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萍聽完何雨柱的分析,眯起眼睛看向白小梅,跟廠里人也也有不可告人的交易?

    什麼交易,肯定就是用她的...

    這女人好髒,感覺何大清好虧。

    此刻的白小梅一臉驚慌失措的被馮大海帶進了審訊室。

    白一龍跟在身後焦急的詢問着馮大海情況:“同志!同志!是不是搞錯了,我媽她怎麼會犯罪呢!”

    馮大海用手一攔白一龍:“沒有搞錯,你媽媽犯的罪,已經查實,前面就是審訊室,你不要再跟過來。”

    馮大海語氣相當的嚴肅。

    白一龍也不敢再繼續跟下去,停在原地焦急的看着白小梅被帶走。

    “一虎,到底是什麼情況?”白一龍急忙跑到白一虎面前問道。

    白一虎看見白小梅被帶走,他的心徹底慌了。

    剛纔他想衝過去打馮大海,是想強行帶走白小梅。

    他小時候在鄉下見過亂來的女人被人拉出去審問,當時那女人的下場有多慘,白一虎現在想想心裏都害怕。

    現在他母親也被帶走,當時白一虎心裏第一個想到的就是自己母親會不會像當年那個女人一樣悽慘。

    “一龍,你剛纔不應該攔我,媽媽她麻煩大了。”白一虎眼神裏全是絕望。

    看到白一虎這個表情,白一龍就知道肯定是出事情了。

    不過現在人多,白一龍也沒有繼續要問其他的,他拉着白一虎朝一處偏僻的角落走去。

    白一虎的媳婦也跟在他們二人身後。

    何雨柱一早就注意到二人的動作,也是悄咪咪的跟了上去。

    劉萍也緊隨其後。

    白家三人走到一處無人的樹林子裏。

    “一虎,快說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一到無人之地,白一龍就焦急的問了起來。

    “媽昨天晚上,跟剛纔那個院裏的一大爺,做了那種事情,可能是又被人舉報了。”

    “又被人舉報,什麼意思?先前還有人舉報過媽媽?”白一龍問話的時候,語氣一直都是特別的急切。

    隨後白一虎就將賈張氏八九年前舉報白小梅,並且訛詐白小梅的事情給說了出來。

    “一龍,這次媽跟那個一大爺的事情,有沒有可能也是賈張氏舉報的?因爲這件事情,除了賈張氏就沒其他外人知道。”白一虎也知道自己比較笨,所以關鍵問題還是要問自己弟弟。

    白一龍聽完事情始末之後,眼睛直接眯成一條縫隙,那表情說不出的陰狠:“這張大花欺我白家到如此地步,即便這次的事情不是張大花舉報的,我們也不能放過她。”

    “我幾次想打那個賈張氏,但是都被媽給攔了下來,要不我們現在就打進賈家,讓她們知道我們白家不是好欺負的。”白一虎此刻臉上也全都是狠辣之色。

    “你能不能動不動就打人,要報復一個人,直接上門打人是最愚蠢的行爲,那賈家不是有個孫子跟孫女嗎?想法把那兩個孩子哄出來賣到鄉下去,鄉下現在女孩賣不掉,就捉那個男孩,你去捉人,我聯繫買家,孩子一賣,既能報仇,又能賺錢。”

    “一龍還是你聰明,捉人的事情,你就交給我吧!這次保證...”

    白一虎‘你就交給我’這話不說還好,一說,白一龍心裏就很慌。

    “還是我跟你一起去捉那孩子,等捉完之後,你負責看着就行。”

    對於自己弟弟如此不信任自己,白一虎非常不開心但又無可奈何。

    他們倆一起做過壞事情,但是最後被他搞砸了。

    犯過錯的人,沒有反駁的權利。

    遠處跟蹤白家人的劉萍跟何雨柱,因爲隔的有點遠,聽不到他們說話的內容。

    “何雨柱,你能聽到他們說什麼嗎?”劉萍側着耳朵聽了半天,也只能聽到細微的說話聲,具體內容根本聽不明白。

    而何雨柱有着空間井水提升體質,他的聽力比一般人好很多。

    他能聽到白家人的對話內容。

    “劉姨,我只聽到他們好像說,昨天易中海跟白小梅兩個人做了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其餘的也聽不太清。”

    何雨柱隱瞞了白一龍要去拐賣棒梗的事情。

    這正合了他的意,賣到山溝溝裏去,在何雨柱看來都便宜了棒梗。

    要是不賣掉,他會一步步讓棒梗變成廢人。

    重活一世,他比一般人能隱忍,也比一般人心狠。

    劉萍聽到易中海跟劉小梅昨天晚上居然還做了那種事情,眼睛瞪的老大,完全不敢相信這女人居然這麼無恥。

    這已經把禮義廉恥徹底拋棄了嗎?

    “我要回去幫助馮大海審問這兩人。”劉萍臉上有些許怒色。

    身爲婦聯主任,她的眼裏容不得任何一名女性給她們偉大婦女團體丟臉。

    她一直堅信,只要女性堅強起來,不止能頂半邊天。

    劉萍去了派出所以後,何雨柱直接回了四合院。

    白一龍跟白一虎兩個人現在身上的戾氣很重,何雨柱怕這兩人對何雨水跟譚映茹下手。

    尤其是何雨水,丫頭不太聰明,別被人捉走賣山裏。

    何雨柱回到四合院以後,就將白一龍跟白一虎兩人現在狗急跳牆的事情告訴了家裏兩個女人,讓她們倆儘量待在家裏,要是出門也一起出門。

    何雨水膽子很小,聽到何雨柱說這兩人可能要害她們,心裏慌的一批,手也不自覺的揪住譚映茹的衣角。

    譚映茹膽子大不少,她倒是不怎麼怕。

    這妮子小時候還練過兩手功夫,其實說有功夫也說不上,就學過兩手部隊裏的簡單招式。

    譚映茹的母親,當過兵,在世的時候,把譚映茹訓的跟個假小子似的。

    也就是譚母去世這幾年,譚映茹跟着譚輝,才慢慢像個女孩子。

    “雨水不用怕,我們這幾天不出門就行,他們不敢上門找事情。”譚映茹安慰起何雨水來。

    何雨水點了點頭,從她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她應該還是很怕。

    何雨柱到時候沒有出聲安慰何雨水,知道害怕是好事情。

    知道害怕纔會謹慎對待。

    爲了搞清楚白一龍跟白一虎的動向,何雨柱開始有意無意的盯着棒梗。

    兩人要拐棒梗,只要盯着棒梗就能知道兩兄弟的動態。

    棒梗此刻正在院子裏閒逛,眼睛賊溜溜的看。

    似乎是在打探各家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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