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四章,報答
雖然萬慶堂有祖師弟子的背景,不宜硬碰,但許飛卻也不會就此與對方合作。
那麼繼續支持虞微,就成了許飛不錯的選擇。
而且這幾年合作下來,虞微一直做得很好。
許飛所煉製的法器都能賣到一個讓他滿意的價格。
至於這次出了狀況,也只能暫時自認倒黴。
希望以後虞微加強防範,避免此類事情的發生。
從沖霄樓離開,許飛返回山門時,來到呂器師這裏。
將自己把家人從靈絕地接過來的事情,向老頭兒說了一下。
呂器師聞言卻也不意外。
枕着一個美人的大腿,喫着另外一個美人用嘴巴銜來餵給的水果。
兩女的神色間難掩疲憊。
那也太寡廉鮮恥了。
“這個是東邊山谷處,一個三畝多的空地的使用準允,且拿去吧。”五成子說道。
與其繼續勉強支撐到難以爲繼的時候,不如趁早脫身。
不知道自己這位太師祖是爲了什麼找他。
卻沒想到一句調侃竟然把自己這小小徒孫給惹毛了。
這位還真是好興致,就差當面表演活春宮了。
所以纔在嚴奇想要給這徒孫找一個住處的時候,沒有提供什麼幫助。
先是把人氣得一頭火,然後再給好處?
什麼癖好?
不過就算對方給的這份好處頗爲不俗,但許飛卻也不打算接受。
許飛雖然平素謙遜溫和,但卻也不能接受他人以師父呂器師的過去,對其進行羞辱,哪怕對方是輩分更高的長輩。
至於按理說應該是父母過來這裏拜訪師父,但奈何二老年歲已大。
“哦?就是那個因爲女人被搶走,負氣逃走的蠢材麼?”五成子哈哈笑道。
不過許飛到底也是他的徒孫。
相看兩厭。
直接連好處也不要。
尤其從靈絕地一路來到玲瓏仙門,已經頗多辛苦。
所以只能麻煩呂器師。
許飛不知道這位輕浮的太師祖葫蘆裏到底賣的什麼藥。
所以在太師祖只是對師祖略有微詞的情況下,他也只能忍着。
對自己這位太師祖頗有幾分無語。
暫停離開。
<div class="contentadv"> “年輕人有這番氣性確實不錯。”五成子說着,從一旁取了一張契書。
許飛離開五成子的莊園。
“你是誰的弟子?”五成子又道。
這纔有了時隔幾天後找來許飛,準備將這塊可以建造房舍的空地送出去。
虞微與她的姑姑一起登門求見。
對方的選擇無疑很明智。
畢竟尊師重道還是比較需要注意的。
呂器師對他幫助不少,許飛自是頗爲尊重。
“哼,跟嚴奇一個德行,循規蹈矩。”五成子卻不屑道。
眼前這人到底怎麼回事?
而且五成子羞辱了師父,然後給了些好處,那他就笑呵呵的接受?
雖然許飛沒有特意打聽,但這些時間陸續還是聽到了一些事情。
這讓許飛不禁驚訝。
以免真的鬧出無法挽回的麻煩。
“在下告辭。”許飛臉色生硬道,連徒孫的自稱都不用了。
徒弟嚴奇看他不慣,他同樣也看不慣自己這徒弟。
不論是向雜管繳納的課稅,還是應結的貨款,哪一個方面都需要不少靈石。
最多以後少理會這位就是。
“多謝先生。”許飛笑嘿嘿道。
“事情處理的如何?”許飛說道。
許飛聽到對方這麼辱及呂器師,眉頭不禁皺的更深。
“徒孫是呂豪的弟子。”許飛答道。
既然有求於他,那五成子自然也是能幫就幫。
卻收到了太師祖五成子找他的訊息。
偌大的沖霄樓,僅憑她與姑姑早已經難以維持,也就是靠許飛提供的法器,強行續命了這幾年。
又陪着呂器師喝了一頓酒,許飛返回五家集。
卻見自己這位太師祖歪躺在榻上。
讓許飛只能把目光轉向別處。
來到太師祖居住的被裝飾的富麗堂皇的金殿。
不要就不要吧,五成子卻也沒有在意。
什麼人啊這是?
生了一會兒悶氣,索性把這些瑣事丟在一邊,回到嚴師祖這裏繼續煉製法器。
而喫到水果後,太師祖卻不肯放過眼前的美人,直接將其抱入懷中,狠狠的把玩了一番。
可所有的事情趕在了一起,明顯不同尋常。
想了想後,再次來到太師祖的莊園。
“坐。”五成子說道。
因此也希望呂器師與父母認識。
“哈哈,這麼着急幹什麼?”五成子卻並不因爲許飛的冒犯而生氣,再次攔阻道。
五成子見許飛這般倔強,不禁搖頭笑了。
沖霄樓大概率都開不下去了。
雞蛋不能與石頭碰。
許飛聞言不由茫然。
“我們把沖霄樓賣了。”虞微苦笑道。
雖然許飛比較傾向於讓一家人住在一起,但卻也不會接受這樣的施捨。
不過太師祖卻也並沒有真個做些什麼。
無力招架明槍暗箭。
聽到虞微的選擇,許飛點了點頭。
樓廊亭臺也是滿目奢華。
雖然有向許飛求助,或者能解決問題的選擇,但虞微考慮之後,卻還是做出了將沖霄樓賣掉的決定。
轉眼又是幾天。
察覺到許飛過來之後,坐起身扭頭看來。
“行,回頭我去拜訪一下。”呂器師說道。
“多謝您的好意,我們一家的居住已經解決,告辭。”許飛轉身離開。
莊園內僕從侍者一應皆是美人。
許飛聞言皺起眉頭。
之前給虞微的法器被其二姐捲走。
顯然自己這位太師祖,是那種耽於享受的類型。
所以他這邊兒加緊煉製幾件法器,讓虞微拿去售賣,一則給對方一些支持,另外也是賺取靈石,購買再次煉製青劍所需靈材。
漫長的歲月下,讓他的生活難免恣意隨性了一些。
所以明白對方這話的意思。
畢竟自從老祖羽化,虞家已經分崩離析,再不復過去風光。
“謝太師祖。”許飛拱手道謝。
繼續享受他的悠哉生活。
何況真的碰上去,除了自身頭破血流,於石頭來說又能有什麼損傷?
“奴家虞易欣,先生對我們虞家大恩無以爲報,如果先生不嫌棄我的蒲柳之姿,易欣願意隨侍先生左右。”而在談完了正事後,一旁虞微的姑姑突然開口道。
看虞微聽到此事後神色平靜的樣子,其大概率已經提前知道。
這讓許飛不禁無語。
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