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也幸虧這是鎮上的道路,多數爲單車道,紅綠燈不至於那麼頻繁,不然的話,哪怕,柴田秀夫車技再好也是得花上一段時間才能到的了。
還沒停車,宮本清久就看到了,正在路邊一邊說着話,一邊走着的三人組。
“毛利先生,你們這是去這裏找服部同學嗎?”
降下車窗,宮本清久指了指遠處的小洋房,問道。
“啊,我們是來找大阪那個小子沒錯了,但是到目前爲止,我們還沒有找到他,本來聽他說他今天上午要去楠川先生那裏,不過我們之前已經去了楠川先生家裏,並沒有發現他們兩個啊。”
“不過,服部哥哥和和葉姐姐他們的確是去過楠川先生家裏就是了,那裏面還清楚地留下了他們走進去的腳印,從門旁邊貼着的膠帶上佈滿的灰塵來看,楠川先生似乎遇到了什麼事情,也下落不明,他們兩個應該是沒找到楠川先生纔對。”
毛利小五郎說完,柯南也跟着補充道。
“嗯,所以你們會到這裏來,是因爲在那位楠川先生家裏發現了什麼線索嗎?”
宮本清久用右手托起下巴,好奇的問道。
“沒錯,我們在楠川先生的家裏,發現了一本空白的便籤紙,通過用鉛筆塗抹的方式,讓之前寫在便籤上的字跡復現,從而得知了一個地址,那就是賢橋鎮的伊藤家。”
“不過因爲姓伊藤的人有很多,現在我們還在找,就是了。”
“是這樣嘛。”
宮本清久沉吟了一下,打開了車門,從靠着路邊的那一邊下了車。
“那麼看來,我們來的正是時候,這家不就是姓伊藤的嗎?”
宮本清就指了指前方的那棟小洋房,下載問答。
“對,沒錯,不過我們剛纔已經去拜訪過了,可是這家的主人,律師伊藤美沙裏女士明確的表示,服部同學和和葉同學我們兩個並沒有來過這裏呀。”
小蘭連忙解釋道,似乎是因爲愛屋及烏,因爲對方是律師,小蘭的語氣多少有些偏袒。
“嗯,我想你們應該是被騙了吧?雖然我並不是很清楚服部和和葉兩個人現在具體的位置是在哪裏,不過他們兩個來過這裏,這件事情我是絕對可以肯定的。”
“啊,這是爲什麼啊。”
柯南好奇的問道,不知道,纔剛剛來到這裏的宮本清久是如何確定這件事情的,自己明明,已經去了這棟洋房兩次,卻還沒有找到明確的線索。
“理由很簡單,因爲有兩樣,我送給他們的禮物,現在正落在這個房子裏,因爲這兩件東西是隨身攜帶的日常物品,所以我才覺得他們兩個現在應該還在這裏。”
“不過就現在看來嘛,服部和和葉應該是遭遇了什麼事情?也有可能是這些東西在被搜身的過程中被拿了下來,至於他們兩個具體所在的位置就不清楚了。”
宮本清久一邊說着,一邊來到了汽車的後備箱,伸出右手,通過指紋解鎖,液壓桿升起,後備箱蓋也隨之緩緩打開。
“不過呢,既然確定了這棟房子裏有人,那麼服部跟和葉兩個人的下落,她一定就知道,爲了以防遲則生變,所以現在就可以採用最簡單的方法了。”
“接着,秀夫!”
將後車廂蓋往下一拍,宮本清久將一個長條狀的物體扔給了剛剛從駕駛座那邊下車的柴田秀夫。
定睛一看,剛剛宮本清久扔給柴田秀夫的,正是一把AA-12系列霰彈槍,而且當幾人注意力轉回宮本清久的時候,發現宮本清久手上也拿着一把同樣的霰彈槍。
“好了,爲了以防意外發生,做好一定的防護措施,還是有必要的。”
一邊向着已經目瞪口呆的三人解釋着,宮本清久一邊將剛剛拿出來的防彈背心穿上。
至於柴田秀夫,常年充當司機的他早就已經在上車之前就已經穿好防彈背心了。
“各位,現在需要請求你們幫忙一件事情,麻煩你們再去敲響一下前面那位伊藤美沙裏女士的房門,我們的模樣,這會兒可不能讓他看到哦。”
“好!”
雖然心裏還是有些疑惑宮本清久到底是怎麼知道的,不過柯南還是意識到,或許自己就是五個人當中,去敲門的不二人選。
“咚咚咚。。。”
洋房當中,伊藤美沙裏纔剛剛走上閣樓,樓下的房門又開始響起了敲門聲。
“來了,來了!”
先是答應了一聲,伊藤美沙裏用眼神示意同夥看好閣樓上的三人,接着挪動着有些臃腫的身軀,一步一晃的走到了一樓。
通過貓眼看了看,發現站在門外的依然是剛纔來了兩次的小孩。
“喂,小朋友,我不是都說了嗎?我這裏並沒有來過什麼大阪的年輕人。”
“你怎麼就不。。。聽。。。呢。。。”
一邊打開門,伊藤美沙裏一邊用着略微帶着怒意的語氣說道,不過話纔剛說了一半,面對着已經放到自己額頭邊上的霰彈槍傷口,她的話語就再也說不下去了。
“清久大哥。”
從對方手中接過門把手,輕輕地將門推向另外一邊,柴田秀夫看了宮本清久一眼。
“嗯。”
宮本清久點了點頭,接着將目光對向面前這位神色驚恐的律師。
“噓~”
先是比了個噤聲的手勢,接着宮本清久清了清嗓子,朝着閣樓上喊了一句。
“好了,已經沒事了,趕緊先下來吧。”
令幾人驚奇的是,宮本清久的聲音,竟然跟剛纔說話的伊藤美沙裏的聲音如出一轍。
聽到這聲音就知道要遭,伊藤美沙裏立刻張嘴想要說些什麼,不過柴田秀夫可不會給她這個機會,直接將霰彈槍的槍管塞進了對方的口中。
宮本清久轉過身,再次對她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就在這時,閣樓的滑動門被打開,兩個人的身影,一前一後的爬了下來。
因爲樓梯有些陡,兩人全部都是背朝大門在爬,根本就沒有看到外面發生了什麼,一直到宮本清久扣動扳機爲止。
“嘭!”
放在一旁檯面上的花瓶應聲而碎,樓梯上的兩人也因爲突然受到了驚嚇變得跟皮球一樣直接滾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