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幾人想要就這樣衝上去,柯南連忙攔住他們,警告了一句。
不過這些話,也只收獲了四人嘴角的微笑罷了。
接着,沒有多說什麼,將子彈上膛之後,四人便直接從隔壁樓的樓梯衝了上去。
柯南想象當中的激烈反抗,根本就沒有出現。
僅僅只是不到兩分鐘,這還加上四名隊員上樓下樓的時間,田中俊也的哥哥就被其中兩名隊員送了下來。
至於另外兩名隊員,則是舉着槍,指着那些製作假鈔的犯罪人員走了下來。
見到這個狀況,原本滿心期待的柯南不由得變了表情。
“Boss,任務已經完成,人質被平安救出,罪犯已經全部都抓獲。”
其中一名護送田中俊傑哥哥下來的隊員,跑到宮本清久這邊鞠了個躬,大聲彙報道。
已經無力再糾正這些禮節的宮本清久擺了擺手,示意自己已經知道。
“回去去報備一下,這次就算是一個c級任務了。”
考慮到這次事件的特殊性,即便任務過程相當的輕鬆,宮本清久還是決定給他們一個c級任務的份額。
接着在幾名隊員燦爛的笑聲當中,警笛聲自遠而近響起。
“怎麼回事,這裏發生了什麼?不是說有製作僞鈔的團伙嗎?”
警車車門打開,一個略顯臃腫的身影,從中快速的竄下了車,此人正是幾日不見的目暮警官。
就在剛纔,柴田秀夫打電話給公司人員的時候,其實還撥打了警視廳的電話,這不,接到消息的目暮警官立刻就拍馬趕到了。
“目暮警官啊,這裏的事情我已經處理好了,這幾個就是製作僞鈔的犯人了。”
右手指了指雙手抱頭蹲下,聚在一團的幾人,宮本清久笑着說道。
“宮本先生,下次這樣的事情還是交給我們警察來做吧,不然的話,要是被媒體知道,還不知會被他們怎麼寫呢?”
看了一眼已經老老實實蹲在地上的僞鈔團伙,目暮警官不由得無奈地對宮本清久說道。
“放心放心,目暮警官,東京的各大報社我都有關係,這次的事件我會讓他們儘量弱化我的存在的,不會影響到警視廳形象的。”
“宮本先生,我不是這個意思,哎。”
聽了宮本清久的話,目暮警官剛想反駁,不過似乎是又想到了什麼,結果話在嘴邊就戛然而止。
“目暮警官,我懂你的意思,這不是事出突然嘛,而且對方手上還有人質,不適合大張旗鼓,所以我才擅自行動的,你大可放心,我們公司的業務還沒拓展到要搶警察飯碗的程度。”
就這短短的幾句話,宮本清久就已經大致猜測出了目暮警官在擔心些什麼,當即好言安慰道。
緊接着,警車以及黑水安保公司的車子一同駛離了現場,同時,警車還順路將田中兩兄弟帶回了他們自己的家。
至於剩下的五小隻,目暮警官早就已經知道了他們的尿性,就當做沒看到,任由他們留在大渡間。
雖然因爲沒有坐上警車,三小隻略微感到有些遺憾,不過,能夠參與破獲一起案件,這種興奮勁已經讓他們飄飄然了。
看着三個已經有些不知東南西北的孩子,宮本清久拍了拍手。
“喂,剛纔是不是要是我沒來的話,你們就要嘗試親自上去解救人質了啊。”
“這種事情可不是你們小孩子該做的,剛剛你們也看到了,四位叔叔帶着這麼好的裝備才能夠將這些罪犯抓獲,你們幾個赤手空拳的,上去不就等於白給嗎?”
“可是,宮本大哥哥,剛纔的這些罪犯看起來就很弱呀,我覺得我們也可以。”
刺頭光彥忍不住反駁了一句,不過,當他擡起頭看向宮本清久的時候,收穫的卻是一道白眼。
“你們怎麼能跟剛纔那四位叔叔比?在你們看來四位叔叔很是輕鬆地就將這些罪犯抓獲,但是背後他們付出的努力是你們想象不到的。”
“可是。。。”
宮本清久打斷了光彥的可是。
“好了,時間也不早了,上車吧,先把你們送回家去。”
說是這樣說,但是當要上車的時候,宮本清久可就犯了難。
自己這輛保時捷並不是那種大型的車子,真要論起來,其實也就四個座位,柴田秀夫駕駛座佔去一個,剩下的三個座位要坐上六個人,也就是說,平均一個座位要坐兩個人。
而宮本清久是不可能離開自己的後座的,所以權衡之下,宮本清久便讓體型最胖的元太坐到了前面副駕駛座上。
而其他四個小孩則是跟自己一同坐在後座。
因爲都是一年級的小學生,四人平均體重都不超過25公斤,所以稍微擠一擠還是能坐。
但是問題又出現了,傲嬌的灰原哀因爲這輛車子是保時捷的原因,不願意坐上車,想要步行回去。
可這會兒宮本清久哪能慣着她。
伸出右手,無視了對方微不足道的掙扎,拎着後衣領,隨手把灰原哀給提上了車子,扔在了柯南邊上。
“柯南,看好她,秀夫,開車。”
一聲令下,即便超載但是安全係數卻拉滿的保時捷揚長而去。
花費了十幾分鍾時間,在米花町轉悠了一圈,先將三小隻給送到了家,車上這才顯得空曠下來。
“柯南,是送你到毛利先生家是吧?”
“嗯!”
因爲身邊有着宮本清久,柯南還是保持着萌萌噠的語氣。
幾分鐘後,毛利偵探事務所樓下的馬路,一輛黑色的保時捷停靠於此。
後車車門打開,柯南鑽了下去。
在對方道謝過後,宮本清久關上了車門,讓柴田秀夫繼續向前行駛。
“那麼這位行爲表現古怪的小妹妹,請問你的家住在哪裏呢?”
宮本清久滿是戲謔的語氣,緩緩傳入了灰原哀的耳中。
原本就因爲車上沒有認識的人而變得不安起來的灰原哀,頓時就打了一個冷戰。
“哇哇哇!!!”
彷彿宮本清久做了什麼天大的惡事一般,悽慘的哭聲從宮本清久的身邊響起。
不過因爲車子在行駛當中,倒也沒有引得路人注意。
過了一會兒,內心估摸着應該哭的差不多了,灰原哀一邊抽泣着,一邊說道:
“米花町二號街二十二號!”
雖然斷斷續續的,但是一個完整的地名還是從灰原哀嘴裏蹦了出來。
關上了座椅邊上的錄音機,宮本清久點了點頭。
“好了,秀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