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以前祖上就是專門做笛子賣的。
湯家是逃難,逃到京城來的。
湯金勺進屋不一會兒,就從屋裏拿出十幾根笛子出來。
這些笛子,都是湯金勺做出來的精品。
說句實話,這其中每一根笛子,都不是一個西瓜能比的。
有些人可能覺得,笛子不就是一根柱子做的嗎?
你要是這麼想就錯了。
做笛子,可不是每一根笛子出來都有極品音色。
好的笛子,是百裏挑一,甚至是千里挑一。
有些旅遊景區賣的十塊錢一根的笛子,那都是坑人的東西。
吹不出想要的音色。
當然你要只是買來玩一玩,十塊錢一根的完全夠了。
一般人買樂器就是一時興起,買回來玩幾天,發現樂器這東西難學的一批,然後就扔哪兒喫灰了。
而湯金勺拿出的這些笛子,放在現代社會,每一根都是千元級別的。
不過在六十年代,這玩意確實不值錢。
何雨柱自己對笛子有些瞭解,知道這些笛子的價值。
他只選了一根,但是湯金勺卻是直接拿了三根給他。
“這三根笛子,調都不一樣,吹出來的音色也各不相同...”湯金勺說了一大堆關於笛子的知識。
在湯金勺想來,何雨柱既然找自己學笛子,肯定是有些笛子基礎的。
但是我們的何雨柱大廚,聽到湯金勺的講述,卻是一臉懵圈。
他說的是啥玩意?一句聽不懂。
“你先吹一段我聽聽,讓我看看你的水平。”湯金勺面帶笑容,示意何雨柱吹一段。
然後在湯金勺期待的眼神中,何雨柱拿起笛子,整個嘴就懟上了笛子的吹孔,然後猛的一吹。
屁響聲沒有。
“你沒吹過笛子呀?”湯金勺一臉的問號。
“沒吹過,就是上次無意間聽到湯師傅在廠裏吹笛子,那聲音繞樑三日,就算是到現在,都還依稀在耳邊響起,後來又聽人說湯師傅是竹笛大師,就慕名過來學習。”求人學藝,馬屁就一定要拍的好。
一頓馬屁下來,湯金勺逐漸失去自我。
然後趁着上班時間還沒到,就在家門口開始教何雨柱吹起了笛子。
一早上的學習,何雨柱只是勉強學會了吹響笛子。
至於,1多2瑞3米4法5索6拉7稀,湯金勺只是給何雨柱畫了個笛子的基礎表,讓他自己回去學。
正所謂師父領進門,修行靠個人,樂器的基礎練習,師父指點你怎麼去練習,剩下的還是得靠自己苦練。
早上。
何雨柱跟湯金勺一起進的軋鋼廠。
而讓何雨柱沒有想到的是,他媳婦今天居然也來了廠裏。
“映茹你怎麼來了?”何雨柱湊到媳婦身邊問道。
“我來上班。”譚映茹擡起了她高傲的頭顱。
有了何雨柱給的佐料,她做的菜,比何雨柱的也差不了多少。
主廚,她譚映茹也能做。
她要掙錢養家,女人能頂半邊天,她要做新時代的女強人。
“你來廠裏做廚師?你又不是廠裏員工,來這裏幹活,那不是免費給人打工嘛?”何雨柱感覺自己媳婦有點傻。
“什麼情況?你什麼時候來廠裏面試的工作?”何雨柱再次好奇的問道。
“沒來廠裏,咱們院裏出了大事,易中海跟特務有聯繫,因爲易中海是軋鋼廠的人,特殊部門找到廠裏調查情況。”
“軋鋼廠裏出了特務,廠裏自然坐不住,就來我們院裏調查情況,是楊廠長親自來的。”
“當時我在家裏煮麪條,楊廠長聞着香,雨水就給他盛了一碗,再得知是我做的,就問我廚藝如何,我就吹了點小流弊,然後楊廠長就邀請我來廠裏上班,我就答應了,這不就過來了。”
聽完譚映茹的解釋,何雨柱都沒怎麼多分析就大概知道楊廠長的小心思。
這是怕軋鋼廠廟小,留不住自己這尊大佛,想把他媳婦留下來捆綁住自己。
楊廠長這吊毛心眼子多的很。
來就來,也挺好,正好鍛鍊一下廚藝。
不然就這麼閒在家裏,也不是個事。
夫妻倆一起去了食堂。
來到食堂之後,也沒什麼事情可做。
前幾天何雨柱都不這麼早來食堂的,來早了也沒事情可做。
基本上都是躺在靠椅上喝茶。
不過今天上午待遇有所提升,靠在躺椅上喝茶,還有丫鬟給扇扇子。
早上。
何雨柱剛喝了一口茶,就聽到門外有人喊自己。
是閻解成。
這小子真他媽猴急。
本來準備中午休息的時候再介紹兩人認識,結果沒想到這小子這麼快就來了。
何雨柱出了食堂大門。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何雨柱不滿的問道。
“我媽讓我來早一點,咯,這是今天早上,我特地去供銷社上買了些喫的,你幫我遞給劉嵐。”閻解成將一個油紙包裹遞給何雨柱。
“你小子,可以啊你,行!你中午打完飯不要走,直接來食堂找我,有這包喫的,這件事情,成功率能加兩成。”何雨柱忍不住誇讚起閻解成來。
要不說人家閻解成能泡上於莉這種美女做媳婦呢!
是真的有一套。
有些人,真的天生就會泡妞。
閻解成走後,何雨柱拎着一包喫的進了食堂。
從這油紙包裏散發出來的香味來判斷,這應該是餅乾。
六十年代的餅乾,也是非常好的零食了,一般人可捨不得買來當零食喫。
拿着一包餅乾,何雨柱找到正在摘菜的劉嵐。
“劉嵐,住宿舍還習慣嗎?”何雨柱問道。
劉嵐此刻心情似乎是不太好。
弟弟被拘留,家裏人肯定要打死她,你說此刻她心情怎麼能好得起來。
“還行。”劉嵐毫無表情的淡淡回答。
“我們廠裏有個男孩子,讓我給你保媒,你有沒有興趣跟對方見個面?咯,這是人家男孩子讓我送你的餅乾。”何雨柱說着就將油紙包遞給了劉嵐。
女孩子第一次被人追求,多少有點懵,還有點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