你活着離開了。”
“哼,看來我沒有什麼手下留情的理由了,月莘,後面的交給你,全部殺光,一個不留。”林淵眼色一寒冷冷說道。
“沒問題,林兄交給我吧。”
經過二人對話藍月莘也明白了七七八八,林淵肯定是年輕的時候修爲尚淺,被這羣強盜擊傷過而且還很嚴重,這讓她這個把林淵當做摯友的紅顏知己都有些憤怒,自然滿口答應。
聽到二人話語,這羣強盜忍不住想要發笑,認爲這兩個人不過是虛張聲勢。
不過隨後的一幕讓在場所有人面色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