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菊花

    第二章,菊花

    而這個名字總是讓人聯想到不太好的方面的侍女菊花,其實清清秀秀,才十八歲。

    正是花骨朵一樣的年紀。

    過去前身夢裏還曾出現過對方的身影來着。

    不過往往第二天,前身就得狼狽的自己去清洗牀單、褲頭。

    等到母親離開,房間內真正的只剩下自己,許飛纔算是真的放鬆下來。

    剛纔他一直有些提心吊膽,唯恐自己那裏漏了破綻,被看出不是前身,然後招來飛禍,那就糟了個糕,不過目前來看的話,他應該算是度過了最危險的時期?

    ‘請儘快找到一位伴侶,激活系統。’

    而就在許飛安慰自己的時候,他的視線中突然出現了一個提示框。

    半透明的,如同遊戲中的提示框裏有這麼一條提示。

    這讓許飛不由一愣。

    他有掛!

    有掛!

    這還怕什麼?

    主角輪流做,今年到我家!

    我許飛站起來了!

    志在意滿!得意洋洋!

    但很快許飛就想到了一些看過的小說裏的囂張的傢伙是如何慘死的劇情。

    許飛當即慫了,決定先苟住再說。

    不過伴侶?

    這肯定得是女的對吧?

    若有所思間,菊花,也就是柳氏,現在的許飛的母親走之前提到過的侍女,端着一碗藥推開門。

    “二少爺,吃藥了。”

    菊花身着水綠色裙子,額頭有些汗水浸溼了劉海兒,讓她顯得越加俏麗。

    雖然許飛很抗拒,但也知道他敢不吃藥,現在的信奉子不教父之過的爹就敢過來揍人,所以也只能捏着鼻子把一碗苦澀的湯藥喝進肚裏。

    而看許飛喝了藥,菊花準備收拾藥碗離開。

    不過許飛看着眼前的菊花,卻也知道對方大概率就是他目前能接觸到,最簡單的能成爲他的伴侶的目標。

    “菊花……”只是開口之後,許飛卻不知道該說什麼。

    菊花聽到許飛喊自己,扭頭轉身眨了眨好看的眼睛。

    “少爺還有什麼吩咐?”

    “幫我揉揉腿。”許飛道。

    菊花又眨了眨眼睛,想起了夫人的交代,只能把藥碗放到桌上,然後來到牀邊開始幫許飛按摩。

    按了一會兒,許飛也考慮了一番,索性單刀直入。

    “菊花,以後你跟在我身邊吧。”

    菊花聞言如同被蠍子蟄了一下,連忙收回手。

    滿臉羞紅。

    “少、少爺,您在說什麼。”

    菊花俏臉通紅,許飛反而更是冷靜,能更清晰的分析自己現在的情況。

    “我剛纔說過了,好話不說二遍,你願不願意?你要是願意,一會兒我就跟母親說,把伱要過來。”許飛道。

    收拾了前身的記憶,許飛在這個時代、環境適應的非常快,非常好。

    轉眼就成了一個‘本地人’。

    至於說爲什麼許飛能做的這麼絲滑。

    只能說外掛太誘人啊。

    或許開啓了外掛之後,他就能秒天秒地秒空氣,開始龍傲天的人生?!

    菊花的臉色更紅,拿起藥碗轉身跑了。

    但看她的表現應該是願意的。

    這讓許飛鬆了口氣。

    幸虧他的開局雖然不是天胡、地胡的那種,但到底也不是乞兒流民,食不果腹流離失所的地獄模式。

    身爲張家的二少爺,家裏有一百多畝地,一個布鋪,還是有些牌面的。

    只要願意負責,起碼像是菊花這樣清秀可人,能打個70分的妹子就會半推半就從了。

    畢竟只要許飛願意把菊花從母親柳氏身邊要過來,那麼將來她一個通房丫鬟的身份是跑不了的。

    如果再有個一兒半女,擡個身份成爲妾室也是理所當然。

    不過許飛卻也需要考慮現在的父母那邊兒的意思。

    他可是‘大病初癒’,這就急着要丫鬟?

    而且明顯還想搞事情。

    只要是個靠譜的父母都不會答應。

    所以這無疑就需要講究技巧,而且許飛的身體也需要儘快的回覆過來。

    不然就算把菊花要過來,辦不成事情的話,恐怕外掛也未必能激活。

    旋即許飛皺起眉頭,菊花菊花,這名字別人聽着無所謂,但他聽着就有些不太順耳。

    所以把菊花要過來後肯定要改名字。

    但改成什麼好哪?

    想到菊花那清秀的面容還是有些類似某位明星,那索性就叫圓圓好了?

    胡思亂想間,也可能是剛纔喝的湯藥起了效果,許飛再次沉沉睡去。

    轉眼幾天時間過去。

    許飛的身體好的很快。

    病去如抽絲,果然不假。

    而兒子的身體一天比一天好,也讓身爲人父的張廉心情舒暢不少。

    這天,許飛循例早起向奶奶問安後,又向父母問安時,提及了想要個人在身邊伺候起居。

    “那好吧,以後就讓張忠跟在你身邊好了。”張廉略一思考道。

    “爹,我想要菊花。”許飛連忙道。

    畢竟張忠就是之前去請大夫的那位男僕,他要過來幹什麼?!

    搞笑!!

    張廉聞言眉頭一皺。

    身體剛好就想搞七搞八?

    想到這裏,張廉的目光看向了一旁的家法。

    那是一根一尺多長的藤條。

    打在人身上的酸爽,前身的記憶裏可不止感受過一次。

    這讓許飛不由感同身受,絕不想捱上一下。

    可把菊花要過來,激活外掛卻也勢在必行。

    如果不行的話,那許飛不排除會用強……

    當然了,最後的結果大概率是許飛用前身存的小用錢,在外面買上一個丫鬟。

    一旁的柳氏看到丈夫明顯生氣,可兒子大病初癒,身體怎麼經得起鞭策?

    因此連忙按下即將發怒的丈夫,扭頭看向兒子。

    “傳兒,你要菊花也不是不行,但今年學塾的館課卻要有個好成績。”

    許飛聞言臉色一皺。

    館課,也就是學塾裏的期末考試。

    現在還是夏天,距離年尾還有幾個月。

    而前身的學問在其所入學的學塾也只是中游。

    所以靠他想要考出什麼好成績?

    這不扯麼。

    畢竟許飛當初要是學習好,又怎麼會成爲一隻廠狗?

    聽到娘子的安排,張廉平復了一些,當看到兒子沮喪模樣時,不由心中暗爽。

    連老子當年都沒有通房丫鬟,你這臭小子竟然想要有?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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