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做爛好人了,不是人之初,就真的性本善的,肖弋,防人之心不可無,尤其是不如你的人,嫉妒心是非常可怕的東西。”
“嗯,我會小心的。”
林珍娜搖搖頭,輕描淡寫的下定論:“不,我覺得你不會。”
“怎麼可能?我又不是未經世事的毛頭小子。”
“可你沒經過社會毒打,你長到現在,遇到最大的困難也就是家庭成員觀念上的矛盾,然後就是部隊,戰友,學校,頂多加上個實習單位,可你也才實習沒多久。”
“可我不是傻子!”
“好好的聊天,你急什麼呀?”
“我......我就是覺得你有點看不起我。”
“本事不大,自尊心還挺強。”
肖弋剛要解釋,就聽林珍娜悠悠的說:“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呀,我只是擔心你性格那麼好容易喫虧嘛,都怪我太愛你了,總想給你最多的偏愛,讓你感到了負擔。”
肖弋頓感大錯特錯,說話怎麼不過腦子呢,害的她都傷心了,於是連忙道歉,並答應了一系列沒羞沒臊割地賠款的條款。
於是,林珍娜一掃方纔的陰霾,笑眯眯的把人拽進了書房。
肖弋拽進襯衫釦子,不安的問:“現在合適嗎?”
“哎呀,晚上才更有靈感嘛。”
“可......”
“親愛的,你是後悔了嗎?我就知道,你對我~”
肖弋一把捂住她的嘴,雖然不知道她還要說什麼,但肯定不是什麼好話,再犟嘴,喫虧的也還是自己,不如就躺平算了。
“我錯了,我這就脫!”
說着自己解開了襯衫釦子,連同內搭的老頭背心也一起脫下。
林珍娜見狀強忍住摸個夠的衝動,找出八百年不用的畫板,一本正經的開始佈置畫筆顏料。
“嘖嘖嘖~接着脫呀,你見過誰畫這種畫身上還有布的?”
“別吧,給我留條褲子吧~”
“不行,哎呀,都答應你只畫背影了,你還遮什麼遮,男子漢大丈夫,答應了的事情就是要做到啊,要不然我會瞧不起你的。”
肖弋也是個受不得激將的,一咬牙,一狠心,就把自己剝乾淨半躺到沙發上去了,那鋪好的白色絲綢毯像是迎接他一般。
冰涼,柔滑的觸感,勉強安撫了一絲不掛帶來的侷促。
他下意識攥緊了毯子,殊不知就這個良家婦男的動作徹底取悅了林珍娜,差點沒忍住當場撲倒他的衝動。
本來今天也只是話趕話說到那了,就順嘴提了一句要懲罰他,然後思想一滑坡,嘴就禿嚕出來了。
林珍娜對此表示,性情兒女,只談風月,無關其他,隨性而爲,隨心而動。
肖弋默默在心裏吐槽:她就是饞我身子!得到了肯定就不珍惜了,決不能讓她得到,最好一直保持能看不能喫的狀態。
感受到背後那肆無忌憚又貪婪的目光,肖弋不由得情動了。
林珍娜一直在盯着他看,自然在第一時間發現了他身體的變化,但她還不打算出手,畢竟面對作品的時候,還是要對作品保有一份尊敬的心思。
她絲毫不收斂自己的目光,就是要讓肖弋知道,自己有多想得到他。
談個戀愛而已,沒必要搞的那麼教條,自然而然的發生一些事情不是很美好嘛。
這樣將來分開的時候,也能說上一句,我全身心的愛過你。
可惜肖弋不懂,也拒絕懂。
許久過後,久到肖弋渾身都麻了,林珍娜終於放下了畫筆。
她隨手拿起書架上的拍立得,咔嚓一聲,定格了這幅‘美人圖’。
“你幹嘛?”
“放心,我自己留着做個紀念的,不會給別人看。”
“嘖~你......哎呀,我腿抽筋~”
林珍娜心說這不送上門了嘛,把相機往旁邊一扔,直接撲了過去,裝出一副關心他的樣子。
“哪條腿呀?”
“你別亂摸!”
“哎呀,人家只是擔心你嘛。”
她說一套,做一套,沒一個字是老實的,也沒一個動作是老實的。
今晚,那白色的絲綢毯子承擔了太多,只可惜,肖弋到底還是沒能讓她真正得逞。
不過,能收穫肖弋全身寫真一套,已經很好了。
最開心的是,從這天晚上開始,肖弋自動開啓了耙耳朵模式,比以前那種說一不二更百依百順。
有時候,兩人鬧過頭了,來了興致,他也會厚着臉皮要上一。
一兩次還行,次數多了,林珍娜就有些不耐煩了,覺得憑什麼只有他自己爽,自己的肉每次都卡在嘴邊不給喫。
有一次逼急眼了,肖弋愣是硬跑出去的,躲了一個禮拜纔敢來找她。
兩人就在這樣極限拉扯中,迎來了最後一學期的開學。
至於林威,他是不聲不響的跑回淞滬了,臉上雖然還是一樣的雲淡風輕,玩世不恭,可林珍娜就是本能的覺得他假期消失這事,跟他那個傳說中忘不了的白月光初戀有關。
開學第一天,林珍娜給自己準備了一套黑白雙色拼接的吸菸裝。
這種衣服很像正裝,但是比正裝更帥,乾淨利落的剪裁,和大輪廓的設計,既能襯托女性的優雅氣質,又能將女性力量展現的淋漓盡致,塑造出新派的淑女形象。
爲此,林珍娜特地搭配了一雙十釐米的正紅色高跟鞋,本身她就有一米七,再加上上高跟鞋,更給人一種難以靠近的疏離感。
齊耀祖一看她穿這麼一身就樂了,從自己房間裏拿出一根小皮鞭來,說是送她的教鞭。
“你有病吧,你當我看不出來這東西是幹什麼用的嗎?你倆用過的東西送我,儂腦子瓦塔啦?”
“嘿呦喂,你還認識這個呢?”
“沒喫上豬肉,不代表我沒見過豬跑,你倆天天在我眼前晃,心裏沒點數嗎?”
“咳咳~高跟鞋不錯!”
“這話題轉的真硬!不過我喜歡,楊樹林最新款限定色,算是我爲數不多穿過還想再穿的高跟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