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真是靠不住啊,沒想到剛進來就被你們兩個小鬼給放倒了。”
貝爾摩德舉着手槍,示意他們舉起手來。
服部平次瞥了眼才放在地上的手槍,心裏正盤算着什麼。
可惜,他那點小九九在貝爾摩德的眼裏壓根不夠看。
只見貝爾摩德警告道:“你們兩個,往旁邊閃開。如果你們敢輕舉妄動的話,別怪我手下無情囉!”
沒辦法,柯南現在沒有可用的武器。
他的麻醉槍已經用在了pinga的身上,足球現在癟成片狀正在地上癱軟着。
而擁有武力值的服部平次則是因爲pinga剛纔的那幾槍傷到了膝蓋和肩膀,想要反抗也很難。
除了聽貝爾摩德的話乖乖做事,他們也沒有別的辦法。
本以爲這次抓到了pinga能更深一步掌握黑暗組織的相關情報,沒想到半路會殺出個苦艾酒。
柯南神色複雜地看着眼前這個妖豔的女人,忍不住問出了內心的疑問:“警視廳的警察們應該也已經進入了浮標內部,你是怎麼混進來的?”
貝爾摩德勾起性感的紅脣,微微揚起嘴角,“你猜。”
從柯南折回來,一路上都沒有看到過其他可疑的人,那麼問題就出在……
柯南猛地反應過來:“那些拆彈的警察是你們組織的人僞裝的?!”
服部平次也像是想起了什麼,忽然開口:“喂,工藤,炸彈應該已經倒計時結束了吧?爲什麼——”
對哦!爲什麼炸彈沒有爆炸?
貝爾摩德看他們一臉懵,優雅地輕哼道:“雖然不知道這裏發生了什麼,不過太平洋浮標的內部早就混進我們的人了。製造出這場混亂的原因,也是爲了能夠完成這次的任務。”
“任務?”柯南一聽,耳朵都豎起來了。他焦急地追問道:“你們組織,也是爲了那個全年齡識別系統而來的嗎?”
貝爾摩德用另一隻手在脣邊豎起了食指,比了個噓的噤聲手勢。
“這可不是你們該問的問題哦。”
她一邊說着,一邊用腳踩上了pinga的臉,並且用鞋底狠狠地碾了好幾下。
像是不過癮似的,貝爾摩德還在他的腹部上重重地踩了兩腳。
看起來,他們之間的關係也不是很和諧嘛。
蘭瑟暗中捏了捏琴酒的手,指了指門口示意他們現在該離開了。
於是琴酒從衣服的口袋裏取出了一顆手雷,他和蘭瑟邊退邊往門口走去,隨着拉環的聲音拉開,貝爾摩德變得警覺起來。
“是誰?!出來!”
迴應她的是那顆無端出現在空氣裏、被拋過來的手雷。
他們三個以及剛被踹醒的pinga都看到了那枚手雷,於是紛紛睜大了瞳孔,驚愕地看着眼前一幕。
直到柯南發出那聲:“服部!趴下——!”
蘭瑟和琴酒退出了辦公區,正好看見其他成員也從走廊的兩邊往這裏趕來。
基安蒂那個瘋女人用手按着自己的耳機,拼命地喊道:“快撤快撤!這裏已經被人安裝了炸彈!我們如果再待下去的時候,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被炸得粉身碎骨!”
伏特加:“真的嗎?會是誰給這裏裝了這麼多的炸藥?”
“你真蠢!發消息來的不就是那個人嗎?”
柯南咳嗽着從煙霧中聽着黑暗組織的人嚷嚷不停。
“你是說,蘭瑟想把這裏給炸了?他是不是已經有可能把那個什麼系統給拿到手了?”
“誰知道呢?現在到底要不要撤退?”
貝爾摩德從地上爬起來,握着槍深深地看了一眼柯南,然後對着pinga喝道:“快走!蘭瑟那傢伙,怕不是想讓我們都死在這裏!”
不,只是想讓你們狗咬狗罷了。
當然,如果能一下子解決這麼多朗姆的助力也是最好不過啦!
蘭瑟和琴酒悄然撤退,於浮標外面等待開船的時候跟彼此交換了一記熱吻。
突然,琴酒的手機在這個時候不合時宜地響起。
他鬆開了蘭瑟,臉色中隱隱帶着點不耐煩將電話接起。
“喂。”
“我怎麼還沒有看到人?他們等下逃走的時候,該不會躲回潛艇吧?”
琴酒冷嗤一聲:“不會有那種事情發生的,因爲潛艇已經被人開回了死訓島。”
“……”
幾十億的東西,隨隨便便就扒拉到自己的手裏。
第三把交椅果然不是隨口說說的。
蘭瑟掏出了遙控器,按下了上面的引爆按鈕。
倒計時早就被他按了暫停,爲了能把死神和組織裏的死對頭都引過來,他可是花了一番功夫,將浮標裏面都裝上了炸彈。
聽着下方隱隱傳來的爆炸聲,蘭瑟跟琴酒跳上了早就準備好的遊艇,緩緩遠離了這個即將作古的海上建築。
琴酒沒有掛斷電話,而是對手機那頭的人說:“做好準備,他們隨時都會出現。”
“瞭解。”
出乎意料的,最先從出口那裏跑出來的是柯南和受傷的服部平次。
兩人的樣子都比較狼狽,而柯南的手上則是拿着那隻蝴蝶結變聲器。
“他該不會是冒充了你或者是我的聲音,然後從爆炸的煙霧中躲過了基安蒂他們的追擊才逃出來的吧?”
蘭瑟猜測。
而琴酒卻戳破了關鍵:“你忘了?貝爾摩德很會放水。”
如果她有意要放這兩個人一條生路的話,別人是不會察覺的。
不過很快,pinga也追了上來。
他想要一雪被柯南搞暈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