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許飛催動法力,左手下按的同時五指開闔間,一簇簇火苗凝聚,然後驟然飛射向欲仙門中衆人。
看到許飛催動火法,有的人不免大驚失色。
慌忙催動防護。
可惜這些火苗如同虛幻,根本無視衆人防護,攸然間飛入他們的身體之中。
一旁的杜老峯主看到許飛突然出手,不免意外。
不過旋即看到許飛這一手精妙火法,神色轉而驚訝。
也就沒有阻攔。
隨着一簇簇火苗融入欲仙門弟子,和與這些弟子們歡好之人的體內。
許飛對於這些人的修爲有了一定的掌握。
這個五百壺。
那個兩千壺。
轉眼間所有被火苗融入之人的修爲,就被許飛所探查出來。
而就在火苗搖晃散播之時,一個身影驟然飛竄而出。
其速度之快,遠超一般修士。
杜老峯主見狀眼睛一亮,急忙飛遁追了上去。
不過許飛卻並沒有放棄探查其他人的修爲。
畢竟這欲祭魔刁滑奸詐,這個逃跑的人或許是對方故意用來混淆視線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對方本身與欲祭魔無關,但別有仇怨,以爲仇家上門,。
總之還是把此刻在欲仙門的所有人都給查探一番再說。
至於說這麼做是否太過強橫霸道……
但這卻是對於許飛來說最方便最快捷的方法。
爲了能更快的找到欲祭魔,承擔一些霸道的惡名也無妨。
做人還是不好苛求完美無瑕。
一些緊急情況下的從權之舉,該做就得做。
而當人羣之中的一人看到許飛竟然還不放過他們時,神色有些沉鬱。
‘他’便是欲祭魔。
方纔逃出去那人,是‘他’在欲仙門做的佈置之一。
一身修爲不俗,不然也不會被‘他’所看中,做爲私底下監督欲仙門這處產業的管事。
連欲仙門主都不知道。
只是今天‘他’剛過來,見到欲仙門主。
突然察覺到欲仙門主身上有什麼東西‘碎裂’。
當即轉身就走。
可就在其準備逃離的時候,卻發現城外有位高功在極速飛遁而來。
這下讓欲祭魔有些進退不得。
索性飛快改換面容,隱藏身份。
準備伺機逃走。
卻沒想到趕來的二人之中的青年,下手如此果斷,直接出手試探。
爲了不暴露自身蹤跡,欲祭魔只能讓那管事假裝是‘他’,飛遁逃走混淆視聽。
如果能把這二人都引開,那自然是再好不過。
而且就算只引開一人,它逃走的壓力卻也能大幅減輕。
只是沒想到留下這人竟然如此謹慎,在‘他’疑似逃走的情況下,竟然還不放過他們這些剩下之人。
看到杜老峯主離開,現在只剩許飛。
之前頗爲驚惶,不敢招惹氣勢驚人的杜老峯主的修士們,頓時覺得他們可以活動、活動。
當即就有幾個熟悉之人換了個眼色,準備離開。
“站住!”許飛雖然已經探查過他們的情況,但誰又能肯定他們並非欲祭魔?
只是幾人對於許飛的命令並無理會。
許飛見狀也不客氣,直接翻手將其等鎮壓。
看到幾人直接撲身趴在地上,彷彿被什麼壓制的慘狀。
許飛目光掃過衆人。
<div class="contentadv"> 繼續辨別這些人的修爲,以期尋找欲祭魔。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怎麼敢如此霸道?你可知我是什麼人?”有一個明顯酒色過度,眼圈發黑的男子趾高氣昂道。
許飛瞥了這人一眼。
沒有太多理會。
對方修爲不錯。
兩千餘壺。
正常來說有兩千載壽數享受。
可如果再如現在這般恣意放縱,恐怕壽命要縮短一半以上。
尤其他的對手還是欲仙門這些精通不正經雙修之法的弟子門人。
看到自己的話被無視,男子頓時惱羞成怒。
讓身邊的護衛給許飛一個教訓。
其身旁的護衛聽到這話,差點兒嚇出一身汗。
許飛雖然不露修爲,但其方纔那一手舉重若輕的精妙火行法術,也讓他明白對方絕非普通修士。
“少爺……”護衛開始小聲的勸說少爺道。
欲祭魔眼見自己就要暴露。
索性不再僞裝。
扯下臉上的人皮面具。
露出真容。
看到對方的動作,許飛依舊繼續查探剩餘人等修爲。
不過卻對此人有了額外的關注。
而看清對方之後,許飛卻難免意外。
因爲對方竟然十分漂亮。
嬌小的個頭兒,纖細的體形,加上一張宜嗔宜喜的小臉兒。
雖然不到絕世美女的程度,但也能在許飛這裏被評到90分上下了。
“怎麼,你們不是在找我麼?”欲祭魔開口道。
其聲線對於女性來說有些粗,但對於男性來說又有些纖細。
中性的嗓音,外加其獨特的氣質。
就算是許飛,也不得不承認對方的出衆。
但卻也僅限於此。
許飛依舊在探查其他人的修爲,以防眼前狀況又是欲祭魔所耍的花招。
“哎呀,你不理會人家的話,那人家可就走咯?”欲祭魔故作嬌俏道。
只是下一瞬,驚天壓力頓時將欲祭魔壓制。
四兩陣。
此陣法能挪移陣法範圍內的房屋、泥土等各種物品之重量,供給陣主運用。
只是佈置不易。
饒是許飛也是在天琊城逛了好幾天之後,才能佈置下來。
但方纔還沒來得及激活這四兩陣,便被之前那人逃脫。
現在這人雖然不知道是不是欲祭魔,但許飛卻也不會允許對方離開。
索性將其鎮壓。
察覺到壓制住自己的驚天重量,欲祭魔一臉詫異。
對方什麼時候催動的陣法?
甚至什麼時候佈置的陣法?
如果能察覺到對方早有佈置的話,那它又豈會經受這麼一遭麻煩?
畢竟這欲仙門的基業對於它來說雖然頗爲重要,但卻又並非不能捨棄。
感覺到自身所受到的無法掙脫的壓制。
欲祭魔神色不禁多有變化。
‘他’察覺到許飛的法力絕不到十萬壺,所以纔會那般從容。
但誰能想到此人在陣法一道上竟然如此精湛。
“先生放了我如何?在下可是有許多收藏,當然如果先生不在意這些,想要與小女子親近一番,小女子也是會全力侍奉。”欲祭魔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