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連物證都已經出現,再結合之前幾人共同發言所組成的證言,目暮警官當即就下定了決斷。
而提出這一主張的毛利小五郎,自然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
“應該是這樣,沒錯了。”
“請你等一下,目暮警官!”
正當目暮警官打算收隊回警視廳的時候,在舞臺的另一邊,一直被衆人所忽視的扮演黑衣騎士的人突然出聲喊住了目暮警官。
同樣的,這一聲叫喊,不僅僅吸引了目暮警官的視線,還將場內其他人的注意力一起轉移了過來。
“這絕對不是自殺案件,而且還是一件單純的可以的,他殺案件!”
說完這些後,黑衣騎士就直接,藉着舞臺上留下來的空檔,一步一步走向了目暮警官。
“嗯,這傢伙?”
第一次仔細觀察黑衣騎士的宮本清久,不由得發出了些許疑惑。
“沒錯,其實浦田先生就是被人謀殺致死的,一切就發生在當時黑暗的舞臺前面,兇手所利用的也是他平常一個最微不足道的小習慣而已,而且現在兇手的手上應該還留下那樣東西纔對,那是是能夠直接指證它是兇手最爲確鑿的證據。”
聽完這些,宮本清久哪裏還能不懂,這個扮演黑衣騎士的纔是真正的工藤新一,而現在,站在最外邊,帶着口罩的柯南則是灰原哀,這樣一來,對方之前種種冷淡的表現,也就解釋的過去了。
“不過,給灰原化妝的人的技術還是真是相當不錯啊,即便是我也沒辦法一眼就看出其中的破綻。”
既然已經知曉了正確答案,宮本清久又開始仔細觀察起那邊扮演柯南的灰原哀來,饒是以宮本清久現在的變裝功力,竟然一時之間也找不到絲毫破綻。
與此同時,那邊扮演黑衣騎士的工藤新一已經取下了頭套,要開始發表自己對於自己案件手法的講解了。
“好了好了,這出鬧劇到這裏也該結束了,這空氣中瀰漫的氰化氫的味道,我實在是受夠了。”
宮本清久直截了當的打斷了工藤新一的發言。
“那邊的那位鴻上舞衣小姐,我想你也應該大方的承認自己的罪行了吧,要是讓人家把你的手法全部拆穿,這實在是太難看了,特別是還要看到你那狡辯的樣子。”
緩緩的走到了穿着綠色連帽衫的女人面前,宮本清久又像是嫌棄似的,往後退了幾步,這才搖了搖頭,看向對方。
“你說什麼?我纔不是,而且,警官先生不是都說莆田是自殺的嗎?”
“你看看,你看看,我就說我很討厭狡辯的模樣了,那麼你敢把帽子給戴起來嗎?隔着老遠,我就能夠聞到那上面的味道了。”
“你說什麼,你?”
本來還想反駁的鴻上舞衣突然間頓住了。
“不敢了吧?氰化氫這種東西,直接接觸身體,一樣也會產生毒害,關於這點,我想在你購買氰酸鉀的時候,一定有了解過吧?”
見到對方說不出話來了,宮本清久也是,毫不猶豫的轉身離開,來到了鈴木綾子的身邊。
“案子也差不多解決了,我們走吧,等這裏面空氣乾淨點,我們再回來,園子,一起走。”
毫不理會在場衆人的感受,宮本清久就這樣帶着兩女直接向着屋外走去,而與此同時,柴田秀夫早已經撐着兩把大大的傘站在了門口等候。
“姐夫,你真的好帥啊!”
破天荒的,剛走出這邊的屋子,鈴木園子就毫不吝嗇的誇讚起宮本清久來。
“呵呵,你說這話等會兒你姐姐可要喫醋了。”
“你是不知道,剛纔工藤那傢伙的臉色有多精彩,他的風頭都被你搶光了!”
像是沒聽到宮本清久的話,園子依然還沉浸在剛纔所看到的事情當中。
十幾分鍾後,在外面逛了一圈的四人發現警察的車子已經完全離去,這纔回到了帝丹高中的園遊會所在場館。
不過警察雖然都走了,可是服部平次以及和葉倒還留在這裏,一見到宮本清久回來,服部平次立刻就走了過來。
“喂,我說宮本老兄啊,你這樣做還真的是相當的不道地啊,這樣子直接把兇手指認出來,而不將案件經過講清楚,真的是一點偵探的作風都沒有呢。”
“哈哈哈,探尋案件經過的事情,還是交給你們這些做偵探的去做吧,對於我來說,知道誰是具有威脅的人,就已經足夠了,畢竟我只是一個資本家,難道不是嗎?”
“說的也對,不過,宮本老兄,以你那出色的觀察力,我想你要是願意去當一名偵探的話,一定也能夠大放光彩吧。”
說這話的時候,服部平次的眼中,似乎燃起了些許戰意,那熾熱的光芒,彷彿在說,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得到一個新的目標和對手了。
“哈哈哈,做偵探是不可能做偵探的,做偵探每天跑東跑西,就拿全日本收入最高的偵探來說,一年也不過最多幾千萬日元的收入,而我呢?只需要坐在辦公室裏翹翹二郎腿,每年都至少有數萬億日元流入我的口袋,而且還不用冒着生命危險,這種天和地之間的差別,我想我還是分的清楚的。”
伸出右手拍了拍服部平次的肩膀,宮本清久將自己的頭靠近了對方的耳朵。
“你也不需要現在就說什麼偵探有多好的話語,我想不出十年以後,你是不是還是一位偵探就說不好了?人啊,有些時候,終歸還是得面對現實的。”
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宮本清久在後面又追加了這麼一番,意味深長的話語。
說完這些話,不等服部平次反駁,宮本清久問起了工藤新一和柯南的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