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騷貨,可真騷...
隨隨便便,就能讓男人淪陷。
賈張氏有些酸。
她的心裏一邊是瞧不起白小梅,覺得她賤,但是一邊又特別羨慕。
哎...她都多少年沒看過那東西了。
苦b啊...
聽到賈張氏說下一頓有肉喫,而且還說的那麼隱晦,這讓白一虎憤怒至極。
那是他母親賣身換來的錢。
白一虎掙扎着要起身去罵賈張氏,被他媳婦用來攔了回來。
因爲剛纔在何雨柱那邊吃了大虧,這次白一虎倒是沒有那麼衝動。
畢竟不是他們白家人的主場,在這裏惹事情,會有一大羣人過來跟他講道理。
白一虎忍了下來後,轉頭對着白一龍冷聲喊道:“就喫這兩斤棒子麪,不許買饅頭,一龍你要是敢去,我就打斷你的腿。”
白一虎的突然發飆讓白一龍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他想回懟白一虎,但最後還是忍了下來。
兄弟在外不反目。
兄弟之間要鬥就回家鬥,在外面鬥狠,白白讓別人看了笑話。
“就兩斤棒子麪,我身上的錢還有其它用處,先將就着喫吧!”白一龍說話時也沒啥好臉,主要是白一虎的態度讓他很生氣。
賈張氏雖然心裏非常不滿,但看到白一虎那要喫人的態度,也不敢再說什麼,老實回去做飯去了。
兩斤棒子麪,蒸窩窩頭,其實也夠喫。
也就是賈張氏矯情,想要宰白一龍一頓。
賈張氏這邊回去蒸窩窩頭。
而何雨柱在家裏喫的就相當哇塞了。
他中午從食堂帶了六塊紅燒肉回來,很大的那種紅燒肉。
除了紅燒肉以外,還有空間出產的兩種素菜。
隨隨便便喫個午飯,都是三菜一湯。
關鍵這貨喫飯的時候不講武德,將桌子搬到外面,還特地往賈家這邊靠了又靠的位置。
那一嘴流油的紅燒肉,誰見了不饞。
六塊大燒肉,三人一人兩塊。
清爽的拍黃瓜一盤子。
綠油油的油渣青菜。
加上桌子上的十個白麪饅頭。
這伙食,直接將棒梗饞哭。
“奶奶,窩頭太難吃了,我要喫白麪饅頭,我還要喫紅燒肉...”
“乖孫子聽話,咱先喫窩頭,等晚上奶奶再給你做好喫的。”賈張氏耐心的哄着棒梗。
賈張氏看着手裏正在揉捏塑形窩頭,又看了看外面何雨柱那故意炫耀的表情,也是氣的直跺腳。
而正在喫飯的何雨柱,就特別享受這種,你看不慣我,又拿我沒辦法的感覺。
要是能養條狗就好了,到時候他家狗都比賈家喫的好,就是要氣死賈張氏。
想做就要做,晚上就去弄條狗來養,他都有人選???應該是狗選。
軋鋼廠裏最近來了一隻流浪狗,楊廠長的意思是讓食堂給些喫的,等養肥了宰了喫肉。
何雨柱雖然自己不喫狗肉,他也不烹飪狗肉。
總感覺燒狗肉感覺怪怪的。
不過他也不反對別人喫狗肉。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權利。
他不干擾別人。
自己不喫也不烹飪,別人愛咋滴咋滴。
自己養大的狗,然後被人喫,總感覺怪怪的。
前世楊廠長喊人宰這條狗的時候,何雨柱心裏就不是很痛快,有些說出來的感覺。
現在既然想養狗,那就把這條狗給收了。
不過這狗是楊廠長指名要養着喫肉的,要是想帶回來,那還得跟楊廠長打聲招呼。
他去找楊廠長要一條狗,想來問題應該不大。
可以下班去要,現在倒是不急。
何雨柱手裏拿着饅頭,饅頭裏夾着肉。
肉夾饃喫法。
拿着饅頭走到賈家門口,然後大聲問道:“我馬上喫完了,你們還要多久?要不我們先去派出所,等回來再喫,我看你們這窩窩頭,沒半個鐘頭都不得好。”
何雨柱說完,直接咬了好大一口饅頭做的肉夾饃,那肥肉的油脂,都順着嘴角流了下來,何雨柱趕緊用手去擦。
白家衆人還有賈家幾人,看見何雨柱喫的東西,一個個忍不住咽口水。
“我們早飯都還沒喫,還是先喫完了再去。”白一梅面無表情的說道。
“那行,我在家裏等你們”何雨柱說完這句就走了,他可不是來催白家,就是來饞他們的。
“饅頭夾肉香不香,香香香香香...”
何雨柱臨走的時候,嘴裏還哼着莫名其妙的曲子。
曲子不重要,就是這詞,有些氣人。
“嘚瑟什麼?有你不如意的時候...”賈張氏在身後酸溜溜的罵道。
她也不怕何雨柱聽見,罵聲不小。
白一虎看到何雨柱這副表情,更恨何家人了。
就連看何雨水跟譚映茹時,眼睛裏都帶着恨意。
半個小時後。
賈張氏的窩頭終於出鍋。
兩斤的棒子麪,最後一人到手只有兩個縮了好幾圈的窩頭。
這一看就知道,賈張氏剋扣糧食了。
兩斤面,不可能就這點窩頭。
“張大花,你這做的是窩頭?”白小梅看着比雞蛋稍微大一點的窩頭,都被氣笑了。
她就沒見過窩頭這麼小的。
白小梅話都還沒喫完,白一虎兩窩頭都喫沒了。
然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鍋裏,就要上前去拿。
“白一虎你幹什麼呢你?一人兩個,你多喫一個別人就少喫一個。”賈張氏趕緊上前攔住白一虎。
白一虎可不管這些,這些糧食都是他弟弟買的,他就有權力喫。
一把推開賈張氏,手往鍋裏一伸,也不怕燙,一手抓兩,撈出四個窩頭出來。
這貨人雖然憨,倒是也挺會疼人。
拿出四個窩頭,送去給白小梅兩個。
剩下兩個還分了一個給他媳婦。
就在白,賈兩家人爭着喫窩頭的時候,何雨柱這老六又走了過來。
他的手裏拿着一個煮雞蛋在那兒慢慢的剝皮。
手裏有一個就算了,關鍵兜裏還有一個,不過兜裏那個不像是雞蛋,雞蛋沒那麼大。
何雨柱剝雞蛋皮的速度很慢,他就是給人看的,饞死你們。
“你們喫好了沒有,喫好了我們出發去派出所對質。”何雨柱說話的時候,雞蛋皮也剝好了。
六十年代的雞蛋很小,一口一個剛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