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她照常去學校,突然發現身後跟着幾個男人。
幾個男人鬼鬼祟祟的跟在她身後,直到她走進學校附近的衚衕口。
幾個男人擋住她的去路,笑得一臉猥瑣,“小妹妹長得挺水靈的,陪着哥幾個玩玩,以後保管你喫香的喝辣的。”
葉晚晴冷眼看着他們,已經從系統那裏知道,他們是蔣松照派來的,目的就是爲了教訓她的。
幾個男人眼神肆無忌憚的打量她,似乎下一秒就要撲上來,幾個人還起了內訌。
“我是大哥,我先來。”
“狗屁,上次就是你,這次輪到我了。”
“是我先攔住她的,我先來。”
葉晚晴眼神冰冷,趁着他們不注意,撿起地上的木棍,對系統說:
“給我兌換打狗棍法,我要讓他們這輩子都幹不了那檔子事!”
他們早就看見了葉晚晴的動作,但都沒把她放在眼裏,甚至嘲笑她的不自量力,“小妹妹,棍子能擋得住你哥哥我嗎?”
“我就喜歡掙扎的,你越掙扎,我越開心,哈哈哈……”
下一秒,他們就要爲他們的話付出代價。
葉晚晴手裏的棍子虎虎生威,一棍打在男人的腿下,男人瞬間口吐白沫,大小便失禁。
其他兩人看見同伴的慘狀,嚇得伸手捂住兩腿之間,嗖的一下跑了。
葉晚晴扔掉手中的棍子,不屑的離開。
同一時間,許霆業得到了葉晚晴在學校差點被流氓侵犯的消息,扔下手中的事情,馬不停蹄的往學校趕去。
手下的人眼裏閃過暗光,許六爺的軟肋怕就是這個女人了。
許霆業在看到安靜坐在畫室裏畫畫的人,心裏先是一陣慶幸,接着就是一陣氣悶,氣她發現危險居然沒有告訴他,沒有想過來找他。
葉晚晴擡頭,看見是許霆業,不由的疑問,“你怎麼來了?”
“我難道不能來嗎?”
他這是生氣了?好莫名其妙啊,葉晚晴眼神不解的看着他,算了,男人心海底針,她也看不明白,繼續拿着畫筆畫畫。
突然一雙清瘦的手將她手中的畫筆拿走,葉晚晴有些煩惱的說:“你別搗亂,畫展馬上就要開始了,我的時間很緊的。”
這段時間,她除了泡在畫室畫畫,就是畫畫,有多久沒有理會他了?
許霆業心裏一陣酸澀,委屈在這一秒爆發,“你都多久沒理我了?每天就忙着畫畫,你心裏根本就沒有我!”
面對許霆業的質問,葉晚晴愣住了,心裏有個奇怪的想法,他不會喜歡上她了吧?怎麼話裏話外一股子酸味?
葉晚晴在看他委屈的樣子,一陣語塞,“那個,我不是,我就是比較忙,我心裏……”
心裏有他?這也太怪了。
但是面對許霆業期待的眼神,葉晚晴咬着牙說:“我心裏有你……和小七,我就拿你們當自己的親弟弟一樣。”
許霆業上一秒高興的笑容定格在臉上,親弟弟?他不想做她的弟弟。
“看出來什麼?”
葉晚晴繼續裝傻,這孩子才十八,祖國未來的花朵,她是真的下不了口呀。
許霆業俯身逼近,雙手撐在她的兩側,目光深沉的盯着她,“我不要做你的弟弟,我要你做我的女人。”
葉晚晴:“!!!”
突如其來的表白,驚呆了葉晚晴,她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許小六對她產生了這樣的情愫。
她試圖安撫他,糾正這段感情,“那個,你聽我說,你年紀還小,不懂什麼是愛情,等你長大了,遇見喜歡的女人後,就會明白,你現在對我的感情不是愛情,懂了嗎?”
下一秒,許霆業突然俯身親吻她的嘴脣,蜻蜓點水般的一觸即分,眼神執着的看着她,“我想對你做這種事情,你還覺得我是弟弟嗎?”
葉晚晴呆愣住,下一秒,猛地推開他。
許霆業卻紋絲不動,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下,認真道:
“我知道你一時間或許接受不了,但我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機會,不要再把我當成小孩子了,給我一個追求你的機會。”
葉晚晴腦子一片空白,意外來的好突然,她要靜靜……
另一邊,蔣家大院裏。
“咚咚咚……”
“進來。”
蔣松照躲在辦公室,擡頭見來人是葉滿語,“你有什麼事情?”
葉滿語羞澀一笑,將手中的水放到他桌子上,“我看你嘴脣都起幹皮了,這是我給你泡的茶。”
蔣松照鬆了一口氣,端起茶杯一飲而盡,然後看向葉滿語,她怎麼還不走?
下一秒,他感覺胸口一陣燥熱,眼珠充血的看着葉滿語,“你、你、你給我下藥?”
葉滿語沒有回答他,一雙冰冷的小手撫摸着他的胸膛,整個人往他懷裏鑽,“我是太愛你了……”
翌日一早,蔣松照繫上領帶,頭也不回的離開蔣家。
他心裏很亂,很煩,他和葉滿語發生了那樣的事情後,他知道自己要給她一個交代,對她負責,可又不甘心,不甘心一輩子被她綁住。
尤其是葉滿語居然給他下藥,簡直是觸碰了他底線,在他心裏葉滿語是清純、善良的,怎麼會做出這種下作的事情?
蔣松照越想越煩,在大街上胡亂逛,猛然擡頭看見一則海報,橋東大學知名畫家畫展。
橋東大學?
蔣松照心裏一陣悸動,或許能碰見《海上月》的畫家?
他沒有猶豫,擡腳走了進去。
畫展裏的畫很多,蔣松照停留在一處,眼神激動的看着牆上的畫,這幅正是《海上月》。
這肯定是出自同一人手的,他認得出來。
蔣松照就像是沙漠裏的枯枝遇到了水,四處尋找畫家。
就在這時,臺子上的主持人開始講話。
“大家好,非常榮幸大家能來到這裏參觀橋東大學的畫展,在這裏,我要爲大家隆重介紹此次畫展的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