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  ,偷襲

    第三一八章,偷襲

    而看到傳戒堂來人,周圍圍觀的幾百人頓時一靜。

    畢竟……傳戒堂啊。

    爲首男子看到這樣的狀況,頗爲滿意的點了點頭。

    傳戒堂出行,就得有這個威風。

    而其身後扛旗子的男子則不屑的翻了個白眼,同時搖頭晃腦的做了個鬼臉。

    顯然對於老大的做派很是不以爲然。

    另外三把劍男子則神色如常。

    不論自家老大的惡趣味,還是同伴的搞怪,對他來說都是浮雲。

    爲首男子雖然察覺到身後兩人的動作,但卻也沒有理會二人。

    而是轉過目光打量許飛所凝造的擂臺。

    片刻後不禁點頭。

    法術精湛啊。

    然後才施施然的走上擂臺去。

    而且爲了能讓自己走的更方便,其在悄然間凝聚土法,造出樓梯,供他一步一步走上擂臺。

    只是當身後兩人也想跟着走上擂臺的時候,樓梯卻轉瞬崩散爲靈機。

    顯然爲首男子不在意兩人的表現,也只是表面不在意。

    這讓三把劍男子有些無奈,躍身上了擂臺。

    另外的扛旗男子則是看了看擂臺,然後又看了看同伴。

    三把劍男子見狀不禁無奈,只能過去伸出手,拉了對方上了擂臺。

    可以說傳戒堂一行出現之後,並沒有展現什麼雷厲風行的處置手段,反而顯得頗爲拖沓。

    也讓圍觀諸人不禁有些好奇。

    這……就是傳戒堂麼?

    許飛察覺到有人上了擂臺,睜開眼睛。

    只是當看到擂臺上的幾人時,不由皺起眉頭。

    大名鼎鼎的傳戒堂,他還是知道的。

    所以許飛只能站起身。

    “弟子許飛,見過戒堂弟子。”許飛行禮道。

    爲首男子點了點頭。

    只要對方給面子,他的處置就可以有一些商量,雖然還是必須遵守傳戒堂的規矩就是了。

    “我是傳戒堂展休,經人舉報,你在這裏擺開擂臺影響他人進出,可有此事?”爲首男子道。

    “我只是借用此處,而且留了小路。”許飛解釋了一句。

    展休看了看袁陽宅邸門前的那條兩尺小路,似笑非笑。

    其實許飛擺開擂臺的事情,他們早已經知道。

    不過沒人來舉報的情況下,傳戒堂卻也不會理睬這種小事。

    但現在既然有人舉報,那麼他們卻也得管理一下子。

    而且有他們出面,對方的面子也丟的足夠大了。

    身爲一個長輩,被晚輩在家門口擺了擂臺。

    自己沒法兒處理,求到傳戒堂。

    哦吼?

    你問是誰這麼有才?

    天器峯由爲祖師四徒,袁陽袁長老是也~

    厲害不厲害?

    雖然身爲傳戒堂弟子,需要嚴持門規戒律,但誰說不能看樂子?

    許飛自然也知道傳戒堂出面後,他的擂臺是擺不下去了。

    這讓許飛難免有些不甘,自家大兒的一雙腿雖然能醫治的好,但其中苦痛,他這個當爹的難道不心疼麼?

    “好啦,此事到此爲止。”展休打了個哈哈道。

    而就在許飛準備收起擂臺時。

    “慢!”一個阻攔的聲音,卻從不遠處傳來。

    許飛的太師祖五成子,在嚴師祖與呂器師的陪同下,緩步而來。

    “這擂臺還是擺下去更好。”五成子淡淡道。

    他本來在家中尋歡作樂,卻再次被徒弟找上門。

    一聽之後才知道上次來要房要地的那個貪婪的徒孫,竟然搞出了偌大的事情。

    <div  class="contentadv">        這讓五成子十分感興趣。

    聽了緣由後,更不能不管。

    不過卻也不好直接與袁陽師伯作對,只是噁心對方一番,卻也是能夠做到的。

    展休看着輕描淡寫攔下他的處置的五成子,不禁輕皺眉頭。

    傳戒堂是厲害,是威嚴,但在不涉及到門規戒律的情況下,還是要活絡一些。

    眼前就是應該活絡一些的時候。

    畢竟門規裏可沒有規定,不能在別人家門口擺下擂臺。

    “既然五成子長老有此安排,那麼我們卻也不便干涉。”展休說道,然後帶着人離開。

    這件事情的根子,還是袁陽長老欺人太甚。

    他們傳戒堂沒有提前介入,本身就有些理虧,此刻也不好偏幫。

    而且也沒有鬧出人命什麼的。

    索性暫時旁觀。

    五成子打發走傳戒堂的人,扭頭看向許飛。

    此子修行還不足八年吧?

    卻能擊敗孫顯,如此兇猛?

    老實說,第一次聽到這樣的戰績時,他是有些不敢相信的。

    但事實如此。

    袁陽老兒都被逼的沒辦法,去找傳戒堂的人來散去擂臺了。

    “我看你受傷不輕,且先回去養傷,明日再過來打擂不遲。”五成子扭頭看向許飛說道。

    “是,多謝太師祖。”許飛說道。

    “明日我會過來觀戰。”五成子點了點頭,留下這麼一句話之後轉身離開。

    這讓許飛一愣,旋即心中一暖。

    雖然之前鬧得頗不愉快,但出了事情之後,自己這位太師祖還是會選擇幫助他這個徒孫。

    就挺不錯。

    回到家中修養一夜。

    翌日許飛再次來到袁陽老兒家門口擺下擂臺。

    這讓宅邸中的袁陽氣的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找來傳戒堂的人,卻被五成子那廝給勸退!

    “師父,不如讓我這徒孫去與那小畜生鬥上一鬥?”這時旁邊的一個袁陽的弟子開口道。

    袁陽扭頭看向弟子所說的徒孫。

    對方身高八尺,衣着簡樸,有不少補丁。

    察覺到他的目光後,臉上露出憨笑。

    不過對方一身洶涌法力,五千餘壺,並不能小覷。

    所以考慮片刻後,袁陽默許了這個安排。

    旁邊兒的弟子擡高手臂拍了拍憨徒孫的肩膀,然後指引他上到擂臺。

    許飛看着走上擂臺的男子,不由輕皺眉頭。

    對方容貌粗糲,並無大多數修行中人的溫潤如玉。

    衣着也是簡樸。

    看上去就是個憨人。

    只是對方周身所瀰漫的法力卻絕不簡單。

    “你好,我叫苦平,師祖讓我來打你。”男子憨憨的說道。

    不知是智力方面確實有所缺陷,還是刻意僞裝。

    “許飛。”許飛說道。

    苦平點了點頭,隨手從背後拿出一根鐵棍。

    法力催動,轉瞬延長到一丈許。

    然後直接舉起鐵棍砸向許飛。

    之前許飛曾以偷襲速勝第一個對手,結果惹來了孫顯那般強悍的傢伙。

    而現在卻輪到許飛被偷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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