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邑練就了金剛不壞神功,並不怕他們,伸手就要抓住葉晚晴的手,“你跟我離開。”
葉晚晴還沒來得及拒絕,突然一道寒光乍現,劈開他們握着的手。
左護法滿眼陰沉的看着夏邑,質問道:“你爲什麼要騙我?”
夏邑滿眼厭惡,“我根本就不喜歡你,你不要再來糾纏我了。”
左護法臉色刷白,不敢置信的後退幾步,滿眼淚水的質問他:“你說的山盟海誓,你說的只愛我一個人,你說的會娶我,難道都是騙我的?”
夏邑眼底閃過煩躁,眼巴巴的看向葉晚晴,慌忙開口解釋,“是她自己貼上來勾引我的,我不喜歡她,我的心思你是明白的,我心裏有你。”
葉晚晴差點沒忍住翻白眼,她裝作傷心的樣子,眼神哀傷的看着夏邑,“你走吧,我不想再看見你。”
夏邑見她傷心,心不自覺的抽痛,走近兩步擡手想要拉住她,卻被她無情的避開。
夏邑嘴角露出苦澀,“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喜歡她,和她在一起只是虛與委蛇,晚晴,我知道你心中是有我的,跟我走吧。”
葉晚晴眼神哀怨的看着他,“我們是不可能的。”
夏邑急了,他以爲是因爲左護法的原因,“我只是利用她,我對她一點感覺都沒有,我……”
“夏邑!”
他話話沒說完,左護法眼淚泣血的看着他,聲嘶力竭的哭喊。
“我爲了叛教,爲了你盜走波斯教寶物,犯下彌天大錯,你居然說你對我只是虛與委蛇?哈哈哈……夏邑,我殺了你!”
說罷,左護法一個飛身掠至夏邑面前,兩人纏鬥起來。
夜色中,兩道黑影纏鬥在一起,霎時間,刀光劍影。
夏邑練就金剛不壞神功,左護法自然是不敵他,不過片刻就被夏邑掀翻在地。
夏邑居高臨下看着她,緩緩收起手中的劍,冷聲道:“之前的事情算我對不起你,你以後不要再糾纏我,看在以往的份上,這次我就放過你。”
“哈哈哈……”
左護法仰頭長笑,似哭似笑的說:“是我肖紅瞎了眼,錯付了真心,我發誓,天涯海角,我肖紅和你不死不休!”
夏邑滿臉不在乎,他根本不想和她浪費時間,轉身就想去找葉晚晴。
突然,從天而降的漁網將他網住,波斯教衆人趁着他分神,將他擒住。
“稟報教主,叛徒肖紅和盜賊夏邑都已經被生擒,請問教主如何處罰他們?”
葉晚晴走近,看着被擒住的肖紅,往日波斯教的左護法,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現在爲了一個男人,如此狼狽的跪在地上。
“你可知錯?”
面對葉晚晴的話,肖紅不屑的扭頭,冷聲道:“你裝什麼聖女?賤人,就是因爲你,是你勾引夏邑,他纔會變心的!”
葉晚晴搖搖頭,眼神悲憫的看着她,“肖紅,你爲了一個男人盜走波斯教寶物,現在還不自知悔改,你讓我太失望了。”
肖紅眼神閃躲,她心中對波斯教是有愧疚的,但仍舊嘴硬道:“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肖紅身子一抖,眼神絕望,武功盡廢的人丟到魔窟,死了還好,要是死不了僥倖活下來,受盡毒蟲的撕咬,皮膚潰爛,體無完膚……
她想都不敢想。
葉晚晴看着現在的肖紅,就像是看以前的原主一樣,嘆了口氣,“罷了,廢掉肖紅在波斯教習得的功夫,將她逐出波斯教。”
肖紅眼神詫異的看向她,不敢相信的開口:“你……”
“教主,不可呀!她幫着外人盜走波斯教寶物,怎能如此輕易放過她?”
一衆教徒紛紛抗議,覺得這個處罰太輕了。
只是廢去肖紅在波斯教習得的武功,她還是可以繼續習武,這等於沒怎麼處罰她。
“好了,我是教主,我說的算。”
葉晚晴力排衆議,保下了肖紅,肖紅嘴脣顫抖的看着她,喃喃道:“謝謝。”
夏邑在一旁,冷眼看着這一切,看到肖紅被廢功夫,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
肖紅心裏更絕望了,他是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她。
“他怎麼處置?”
教徒指着夏邑,恨不得千刀萬剮了他。
夏邑滿眼的不在乎,不羈的看向葉晚晴。
“死在你手裏,我死而無怨,晚晴,曾經在小木屋裏的日子,是我最懷念的日子,你甘心一輩子浪費在這種封建腐朽的教派裏嗎?”
葉晚晴神情淡漠,“我從小被波斯教收留,沒有波斯教,我早就餓死了,我不能拋棄救我的恩人。”
夏邑被人按着,激動的掙扎着站起來,“那我呢?你心中難道真的對我一點情誼都沒有嗎?那你爲什麼要救我?爲什麼要不顧危險替我摘千山雪蓮?”
葉晚晴眼裏有淚光閃現,似是不捨,轉過身子,淡淡的說:“先將他壓下去吧。”
這給了夏邑錯覺,認爲葉晚晴對他是有感情的,只是因爲波斯教教規纔不能接受他。
“我還會來找你的,你等我。”
夏邑眼中是他都不知道的深情,心中暗暗發誓,一定會奪得天下,回來迎娶葉晚晴……
半夜,系統突然出聲,“夏邑逃跑了。”
葉晚晴一臉瞭然,以他現在的功夫能逃出去,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系統幽幽道:“夏邑離開這裏了,說不定一去不回,你的算盤可就落空了。”
葉晚晴滿不在乎,“他祖傳的玉佩還在我這裏,他肯定會回來。”
這塊玉佩是夏邑母親死之前交給他的遺物,對他很重要,他肯定會回來取的。
翌日一早,葉晚晴打着哈欠,招呼着衆人開始比武,爲幫裏選人才。
這次選人的動靜鬧得挺大的,波斯教本就是這裏數一數二的大教,掌管着五幫四海。
來競選的人也是人山人海,尤其是可以習得波斯教鎮教神功聖心訣,來的人更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