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大佬看中,我也不知道會遇到啥局面。
不過看秦非加入忠字號事務所,二姨多半和宇思德是被雷不死發展進興字號事務所了,我進令字號事務所,也不妨事。
聽着就像是高級組織。
“阿土伯,超級寶寶是什麼概念?”我問道。
“三十歲以後你就會明白的。”阿土伯五叔的說法和雷不死的一個德行。
我不是一個很着急的人,既然大佬們都提到三十歲,那就順其自然了。現在不能說,自然有不能說的道理。
“好吧,我也不是那種等不及的人。既然早晚會知道,我就不多問了。”我說道。
“陶總監,那我們這就算加入令字號事務所了?”燕子有點小激動。
“嗯,聽起來是的。就是不知道要有什麼培訓啊,測試啊之類的事情。”我說道。
“說對了。我已經把令字號事務所的入門綱要發給你了,發了一個簡明扼要的版本,只有三百頁啊。”阿土伯說道。
“啥?簡要版都要三百頁?還是入門綱要?那全套,原文多少字?”我問道。
“不多,也就一部爽文小說的量,三十萬頁,九千萬字。”阿土伯五叔說道。
“額,這個,莫非阿土伯,你都讀完了?”我問道。
“就是我撰稿的,加上AI助手輔助。這幾年完善了一下。”阿土伯五叔回答道。
“那AI出現之前,這本手冊有多少字?”我追問道。
“大概三十萬字吧。”阿土伯五叔一點不害臊的說道。
“AI害死人啊。”我說道。
我們正在閒聊中,突然,巴士房車發出警報聲。
車載AI系統說道:“警報,警報,前方路徑出現大量干擾物。警報,警報,前方路徑出現大量干擾物。海底穿梭將在三十秒後暫停。海底穿梭將在三十秒後暫停。”
緊接着整個車廂內部熄燈,只出現駕駛室周邊的多個紅色警報燈在閃爍。
正在和我們歡欣鼓舞聊着正歡的阿土伯五叔,轉身再次把持方向盤,開始快速的按動駕駛盤的諸多按鈕。
“老五,肉身還給你,我下線了。”阿土伯五叔說完,五叔的身體微微一震,看來五叔自己重新上線了。
“真沒品,我這裏剛剛要走到大結局。”五叔嘟囔了一句,恢復鐵漢子的口吻,進入認真駕駛的狀態。
“我們馬上要上浮。不出水面。你們可以休息一下,上車頂透透氣。”五叔說着就繼續認真操作起來。
大約過了半分鐘,巴士房車從快速潛行的狀態,逐漸減緩了速度。
此刻我們看到擋風玻璃前方,指示路徑的燈,全部暗掉了。
“五叔,這些燈去哪裏了?”燕子不解的問道。
“進入量子波振動狀態。”五叔回答了一句。
“哦,懂了。然後他們就隱身了。”我秒懂。
“隱身?量子波振動狀態?”燕子不解的問。
“沒事,你就理解爲隱身狀態,或者進入異次元空間存放。”我說道。
“這也可以嗎?”燕子不理解。
其實我也不是很理解,因爲還沒有時間聽老袁好好給我講課。
因爲此刻,前方出現一大堆像飛梭一樣的懸浮物,快速的通過我們前方的海域。
我們現在在水下百米左右的深度,或許再過一會就要路過東華市和浙省交界地了。
“這是啥?”秦非好奇的問道。
“應該是某種水下探測設備。”五叔說道。
就看到這些飛梭一樣的設備,密密麻麻的通過我們前方的水域,隔了一會就會停頓下來一些。
最後這些飛梭像一個矩陣一樣,佈滿了我們目光所及的所有海域。
這裏是水下百米,這樣的裝備,突然出現,就顯得很詭異。
觀察了一會,這些懸浮體並沒有下一步的動作,五叔就操作巴士,上浮。
很快,我們的車頂,微微露出水面。
這時候駕駛座背後的位置,頂上打開一個圓孔,自動下降了一個旋轉的鐵扶梯。
我們仨就一起上去,到車頂去透透氣了。
車頂,周圍也升起了扶手。我看到了那個隱藏航拍器的扁平的裝置。在車頭和車中,車尾位置各有一個。
我知道這個裝置的出現,就像二姨家的屋頂星空房一樣,引導着處於量子波振動狀態下的航拍機隱藏身形。
我們上了車頂,手機就恢復了信號。
最先響起來的,是燕子的手機。
燕子接通就傳來很煩躁的叫罵聲:“燕子,你去哪裏了?幾天不回來,今天怎麼還關機了。”
“在出差呢,剛纔沒信號。”燕子回答道。
“什麼地方會這麼久沒信號,你明明就是故意關機的。你快點回來,家裏人都過來了,要和你討論婚禮的事情。”對面的男子聲音很聒噪。
“不行啊,我還要去外省出差,估計要再有一個星期。”燕子回道。
“啥?你去哪裏?跟誰去的?我可是真的當心你啊。你那個公司,我感覺不靠譜啊,外面現在都在傳聞,你們隻手遮天,領導都是色狼。怎麼說出差就出差,你帶了幾天的換洗衣服啊?以後結婚了我養你,你別工作都行,好不?”看來是燕子的同居男友未婚夫。
“哎,好煩啊,自從要考慮結婚,你就變得特別煩躁。行了行了,等我回來再和你說啊。我先掛了。”燕子很無奈。
“你......”對方一句話被噎住,燕子已經掛了電話。
“怎麼會這麼大的誤會?”秦非覺得很奇怪。
“是啊,之前你們不是很甜蜜的嗎?”我問道。
“就是國慶去了蜀地,不知道聽了什麼不該聽的,就變成這個樣子了。”燕子說道。
“看來三德子被黑得不輕,還是有不小的負面影響的。”秦非說道。
“是啊,現在抹黑別人容易,滿世界鍵盤俠,但是就算澄清了,鐵證如山的冤枉官司,還是會留下很多隱患。有些人就是相信自己瞎想的,總是有陰謀論,仇富論在作祟。”我說道。
“其實我真的有點害怕結婚了。之前都好好的。”燕子無奈的說道。
“你知道他這次去蜀地,到底結交了什麼人嗎?”秦非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