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沒想到,安室先生竟然是個警察!”

    鈴木園子託着自己的臉頰,五味雜陳地喝了一口波洛店裏的咖啡。

    “做着這麼正義的職業,居然還瞞着我們!”

    “正義嗎?他要是正義的話,就不會被警方通緝了吧?”

    要說這個真相最沒辦法接受的就是世良真純了,他當做組織中人來防的傢伙,竟然是個警察……

    那說明,他果然跟哥哥認識很久了。

    可是那個叫蘇格蘭的又跟他是什麼關係呢?

    三個女生來這家咖啡店裏原本是看望小梓的,但是聽說降谷零的事情後有不少客人來上門騷擾,所以她就請假回老家去休息了。

    “外面還有報社的記者在蹲守,他們是認爲一個通緝犯會回到自己原來工作過的地方嗎?”

    鈴木園子往窗外看了一眼,“還真是呢,畢竟安室先生的身份特殊,如果能蹲到跟他相關人士的採訪,肯定會大火一把的。”

    聞言,世良真純眨了眨眼,看向了鈴木園子。

    “真是怪了,園子你平時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嗎?我還以爲你會出現在那些記者面前說上兩句的。”

    毛利蘭也好奇地看着她,似乎對世良真純的話有所認同。

    園子豎起了眉毛叉腰:“喂,你們把我當什麼啦?我會是那種爲了出風頭就出賣自己朋友的人嗎?而且,安室先生可是曾經在這裏幫過我哎,我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

    還不等那兩人開口,園子又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壓低了聲音說:“我聽說啊,當初在科技展會上的襲擊案件另有內幕,身爲公安警察的安室先生,搞不好是被人誣陷了!”

    這話園子當然不敢明目張膽的說,萬一被人找麻煩可就大事不妙了。

    世良真純用手託着腮,好奇道:“你是怎麼得到這種消息的?”

    “這是當然了,因爲我們鈴木財團有自己收集情報的方式嘛!”

    熱議的話題過後,世良真純看向了從聚會開始就一直話很少的毛利蘭,問道:“小蘭,你怎麼不說話?你是不是知道什麼內幕啊?”

    本來就有心事的毛利蘭被這麼一問,有些心虛地擺了擺手,連忙道:“不是啦!我只是在想其他的事情而已……”

    “我們在談正事,小蘭你居然在走神?”園子的表情有點忿忿。“對了,柯南呢?今天不是休息日嗎?怎麼沒有看到那個小鬼黏着你?”

    聽到這句話後,毛利蘭感覺自己後腦滑下了一滴冷汗。

    “柯南他因爲要配合調查這件案子,一早就被目暮警官他們接到警署了……”

    園子這纔想起來,那天好像柯南也在科技展的現場。

    “真是可憐的小鬼,好不容易的休息天,居然還要配合警方辦案!他該不會是衰神附體吧?小蘭你最好離那個小鬼遠一點哦……”

    面對好姐妹的叮囑,毛利蘭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唯有世良真純陷入了沉思中。

    等柯南從警署裏面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許久不見的世良真純站在警署的門口,身後是她平時喜歡騎的那輛摩托車。

    柯南停下來看着她,臉上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世良姐姐……”

    “要去跟我兜個風嗎?柯南。”

    ……

    每次麻煩的任務過後,生活都會歸於平靜。

    時間久了,反而會不習慣這種平靜的生活。

    蘭瑟試圖找點刺激,但刺激過後那種空虛感反而越發的強烈,這讓他逐漸變得精神不正常,甚至每天都在發瘋。

    “我能跟伏特加打一架嗎?哦,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他窩瓜臉欠揍。”

    “警方這麼大動作通緝波本,我想僞裝成波本去領賞金……爲什麼不行?那可是一千萬!”

    “我想要個小孩兒。”

    終於,琴酒像個老幹部一樣摘掉了鼻樑上架着的眼鏡框,神情微妙地看着他。

    半晌,這男人才緩緩開口:“你會生?”

    蘭瑟搖了搖頭,琴酒語氣平和道:“真巧,我也不會生。”

    事實證明男人作起妖來,勁頭不比女人小。

    蘭瑟抱着手臂,很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總是面對着一羣內心蒼老的人,會讓我也變得滄桑無趣。”

    【系統:懂了,你嫌琴酒老。】

    男人瞥了他一眼,蘭瑟立刻反駁:“怎麼會?!我們兩個老妖怪都停止生長了,怎麼會變老呢?親愛的你永遠帥氣!”

    說着,蘭瑟湊上去親了親他的嘴。

    琴酒順勢勾過了他的脖子,掐着人的腰將他放倒,絲絲縷縷的頭髮垂落下來,像是銀河墜落在人間的瀑布。

    “乾的少了,不然你能閒成這副鬼樣子?”

    蘭瑟用自己的臉蹭着他的頭髮,微笑道:“早想明白多好,我還用得着發瘋嗎?”

    氣氛都烘托到這兒了,不搞一下好像也說不過去。

    兩人在這種事上沒怎麼節制過,但都很注重場合。

    擔心春日財團的那位女會長找他們的麻煩,所以他們臨時換了住所,順便把萊伊和波本丟到了組織裏進行內部改造。

    改造的具體內容,就是讓他們把參與了“零世界”發佈會的人都嘎了。

    波本正好憋了一肚子的氣沒地方撒,這下見了血哪還能放過他們?

    “還差點火候,就能把朗姆逼出來了。”

    重歸平靜的房間裏響起了打火機的聲音,琴酒給自己點了支事後煙,順手幫蘭瑟把垂到額前的劉海往耳後撥了幾下。

    蘭瑟將自己的臉從枕頭裏擡起,蹙着眉不滿道:“我宣佈,朗姆這個代號將會是我最討厭的一個。光會給我們添麻煩不說,還總是出現在眼前刷存在感。”

    “他要真有本事,怎麼不把boss找出來幹掉,然後自己上位啊?”

    房間裏靜默了許久,琴酒緩慢地抽着煙,最後反問了一句:“你怎麼知道他沒這麼做?”

    想想他搞出來的零世界,以及在開發繭之前去研究所體驗記憶世界,都是爲了找到記憶中的那個人,一切倒也說得通。

    “最近組織裏有什麼好玩兒的事情嗎?”

    琴酒嗤笑一聲,本來想嘲弄他幾句幼稚的智商,但好像又想起了什麼,抽菸的動作都跟着頓了下。

    “有。”菸頭被猛吸一口,星火驟亮。

    “靈異事件算嗎?”

    蘭瑟歪頭,“哦?零溢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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