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財源
隨着女人數量的增加,許飛家裏每個月喫嚼花用可不少。
在情況還沒有變得如此糟糕的時候,他原本每個月能存下來十兩、十五兩左右的銀子。
但現在怕是存不住了。
所以還是要增加一些財源。
那麼這些幫派武館的弟子門人,是不是能成爲自己的目標羣體?
畢竟現在最有錢的就是他們。
不過許飛卻也需要琢磨一下。
免得最後爲別人做了嫁衣。
來到岳父這邊兒,將昨天的事情說了一下。
周鏢頭聽過之後點了點頭。
雖然許飛說的隱晦,但趙大夫卻也聽懂了徒弟的意思。
“師父,我打算爲這些武者們調理一下身體。”
“這服藥……”趙大夫看着藥方上各種昂貴的藥材,不由皺眉。
加上玲娘已經生的兒子,轉眼就會有了4個孫輩,很讓人開心沒錯,但以後如何安排卻也是個頭疼的事情。
這天許飛在醫館坐診。
之前許飛考慮過從這些新近冒出來的衆多武館幫派的弟子門人身上賺錢。
而現在女婿的處理方式就很不錯。
琢磨了一番後也有了些主意。
而且這個已經開始售賣,不過因爲目前還沒有名氣,所以到目前爲止也就賣了幾瓶。
差不多相當於已經兩戶合一戶的張家的三分之二。
可對方眼睛不眨就抓了三服藥!
讓許飛一度以爲自己開的藥是不是太便宜了。
想到這裏張廉也只能點頭同意,去找鄰居商議購房。
在書房算賬的張廉聽到兒子又想買房子,不由無語。
一服藥足足四百銅錢。
許飛嘆了口氣,取了錢後交給老爹。
看到許飛拿錢出來,張廉有些意外。
許飛撓了撓下巴,回家向母親打聽了一番。
似有若無。
許飛和醫館均分,那麼賣兩瓶能到許飛的手裏十五枚銅錢。
最近這種來醫館爲習武的兒女調理身體的情況,在漸漸增加。。
卻發現自家後邊的一戶人家在搬家。
十三兩銀子。
“那麼大地方不夠你住的?”張廉道。
就是類似益氣丸的東西,吃了能稍微的恢復些武者練武時對身體的消耗。
又買了房子,簡單的收拾了一下。
和岳父一起吃了午飯,許飛回家。
只要對方知道了這層關係,那麼就會成爲一記狗皮膏藥死死的貼上來,敲骨吸髓。
這個價格不貴,二十五銅錢一瓶,一瓶六粒,一天一粒。
“缺錢麼?我這裏還有一些,另外給醫館的分紅你都拿去。”趙大夫道。
其實這戶人家的房子比許飛現在的住處,又或者父母這邊兒,都要大出來一些。
再者說他一個歸了田的瘸腿鏢頭,在會里還能有幾分面子猶未可知。
思索片刻,許飛去找老爹。
但現在卻折半還要多。
如果不是有爺爺留下的人情,還有身爲大刀會鏢頭的岳父,那雲孃的妹妹這次打了猛虎拳館弟子的事情,大概率也會讓他們家就此衰落。
這讓許飛沉默了一下。
物料成本,醫館製藥的人力成本等雜項加起來,一瓶是十枚銅錢左右,所以賣一瓶算下來醫館能賺十五枚銅錢。
不過這個定製版該顯露什麼程度的醫術水準,有什麼樣的效果,許飛還在猶豫之中,因此還沒有推出。
一個十五、十六歲的少年,在父親的帶領下來到醫館。
當然效果也很對得起它的價格。
一點兒也不想有什麼意外。
對方畢竟是武者。
片刻後,趙大夫讓一名抓藥夥計叫他。
二十瓶就是一百五十枚銅錢。
很快,張廉去而復返。
現在正好拿這些來補養身體,以求武功進步更快的幫派武館的門人弟子練練手。
畢竟他二十來歲的時候,還琢磨着怎麼從自己的老爹手裏騙點兒銀子出來花花。
兩百瓶一千五百枚銅錢,也就是一兩五錢銀子。
其身上穿着豪武堂的前胸標註豪字的灰色對襟衫。
也沒有太費時費事,就是在三套房子間合適的位置互相開了個角門。
被師父發現了自己的小動作,許飛尷尬一笑。
顯然是豪武堂的弟子。
師父的關心讓許飛心裏暖暖的。
或者說現在的形勢也賣不出高價。
與猛虎拳館這樣的坐地虎相比,終究差了兩分。
許飛把面前的病人診治之後,來到後院。
張廉聞言想到了有了身孕的兒媳,還兒子另外的兩個同樣有了身孕的通房丫鬟。
然後佈置了桌椅板凳牀鋪就沒有再多做修繕。
因爲知道對方有錢,所以許飛也沒有吝嗇,開藥的時候不挑對的只用貴的。
之前的那套房子就是老爹出的錢,這次總不能還繼續啃老。
2,定製版。
1,廉價版。
這才知道自家這後邊的鄰居,因爲得罪了豪武堂只能破財消災,縣城是住不起了,只能回去鄉下。
畢竟房子本身就有人住,不過是出了問題,無奈才賣掉。
他們大刀會雖然遍佈梁雍齊三國,但在高縣的規模終究不大。
“你小子現在可以啊。”能養活一大家子不說,還能存下錢。
許飛聞言自無不可,望聞問切一番後開出了藥方。
如果有什麼問題,怕是難以收拾。
賺錢唄?
不寒摻。
診金起步二兩,甚至五兩銀子一次,藥材另算。
“張大夫,請您幫忙給這孩子調理下身體吧?”少年的父親道。
只是卻需要注意。
許飛撓了撓頭笑嘿嘿道:“不是,以後孩子們大了,總要有個房間吧?”
對許飛這個關門弟子,他是真的看重。
這個就昂貴了。
小兔崽子比他當年強多了。
按照以前的行市,那麼少說也得二十五兩,三十兩銀子。
高手寥寥。
到底是老鄰居,並沒有擡高價碼。
所以對方願意給面子把事情平息,也確實免了一份麻煩。
“師父放心我有分寸,我開的藥方對他們基本都會有不錯的效果。”許飛說道。
趙大夫聞言點了點頭,他對許飛的醫術還是有信心的。
又聊了一些事情,許飛繼續去坐館幫病人診治。
到了中午後,許飛離開醫館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