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許飛趕到時,鬥法會已經開始。

    五個擂臺,同時有人上場比鬥。

    各顯其能。

    不過這些修士的鬥法,看在許飛眼中的話,未免有些太套路了。

    也就是你出拳,我出腿。

    他用火法攻,對手以水法擋。

    不能說這樣的做法是錯的。

    許飛聞言輕笑搖頭:“在下游歷慣了,不願長留一處。”

    其實以許飛的身份地位,大可以不用理會曲瑞。

    許飛聞言考慮片刻後,也沒有駁曲瑞的面子。

    “讓道友見笑了。”許飛聞言輕笑一聲道。

    因爲鬥法會的前幾天都是預選,參與鬥法的修士實力大多頗爲一般,所以曲瑞等虛我山高功並不觀戰。

    對方投之以桃,那他自然也得報之以李。

    在此番參加鬥法的一個黑衣女子身上,下了一千枚靈石的賭注。

    所以想要積累經驗,只有等到以後與人鬥法時,先以這些套路來應對,然後再適應。

    而曲瑞徒孫看了看旁邊的少女果兒。

    就是爲了拉攏許飛。

    曲瑞卻是修爲最高的幾人之一,排場自然很足。

    許飛看了看丁仁靜。

    即便許飛目前有些‘臉盲’,對於漂亮、不漂亮已經不太關注,但卻也有些被驚豔。

    而隨着正賽,場上的鬥法比之前就精采了一些。

    而這些曲瑞的徒子徒孫之所以這般殷勤。

    “道友這是何意?”許飛雖然好色,但卻也要先弄清楚具體是什麼情況。

    爲其所佈置的涼棚位置極佳。

    轉眼幾天時間過去。

    此女他是認識的。

    自然不會拿腔作勢。

不過鬥法會最終的結果,卻並非丁仁靜獲勝。

    其實這一點從其贈送給他的徒子徒孫的那些丹藥中,就能有所判斷。

    “你若不願,現在可以離開。”許飛柔聲道。

    一襲黑衣,更顯得其身材婀娜修長。

    “道友可有看重之人?不如博戲一番。”曲瑞道。

    許飛聽到此言,對於曲瑞的心思有了一定的猜測。

    “韓先生,您就在此處觀戰吧。”有一個曲瑞的徒孫笑嘻嘻道。

    五個擂臺皆收於眼底。

    “哈哈哈,韓道友頗有閒情啊。”曲瑞人未到聲先至。

    “丁仁靜麼?道友倒是好眼光,此女是今番鬥法會最可能獲得頭名者之一。”曲瑞撫須而笑。

    許飛輕笑點頭,應承此情。

    “那不知道友可願在我們虛我山長居?”曲瑞道。

    參加了兩場論道會。

    “哈哈,那就多謝道友。”曲瑞說道。

    容貌嬌美,皮膚白皙。

    覺得某個參加鬥法會的人,可能會獲得頭名,那麼就能在鬥法會上爲其下注。

    雖然在與對方閒談之中,他最多也就顯露出百分之一的丹道技藝,但顯然還是被其有所看重。

    卻沒想到師祖竟然許給了這位韓先生。

    這虛我山經過認真佈置,仔細安排。

    “韓道友,這位是丁賢侄女,你們認識一下如何?”曲瑞說道。

    可稱不俗。

    想到這裏,曲瑞徒孫眼珠一轉,對許飛更是奉承、討好。

    雖然許飛不願意在虛我山定居,但曲瑞卻並不打算改變將丁仁靜送給許飛的決定。

    如果最後下注目標真的取得了頭名,能得到不錯的賠率。

    知道是師祖用來招待貴客所用。

    畢竟一位技藝精湛的丹師,對於他們虛我山的發展,實在是大有好處。

    虛我山舉辦此番小會,各方面都有安排,確保照顧到方方面面。

    也因此曲瑞纔會花費了一些代價,將丁仁靜帶到許飛面前。

    畢竟總不能讓這些小輩真的生死相搏。

    丁仁靜聞言看了看許飛。

    許飛點了點頭,也沒有再客氣什麼。

    顯然是許飛之前贈送的丹藥起到了作用。

    博戲,也就是堵博。

    起碼可以稱得上進攻有度,防守嚴密。

    這個叫丁仁靜的女修還是挺漂亮的。

    即便不能使其長留於虛我山,但也要打理好關係。

    但一則許飛這次出來心情頗爲放鬆,也不願意拿起大號許飛的氣勢,另外這些天以來,曲瑞的招待也讓他頗爲滿意。

    他雖然好色,但卻基本沒有強迫過女性。

    是足以讓許飛打出95分超高評價的絕色。

    “很不錯。”許飛左右又看了看後道。

    想到這裏,許飛的神色有些複雜。

    花草樹木皆爲景。

    身材窈窕,顏色出衆。

    畢竟只要這小會足夠熱鬧,那他們虛我山將獲得不少好處。

    鬥法會的預選結束,開始了正賽。

    “韓先生。”丁仁靜收斂神色中的憂鬱,欠身一禮道。

    而神色間的淡淡憂思,讓人不由心生憐惜,想要對其多加寵愛呵護。

    到了晚上時,許飛回返住處。

    烏黑長髮如縹緲煙霧,流淌於肩。

    曲瑞卻帶着丁仁靜過來。

    曲瑞的幾個弟子看到許飛後,連忙過來。

    至於他這麼做的原因卻也很簡單。

    但真正的鬥法顯然要更加兇狠,危險。

    雖然在許飛看來,曲瑞的修爲也就一般,但在虛我山這裏。

    許飛聞言有些意外。

    “我可以爲道友煉製一些丹藥再離開。”許飛道。

    然後示意丁仁靜去許飛身邊。

    看了看跟在身旁的丁仁靜。

    生與死,當真可謂一線之隔吔。

    讓少有旁觀此類情況的許飛,不由看的津津有味。

    曲瑞聞言神色間有些遺憾,不過卻還是拱手一禮。

    而如果不能適應,甚至直接死於爭鬥,那麼也就死了……

    就在許飛準備在外圍找個地方,看一看這鬥法會時。

    “多謝韓先生關心,小女子願意伺候先生。”丁仁靜道。

    “不知道友覺得我們這虛我山如何?”曲瑞道。

    隨着正賽開始,他們這些虛我山的‘地主’,還是要現身觀戰,以表支持、重視。

    只是許飛轉念卻又想到,好像也確實只能練習這樣的套路。

    將許飛請到曲瑞在鬥法會這裏的涼棚。

    而隨着鬥法會結束,就在許飛帶着果兒參加各路修士的論道會時。

    這些天與許飛閒談之中,曲瑞大概確定了許飛的煉丹技藝頗爲精湛。

    如果能適應,那麼自然也就算是成了才。

    而是另外一名修士。

    由此也可以知道,虛我山對於這‘小會’的重視。

    不然之前許飛也不會在其身上,壓下一千枚靈石的賭注。

    丁仁靜只得了個第七。

    雖然丁仁靜難免還是有些不情不願,但既然她自己都說了願意。

    許飛卻也並不客氣。

    一夜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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