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媽在知道這位吳媽成爲烈士家屬,拿到勳章和證書之後,敬了她好幾杯酒。
同時也知道了商勤和我,以及二姨以後都是一個集團公司旗下的同事了。
等我們都快喫飽了,樓上的師傅們終於完成了安裝。算下來前後竟然用了三四個小時。
“裝了好久啊!”二姨朝領隊的師傅說道:“天都黑了,留下來喫晚飯吧!”
“哦。不了。不了。您上來一下,給您單獨介紹一下其中的用途。”領隊師傅的單獨說的比較重。
二姨甩頭一笑,起身上樓。
老媽也想上去看看,被我按住了。
“有公司的高科技,有些可能不適合咱看。”我神祕的一笑,老媽面露驚詫之色。
“閨女啊,咱這是正規公司還是保密機構啊?可不要去做危險的事情啊。”老爸似乎想到了什麼。
老媽也疑惑的看着我。
作爲爹媽能不緊張嗎?一頓家宴,聽到的又是車禍,又是烈屬,又是省城老阿姨的殺豬盤,看到的又是高科技星空房,又是肩章大帥哥,又是神祕的安裝師傅。
“公司大了,商業機密肯定多啊,不然哪來那麼多高科技企業特有的落戶名額?”我把重點引回個人得利。
“嗯嗯。也對也對。那以後老媽不要求你高收入了,你爸媽以後的退休金都夠用,你只要自己過得好就行了。將來再有一個沈公子帶着你過日子,好好把小日子過過好。”老媽又開始瞎琢磨了。
“這個,這個。沈公子這事吧......”我欲言又止的樣子,一定要拖到二姨下來,讓她來講。
樓頂,二姨看到露臺的那一刻,驚呆了。
所有的圍欄扶手和地面都更換了。
確切的說是都被新裝備覆蓋了。
淺灰色的質地,地面是可變金剛屏幕。平常是灰色石材地面的樣子,一旦驅動,可以變成屏幕。
灰色質地的圍欄,平常看着就是圍欄,上面多了一層灰色的蓋板,環繞覆蓋在一週的扶手上面,一旦驅動纔會知道,原來扶手內外各有一層玻璃一樣的保護層。
“這是防彈的。”領隊師傅介紹道。
“給您,這是驅動管理器。”另外一名師傅遞過來一副眼鏡。
這就是一副很普通的金色邊眼鏡,但是耳廓端加厚加粗了一些。
“您現在閉眼冥想您自己的證件照和自己的名字林依琳。”領隊師傅在邊上說着。
大約過了三分鐘,終於眼鏡有動靜了,兩邊支腿發出一條微弱的紅光。這是內嵌在支腿內側的一條小燈帶。
“好的,您可以睜眼了。您達到了初級腦波操縱力。這幾天您多加練習,眼鏡控制器會引導您做訓練。這套系統現在和您綁定了。”領隊師傅說道。
“之所以剛纔耽誤了很多時間,是因爲那位吳女士以後要住在您這裏,領導說要增加一些保護裝置,所以臨時抽調過來的。”
二姨這時候注意到有幾部無人機停在星空房後面的空地,兩位師傅已經摺疊拆解收納了幾部。
“來這邊請,去星空房裏面看看。”領隊師傅說着,帶着二姨來到星空房正門入口。
進了屋子,看到裏面並沒有太多的變化。
“嘗試跟剛纔一樣冥想,墨易通三個字。”領隊師傅說道。
這次二姨閉眼,只用了兩分鐘左右,眼鏡支腿就發出淡淡的橙色光芒。
“哦,挺厲害的,已經達到二級驅動水準了。不多見啊。”略帶驚歎但不失平淡的讚許。
“之後您也可以多加練習。原來的遙控器我們沒有動,之前的功能都在。我們只是加裝了墨易通系統,可以凌駕在原來系統之上,並增加了一些暗格。”
領隊師傅揮動雙手,一瞬間,在星空房頂部的全玻璃穹頂機架上,一個環形的接縫處,顯露出一圈加裝的設備。
“這是最新的量子波震盪隱身技術。目前只能針對無生命體進行隱身。驅動方式,就是靠這副眼鏡。我們只能讓它顯現出來,驅動這圈弧形保護裝置,只能靠您自己慢慢提升對系統的腦波驅動力。”領隊師傅說道。
“這裏還有另外一副訓練眼鏡,給您的外甥女。該交代的都說完了,我們要撤了。”領隊師傅客氣的說道。
“哦,以後還能見到你們嗎?”二姨這問話,有點生離死別的既視感。
“當然,明年春節前,我們可能都要歸您麾下接受您的領導了。領導再見。”
二姨:“......”
二姨走出星空房,就看到所有裝箱和空箱,都已經被移到院子外面了,還有一輛小卡車停在那裏。
幾位師傅帶着特殊的手套,隔空就把箱子一個個疊起來,像懸浮的一樣落在卡車上。
這些師傅倒是可以從二樓樓頂的平臺直接飄下去,但是考慮到家裏有客人,他們還是從原路返回,下樓梯。也沒有和我們打招呼,徑直鑽進車子,在夜色中離開。
二姨還在屋頂露臺,目送車隊遠去。不一會就看到車隊開到路的一半就不見了。
“神奇。”二姨感嘆道。
這時候電話響了。二姨的藍牙耳機一直帶着,按了一下接聽。
是雷總監來電:“依琳,還有兩天,你帶着陶總監多鍛鍊一下新款墨易通控制器哦,祝你們腦洞大開腦波強大。”
還沒說兩句,雷總監那邊像是有事,就掛斷了電話。
二姨走下樓,回到客廳。大家都喫好了。
我和商勤一起收拾餐桌,洗碗刷鍋。
今天又留下不少剩菜。
今晚大家喝了一點酒,爸媽也會留下過夜。
二姨帶着老媽上樓收拾房間。
爸媽一間,我一間,二姨自己一間,小吳媽媽和商勤住一間最大的套房。
收拾中,媽媽也沒有問二姨啥事,就等着二姨自己說。
收拾停當,客廳裏唯一的男性老爸在沙發區泡茶。
我翻着手機,帶着雷總監留下的裝備眼鏡,插上耳機,老袁那邊就會知道我上線了。
當然,這副眼鏡不是剛纔那位領隊師傅留下的,是之前我們要去刺探河岸餐廳的時候留下的。
我不動聲色的在翻看手機,輸入信息和老袁溝通着。
老袁找我,是因爲有一些新的情況要和我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