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默默想到,不過,宮本清久口中卻不是這樣說的。
“這是什麼情況?剛纔發生了什麼嗎?”
驚慌當中帶着些許好奇的語氣,從宮本清久口中發出。
“對於這點,我們也不是很清楚,那邊的屍體還是剛纔才發現的,在報警了之後,毛利叔叔跟那位大阪來的服部同學,現在已經找人去把屍體給放下來了。”
幾分鐘過後,那名被掛在懸崖之上的女子的屍體,終於被解救了下來。
當然了,宮本清久可沒有那麼多閒工夫在這裏等待,早在救援的人到瀑布中間去的時候,宮本清久就已經牽着鈴木綾子返回了旅社。
至於園子,則是因爲看到了小蘭而留在了現場。
因爲這個島上有着一些不確定的力量,出於安全考慮,宮本清久便讓柴田秀夫繼續呆在那邊保護園子了。
回到旅館,宮本清久直接靠躺在了沙發上,雙眼望着窗外的海水,突然,像是自言自語般問道。
“長生不老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清久哥,怎麼了嗎?突然問出這樣子的問題來,是因爲這支儒艮之箭嗎?”
突然聽到宮本清久的話,鈴木綾子顯得相當疑惑,隨後將手中的儒艮之箭放到一邊,整個人走到宮本清久身邊,開始爲宮本清久按摩起來。
“那倒不是這樣,只是突然有些感慨就是了,而且相較於長生不老,或許我更喜歡的是力量吧。”
“力量?”
鈴木綾子歪了歪頭,手中的動作卻沒有停下。
“對,力量,能夠保護好我以及我想要保護好的人的力量。”
伸手將正在自己肩膀上按摩的手抓住,宮本清久一把將鈴木綾子拉在沙發上,讓她靠躺在自己懷中。
柔和的月光灑落海面,粼粼的波光再將月光送入房間,再配上房間內相擁而坐的兩人,展現出了一幅相當唯美的畫面。
不過相較於平和的房間裏,在小島的另外一邊,參加篝火慶典的人此刻可算是炸了鍋。
“是詛咒,這一定是詛咒,一定是人魚的詛咒啦!”
海老原壽美蒼白的面容,凌亂的頭髮,以及被水打溼的身軀,無一不在刺激着在場衆人的感官,其中情緒最爲激動的,就是死者生前的好姐妹島袋君惠了。
而站在島袋君惠身旁的黑江奈緒子,則是神情不安的看着被救下來並且安置在地上的屍體,雙脣緊閉,瞳孔略微收縮,顯然是害怕極了。
“壽美,難不成她是自殺?還是有什麼人殺了她?”
看着地上的屍體,島袋君惠猜測道。
“不,你說的這兩種都不可能,壽美的脖子上勒着的這個,是專門爲了防止危險設定在河岸的固定繩”福山祿郎一手拿起跟吊死海老原壽美的繩子綁在一起的木樁,轉頭看向衆人。
“哦,原來如此,也就是說,壽美小姐是在黑暗中走到了這條河邊後,重心不穩,雖然抓住了繩子,但是水流實在太快了,造成木樁脫落,於是他就硬被吊在瀑布中間的這根繩子給勒死了。”順手接過木樁,毛利小五郎簡單的推理了一下事情的經過。
果不其然,服部平次立刻就開始進行了反駁。
“不覺得奇怪嗎?明明在瀑布下面正在舉行慶典,爲什麼在這麼晚的時候,死者她還要去到山上呢?”
這個問題一出,原本躲在後方的黑江奈緒子終於戰勝了恐懼,出來解釋。
“大概是想要去森林裏找人魚的墓吧。”
“什麼?!!!”
毛利小五郎跟服部平次一同轉過身,震驚地看向對方。
“因爲人魚的墳墓就在這個森林裏的某個地方。”
站在旁邊聽到這裏的柴田秀夫立刻轉身離去,給宮本清久打了一通電話。
“人魚的墳墓嗎?有趣。”
旅社房間的窗戶邊,宮本清久放下手機,臉上流露出了莫名的神色。
“清久哥,剛剛是秀夫打電話過來嗎?有什麼事情嗎?”
“嗯,的確有些事情,不過,也不急在這一時,就是我們回東京的時間,或許得要往後延一段時間了。”
看到了對方眼中的關心,宮本清久伸出右手,摸了摸鈴木綾子的秀髮,安慰道。
至於海島這邊,得益於後來柯南和服部平次一起找到的救生圈,兩人一致推斷出這是一起他殺事件,而且因爲警察那邊說海上風浪太大,暫時沒辦法趕到這裏,所以一行人只得先將死者遺體安置好,準備等待明天警察的到來。
第二天天明,晨光才微微綻放,屬於輪船的鳴笛聲就已經響徹港口,同時還伴隨着警笛的嗚鳴聲。
“看樣子警察已經來了。”
側頭看了一眼正躺在身旁疑惑的看着自己的鈴木綾子,宮本清久解釋道。
“那我們要一起去看一看嗎?”
貪婪地嗅了一下宮本清久身上的味道,鈴木綾子有些依依不捨。
“嗯,反正天都已經亮了,去看看吧。”
很快兩人就穿好衣服並且洗漱完畢走出了房間。
“誒,秀夫,你們兩個怎麼一臉沒睡醒的樣子啊?”
來到樓下的大廳,看着滿臉疲憊的柴田秀夫跟鈴木園子,宮本清久多少有些好奇。
“害,清久大哥,你是不知道,我們這哪裏是沒睡好呀?幾乎可以說是壓根就沒睡,昨天晚上的時候,那邊的倉庫發生了一場火災,正好把我們過來的路給堵住了,我們一直在那邊,直到早上火被撲滅了,才返回到這裏來。”
“發生了火災?”
宮本清久擡頭望向遠處,果不其然,在那邊依然還有嫋嫋的青煙向上空飄去。
“怪不得今天早上警察的船來的這麼急。”
這也算是解釋了爲什麼那麼大一早警察就會如此擾民的行爲了,合着原來就在自己睡覺的時候,又發生了其他的案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