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情況在清楚不過,白寡婦一家見何大清生病要花好多錢,他們捨不得,就拋棄何大清跑了。”吳主任身爲街道辦的主任,這種事情見的多了。

    何雨水聽到吳主任的解釋,眼淚就開始止不住的流下來。

    “他們怎麼可以這麼對我爸?他們這也太過分了...”何雨水說話的時候一直在抽泣,她是真的被氣到哭的。

    何雨柱看着自己妹妹哭的這麼傷心,有些於心不忍,他上前將何雨水的頭勾到自己肩膀上靠了起來。

    “雨水,別傷心,他們不要咱爸,我們要,我這就回去把房子賣了,咱們就算是拼個傾家蕩產,也要把咱爸治好,等咱們把爸爸治好以後,看他們還有臉回來認咱爸。”何雨柱眼睛中也有淚珠滑落。

    他是看自己妹妹哭,心疼的掉眼淚。

    但是這一幕給譚映茹看了去以後,再次震驚不已。

    何雨柱他這個表演,也太厲害了,眼淚都能演出來。

    街道辦的吳主任還不知道這是演的,此刻的吳主任也是被何雨柱這一番話感動的不得了。

    賣房子給父親看病,試問這世上能有幾個這樣的兒子。

    “柱子,放心,他們跑不了,拿着老何的錢,還能讓他們全跑了,老子讓他們坐不了車回去。”吳主任說完,也不在病房多待,直接找關係去了。

    白家人想回去,只有一趟回去的火車。

    那就是明天早上的。

    明天才能走,那麼今天就必須要住旅館。

    六十年代,能住的旅館不多。

    按照吳主任的推測,這一家三口肯定會在火車站附近的旅社住宿。

    他吳興國今天要動用點關係,要讓這白家人走不出京城。

    吳興國帶着媳婦出了醫院以後,就去派出所,找到自己相熟的公安。

    街道辦跟派出所兩個部門基本上都是通的。

    吳興國也是直接將何大清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這位公安也是個有血性的漢子。

    一聽到有如此惡毒的女人,立馬就答應幫忙找人。

    下午三點出發去找人,晚上六點將人抓住。

    白小梅直接被帶去了婦聯,由婦聯主任親自審問。

    “白小梅,你爲何拋棄丈夫一個人逃走,你家的錢,是不是都是你男人掙的,現在他生病了,你不出錢,也不去照顧,你這種行爲,真是丟盡了我們華夏婦女的臉。”婦聯主任劉萍晚上加班連夜審問白小梅。

    “我沒有拋棄他,我只是回去拿錢。”白小梅極力解釋道。

    “回去拿錢,那這是什麼?你兒子那邊什麼都招了,就是要拋棄何大清,按照關係來算,白一虎也是你兒子,你們這樣扣了何大清掙的錢,然後對他不管不顧,你們這算是違法了你們知道嗎?”劉萍冷聲呵斥道。

    六十年代,對於這方面的法律還不是很健全。

    那時候,只要有人去告,而被告的那個人不佔理,那就會倒黴。

    類似於現在這樣的,只要有人去告白小梅跟白一虎,婦聯跟街道辦認定他們的行爲道德淪喪,就可以抓他們去街上走一圈。

    這個走一圈,可不是散步,那是要被人扔石頭砸的...

    婦聯主任劉萍特別的有氣勢,最喜歡說話嚇唬人。

    別人不知道怎麼樣,反正白小梅是真的被嚇到了。

    街道辦主任辦公室裏的白一虎更是不堪。

    主任吳興國那更是嚇人的一把好手。

    “老劉,這人拋棄病重的父親,這種罪,夠不夠槍斃的?”我們的吳主任上來就是王炸。

    “要是罪名定下來,是夠槍斃的。”這個姓劉的公安跟街道辦主任兩人一唱一和,一看就是經常一起合作搞事情。

    白一虎一聽到槍斃兩個字,他的兩條腿都在哆嗦。

    不就是不給那個姓何的看病,怎麼還跟要槍斃。

    “主任,他不是我爸爸,不算拋棄父親,你們不能槍斃我。”白一虎急的都快哭了。

    “他不是你父親,那他跟你媽領證沒有,他掙的錢你花了沒?要是我沒說錯的話,你娶媳婦的錢,都是何大清掙的吧?還有你們現在住的房子,也是何大清單位分的吧?”主任吳興國聲音陰沉的可怕,眼神也非常犀利。

    白一虎就是個二逼,被人這麼一嚇唬,整個人都開始有些語無倫次。

    正所謂身後有人好辦事,白小梅一家三口在吳興國的運作下,直接被關了起來。

    他們關的也很合理。

    畢竟他們拋棄何大清是事實,這種行爲就有損道德倫理,吳興國也不怕他們出來以後去投訴他。

    估計他們也不敢去投訴,按照現在那些當差的尿性,白小梅他們出來要是投訴,估計還要給關起來做一番思想品德教育。

    醫院裏。

    今天晚上沒給何大清喂瀉藥,何雨柱弄了點正常東西給何大清喫。

    何大清也沒喫多少。

    心理的打擊有時候比身體上的更痛。

    他爲白家付出那麼多,最後居然落得個如此結局。

    然而,晚上吳主任還有一個讓何大清傷心到極致的消息。

    那就是在婦聯主任的誘導逼問下,白小梅主動承認了,這麼多年沒跟何大清有孩子的原因。

    白小梅一直在喝避子湯。

    中藥避子湯。

    一說到避子湯這個中藥,何大清就想了起來。

    白小梅一直說她身體不舒服,喝了快十年的中藥。

    結果那中藥居然是避子湯。

    而且他跟王寡婦這麼多年沒孩子,白寡婦一直都說是他何大清的問題。

    “白小梅,你把我騙的好慘...”何大清在醫院裏發出一聲,無力嘶啞的吼叫。

    聽到這個吼叫聲,何雨柱知道,他父親應該不會去找白小梅了。

    也許可能會去找,但是那肯定是去找麻煩。

    畢竟何大清現在住的房子,都是他們單位分配的。

    何雨柱漏出一抹開心的笑容,然後帶着何雨水還有譚映茹準備回家。

    沒給喂藥,何大清今天應該能好很多,不用人招呼都沒有問題。

    要問爲什麼好的這麼快,那就說是治好的。

    不過爲了像一點,明天最好還是喂一頓巴豆湯。

    可不要怪他何雨柱心狠,不用猛藥,他父親看不清現實。

    到時候老了被人趕出來,那才叫可憐。

    一輩子辛辛苦苦給別人做了嫁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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