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可羅司機看着何雨柱離開的背影,還在背後嘲笑道:“白癡,錢都沒拿到就把祕密說出來,真是愚蠢。”

    夫可羅司機笑的很得意。

    他將身上的圍裙一脫,就準備去京城最大的市場找何雨柱手裏的那種生薑大蒜。

    夫可羅司機也是蘇聯鄉下出身,對種農作物還是有些瞭解的。

    大蒜跟生薑,只要把乾的買回去,等到了種植季節,直接種就可以。

    多買些帶回去自己種,根本不需要花那三千塊錢。

    夫可羅司機感覺自己就是個大聰明,沒想到這麼簡單就弄到這個祕密。

    帶着滿心歡喜,夫可羅司機騎着自行車去了菜市場。

    同樣歡喜的還有何雨柱,本來只是想坑了個三五百塊錢就行。

    結果人家直接開價三千。

    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三千塊錢可能都還不止。

    要是夫可羅司機再來找自己,他就直接化身加錢居士。

    加錢,真的是開心。

    離開老毛子的居住區,何雨柱沒有回家。

    想着去商城買幾件新衣服結婚的時候穿。

    結婚總不能還穿身上這套吧?

    所以這新衣服肯定是要買的。

    來到商城,何雨柱先是買了一套衣服,然後想着去買點首飾送給譚映茹。

    轉了一圈,來到賣首飾的專櫃。

    剛到專櫃,何雨柱就感覺他擁有空間印記的右手傳來陣陣灼熱感。

    好像有什麼東西在牽引着他。

    何雨柱將手前後左右晃動了一下,發現越是靠近賣玉器的專櫃,這種灼熱越是強烈。

    只是熱,不燙也不疼。

    來到專櫃前,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何雨柱感覺有一絲絲熱流從玉器專櫃那邊往他右手空間裏面鑽。

    這種感覺剛開始特別強烈,但是過了沒一會兒就越來越淡,直到消失。

    而此時櫃檯上本來有幾個翠綠翠綠的首飾,在何雨柱過來的時候,顏色居然黯淡了下去。

    顏色沒有那麼翠了。

    突如其來的一幕,讓何雨柱有些莫名其妙,總感覺哪裏不對勁,但又不知道哪裏不對勁。

    何雨柱站在玉器櫃檯前,買了一個相對比較便宜點的平安扣。

    他也想買大玉鐲子,可他買不起。

    哎...

    買個平安扣意思意思算了。

    買好平安扣跟結婚穿的新衣服,何雨柱直接回家。

    回到家裏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剛到四合院門口,就看見他們家門口有好幾個公安。

    “哥,爸跟賈大媽因爲昨天的事情打架,爸出手沒輕沒重的,把人牙給打掉了。”何雨水連忙過來告訴何雨柱發生了什麼事情。

    昨天的事?何雨柱回想了一下,就明白是怎麼回事,昨天賈張氏罵自己,正好那時候何大清回來,聽到有人辱罵自己兒子,就揍了賈張氏一頓,那他父親今天就是爲了自己的事情跟賈張氏打架。

    “他人呢?”何雨柱着急的問道。

    “跑了。”何雨水低着頭回答道。

    打架,把人牙打掉一顆,然後自己還跑了。

    這事情,怎麼這麼操蛋。

    就在何雨柱跟何雨水說話間,賈張氏直接朝何雨柱衝了過來,邊衝嘴裏還邊喊:“公安同志,快抓住他,他是何大清兒子,抓住他讓他賠錢。”

    賈張氏一來就死死的揪住賈張氏的衣服,那是說什麼也不放。

    公安聽到賈張氏的喊聲,也是連忙走了過來問向何雨柱:“你是何大清的兒子?”

    何雨柱現在也是無語死了,這尼瑪都什麼跟什麼?

    他這幾天什麼人都不想得罪,就想安安靜靜的把媳婦娶了,怎麼事情還落他身上了?

    “我是何大清兒子,但也不是...”何雨柱一攤手。

    “什麼意思?”公安不解的問道。

    “已經斷絕父子關係好幾年了,這是院裏人都知道,他在我十幾歲的時候,也不管我們能不能養活自己,就跟一個寡婦跑了,我們當時去找他,結果他不認我們,當時就斷了父子關係。”何雨柱說話的時候還表現的一臉憤恨。

    聽到何雨柱的解釋,公安有些無語的看向賈張氏,這冤有頭債有主,人家父子關係都這樣了,你拉着人家不放算怎麼回事?

    “我不管,他是何大清兒子,就要他賠。”賈張氏一副蠻橫不講理的表情。

    “那你就拉着我好了,反正他的事情我不管。”耍無賴,何雨柱現在也會。

    賈張氏是萬萬沒想到何雨柱會是這個反應。

    他不是應該替他父親把錢賠了嗎?

    此時過來看熱鬧的人不少,就連一大爺都拉着易平安在看戲。

    看到一大爺在場,何雨柱立馬又有了主意:“賈大媽,怎麼的,我爸打了你這錢肯定是要賠的,但是你別找我,你得找一大爺給你做主,他是院裏話事人,你去拉着他,他肯定會幫你。”

    易中海聽到何雨柱話,頭都也不回的抱着易平安就跑。

    管他什麼事情,你以爲他易中海還是以前的易中海嗎?

    他有兒子,現在他誰也不求,好好的把這個兒子養大比什麼都靠譜。

    “一大爺,別走啊一大爺!”何雨柱在後面着急的喊道。

    賈張氏可不管何雨柱喊誰,她就拉着何雨柱死不放手。

    何雨柱被拉的有些煩。

    “我要上廁所。”

    賈張氏不管。

    就連派出所的同志過來勸說賈張氏也無動於衷,反正就拉着何雨柱不放手。

    “公安同志,我憋不住了,不行了,你們再不把她拉開,我可就在這裏脫褲子尿了,我總不能尿褲襠裏吧!”

    何雨柱此話一出,尤其是他那動手解釦子的動作出來,院裏所有看熱鬧的娘們一個個大罵何雨柱不要臉,然後都背過身子,要走。

    “臭不要臉的。”

    “這人太壞了。”

    賈張氏見何雨柱來真的,也趕忙鬆手。

    其實她內心是想看的。

    多少年沒見過這種好東西了。

    院中有傳言,何雨柱莫名其妙的長大了。

    都是那些個上旱廁的男人們私下聊的黃段子。

    賈張氏迫於無奈放開何雨柱。

    何雨柱被放開以後,一溜煙的拉着何雨水回家去了。

    上個屁的廁所,這特麼是在騙賈張氏呢!

    這個賈張氏氣,直接跳起來罵人:“傻柱,你個不得好死的,連我都騙,你個臭不要臉的東西...”

    然後還去何雨柱家砸門,但是何雨柱就是不管。

    愛砸砸好了。

    就是賈張氏這門牙被何大清打掉兩顆,說話的時候有些漏風,沒有以前那麼犀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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