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極限

    第五十五章,極限

    這可是兒女雙全啊,以前看到朋友家的一兒一女,他可不是一般的羨慕,而是非常羨慕。

    但現在就不用了,因爲他也實現了。

    看過兒女和女人們,許飛去練武。

    只見許飛手持一柄雪亮鐵劍,站在院中調勻呼吸。

    下一瞬,許飛一劍刺出。

    輕飄飄不帶半分煙火氣。

    似乎不是在練劍,而是在玩。

    可就是這一劍,卻並非這麼簡單。

    因爲後續還有足足三十七種變化。

    發現自家老爹一臉的陰沉。

    周鏢頭聞言點了點頭。

    許飛難免愁眉不展。

    基本已經是傳說中的人物,神龍見首不見尾。

    翌日,許飛來到醫館。

    並且想要獲得更多成長的情況下,自然更不能懈怠。

    只要肯下苦功練習,且有師父長輩指點,那麼武技練習的有所成就之後,等閒五七人都近不得身,就可以稱爲武者了。

    初入內勁的武者自然不會很強,但當擁有的內勁逐漸增加,那麼內勁武者的實力就會變得很恐怖。

    “泰山,我聽聞最近鬧了一場叛亂?”許飛把岳父打開的竹葉青酒先倒入酒壺,然後把岳父面前的酒杯斟滿。

    可現在他的實力面對組成陣勢的軍隊,依舊還是不夠看。

    想到這裏,許飛覺得自己還得繼續找一些其他的武技。

    “爹,怎麼了?”許飛道。

    這也是近些時候許飛練習武藝時的狀況。

    驟然聽聞他地生出了叛亂!

    雖然距離高縣還遠,而且也很快被平復下去,但這可是叛亂啊!

    這讓許飛頗爲無奈。

    或者說就在梁國這位官家,爲了鞏固他自己的皇權,放出了幫派武館這隻惡獸之後,對普通人來說堪稱絕望的噩夢就開始了。

    將一年多前的那名悍匪馬六視爲假想敵,許飛選擇了一種變化,追劍而出。

    是武者的三個等級。

    自己這女婿實在是非常有孝心。

    因爲他正是靠着這一點一點日進一步的成長,纔有了現在的程度。

    其實三華篇與劍經能升級到現在的程度,並非他的悟性多好。

    通過提升這些武技的等級,來拉高三華篇與劍經的技能等級。

    同時許飛也不忘以三華篇的行功法門催運劍術。

    通俗來講就是對病人,要當做自己的‘孩子’來看待。

    這次岳父在家,喜笑顏開的從許飛手中接過酒打開一罈,聞了聞酒香後,十分滿意。

    那都是美滋滋的。

    畢竟周月有孕,且其身體狀況也不太好,不可能再和許飛對練,所以他練武的時候也只能如此了。

    用畜生形容都不足以描述其狠惡。

    想到這裏,許飛的心情難免有些沉重。

    就像原本一條腿被打折,揪吧揪吧還能走,可兩條腿一起打斷,就只能爬。雖然這話聽起來有些在內涵自己的岳父,但事情卻差不多就是這樣。

    許飛沒想到自己用來掩飾的說法,竟然還得到了師父的誇獎。

    兩個月的時間,他能把三華篇與劍經這兩個明顯不普通的技能升到10級左右就不錯了。

    爲醫者,當有父母心。

    他只想好好的生活,好好的苟住。

    甚至都沒有什麼戰績流傳。

    而內勁武者則是武者更進一步,體魄健壯養出內勁。

    而且要一視同仁,不能因爲有的病人有錢就奉承討好,也不能因爲有的病人付不起診金藥錢,就對其毫無關心。

    發現三華篇與劍經的等級上限還是紋絲不動。

    自己這個徒弟明顯就表現的很不錯。

    無法無天!

    至於先天武者,岳父就只聞其名,從未見過了。

    “沒錯,效郡那邊兒是鬧起來了,據說是幫會連同官府壓榨過甚,人們都活不下去,索性反了。”

    而是被其他技能升級之後影響。

    武者,內勁武者,先天武者。

    甚至讓師父都注意到了,不由關切。

    當然一次兩次的叛亂沒什麼,可當叛亂此起彼伏難以平復之時,那麼天下就即將大亂了。

    感覺應該是有點兒用。

    最好是能苟到自身擁有不俗的實力,那個時候是找個地方逍遙的生活,還是說到各地各處裝一波兒,弄出點兒如方希白以一敵三百重騎的壯舉。

    不過感受到內勁那一絲一乎的增加之後,許飛就沒有任何不滿了。

    能做出這些事情的都是些什麼人啊!?

    聽到徒弟還有這樣的悲天憫人,趙大夫滿意的點了點頭。

    想到這裏許飛不由打了個寒顫。

    雖然其創造瞭如此誇張戰績之後,就此銷聲匿跡,而且這位方希白其實也並不能做爲普通的內勁武者來看待,但由此也多少可以看出內勁武者的強大。

    不然僅憑他自己領悟的話,那到了猴年馬月都不知道能不能把三華篇、劍經兩個技能提升到進階49級這目前的極限等級。

    偏偏天下卻有動亂起來的徵兆。

    到了晚上停下練武,許飛打開自己的面板看了下。

    麻煩,實在是太麻煩了。

    到了中午,許飛拎着兩壇竹葉青酒來到岳父這裏。

    或者以馬六做假想敵,或者以方爲做假想敵,許飛練習着劍法。

    許飛嘆了口氣,不知道該如何品評。

    只能給岳父再次倒酒。

    許飛也只能以聽聞叛亂的訊息,心情複雜來掩飾。

    不然以許飛自己的感覺判斷。

    這就有點兒尷尬了。

    許飛聽到竟然是官府聯合幫派對普通人進行盤剝,頓時感到無語。

    沒有繼續在師父面前丟人,許飛回返前廳去給病人們治病。

    喫喝一頓,許飛回家。

    搭配內勁練習劍法,效果雖然更好,但對許飛的消耗卻也更大。

    許飛補充食水後收斂雜思,繼續練習武藝。

    至於有用還是沒用……

    顯然相比於許飛的道聽途說,周鏢頭這邊兒的消息更加清楚詳實。

    據岳父所說,曾有一位名叫方希白的劍客,以一己之力擊殺三百重騎兵!

    那可是重騎兵!又稱鐵浮屠!

    張廉看到兒子滿身酒氣的回來,神色更加不好看,但兒子也是當父親的人了,不能再隨意對他用家法來撒自己的氣。

    畢竟只有幫派的時候,那麼普通人還有點兒活路,但是當官府也加入這場饕餮盛宴之後,直接就完了。

    畢竟許飛目前碰到過的武者之中,可稱高手的也只有這兩位。

    “猛虎拳館今天找上門來,打算用五十兩的銀子把家裏的地都買走。”說着張廉如同瞬間老了幾歲。

    哪怕是布鋪生意不好,關門。

    張廉都不會如此。

    可被視爲張家根本的一百多畝地被強行買走,而他卻一點辦法也沒有的時候,張廉是真的灰心喪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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