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水趕緊閉嘴。

    畢竟還是個小姑娘,說人壞話被當事人聽到還是有一點點尷尬的。

    賈張氏此刻很想跳起來罵何雨水,但是一看到何雨水手裏牽着的大白,她又忍了下來。

    那狗子好凶,還很下流,專咬人屁股蛋子。

    有何雨水跟大白在身旁,劉嵐心裏也沒那麼害怕了。

    尤其是大白,這狗子強。

    每次譚映茹跟賈張氏鬧矛盾,這狗子瘋子一樣的躥出來叫喚,狗繩子都差點拴不住。

    “雨水,在這裏等着我,防止劉家人打過來,我去搬救兵。”譚映茹說着就急匆匆的小跑着走了。

    何雨柱交代過她,要先去婦聯找婦聯主任過來,然後再去派出所找幾個公安過來。

    還有就是,不要試圖跟劉家人講理,這家人是不講理的。

    前世何雨柱跟劉家人打過幾次交道,媽賣批,全是奇葩。

    與此同時。

    三大爺騎着他的自行車,去找何雨柱。

    何雨柱去了民族飯店上班,他想把何雨柱拉回來幫忙。

    三大爺這人也不想想何雨柱今天第一天上班,遲到肯定不好。

    閻埠貴此刻心裏想是,有何雨柱在,他幹架一個能打兩三個,到時候就不怕了。

    軋鋼廠門口。

    劉嵐的母親站在廠門口破口大罵:

    “你個不要臉的東西,我們劉家人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居然跟個野男人在外面鬼混,弟弟打你一下,還報婦聯抓他,可憐我的兒,還不知道要守多大委屈,早知你是這麼個東西,當年生出來的時候就該扔糞坑裏...”

    劉嵐母親叫:胡梅。

    在她們街道是出了名的潑婦。

    不止是潑,還蠢。

    她都不想想,自己這麼罵會給自己女兒的名聲帶來多大的影響。

    不過這種,能讓女兒給人做小三去養她兒子的女人,估計也不會在乎劉嵐的感受。

    有些人就是這樣,總覺得女兒是外人,生下來就是外人。

    能壓榨一點是一點。

    劉嵐的母親胡梅在軋鋼廠門口罵了半個小時都沒見到劉嵐人。

    越是見不得人,她就越氣。

    隨即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帶着劉家人去廠裏,要找領導評理。

    劉家人倒是聰明,知道這事情要找保衛科的人。

    所以一直在門口堵保衛科金科長。

    等金科長一來,劉家六個人直接就被金科長圍住。

    “金科長,我女兒在你們廠裏被個野男人拐回家,這事情你管不管?”

    劉家似乎一切事情都是胡梅衝在前面說話。

    劉嵐的父親跟個啞巴似的不說話。

    不知道的人可能以爲劉嵐的父親是個好人,是個悶葫蘆。

    其實這個人是最壞的。

    前世,劉嵐後來嫁了個老實人,可是被劉嵐的父親坑的不輕。

    在六十年代,父母一般都是跟着兒子過的,家產也留給兒子。

    但是劉嵐的父親在劉嵐母親死後,就搬進了劉嵐家裏。

    搬進去之後,就做起了大爺,各種擺岳父大人的譜兒。

    甚至在劉嵐家拆遷的時候,他硬說自己住的那一間房子拆的錢分的房子要歸他。

    吵了幾次之後,劉嵐丈夫只得妥協,在劉嵐父親保證房子給他,但是在他百年之後,這房子要給劉嵐兒子。

    可結果,劉嵐父親剛拿到房子跟錢,就直接給了自己兒子劉東。

    前世裏劉嵐的婆婆就是因爲這件事情,被這個男人氣死的。

    劉嵐也因爲這件事情跟丈夫感情出現裂痕,最後鬱鬱而終。

    這是表面看起來人畜無害,其實是一個將無恥發揮到極致的人。

    因爲知道劉嵐的結局,所以何雨柱才一定要將劉嵐介紹給閻解成。

    你就是天大的本事,你也別想從老閻家算計到一分錢。

    這是何雨柱對三大媽跟三大爺信任,閻家纔是劉嵐最好的歸宿。

    金科長剛到軋鋼廠門口就被劉家人堵住以後,他有些懵。

    劉嵐跟野男人鬼混?

    “你們是不是搞錯了?劉嵐不是已經嫁人了嗎?還在廠裏發了喜糖。”

    聽到金科長說劉嵐已經嫁人,劉家人更懵圈。

    “放屁,她結個屁的婚,分明就是跟野男人跑了,我不管,我女兒是在你們廠裏出的事情,你們廠裏必須要負責。”劉嵐母親胡梅雙手一叉腰,一副你不給個說法,她就不罷休的架勢。

    金科長皺着眉頭:“你女兒可不是跟什麼野男人跑了,她是真的嫁了人,已經領了結婚證,有結婚證我就管不了,你要是想找麻煩,就去劉嵐婆家去鬧,不要在廠門口搞事情,你在這裏鬧,對我們軋鋼廠的形象影響大,讓外人看到多不好。”

    金科長身爲保衛科科長,他跟人說話一般都是不是特別客氣,嚴肅的不得了,有一種不怒自威的感覺。

    這種嚴肅對待普通人可能很管用,但是面對劉嵐的母親胡梅卻是一點用都沒有。

    她管你什麼科長不科長的,反正不給她個說法就是不走。

    “我女兒在你們廠被人拐跑了,你們還想推卸責任,。今天你要是不給個說法,我們就不走了。”胡梅說完,直接往廠門口一站,開始阻止別人進廠上班。

    “胡攪蠻纏,去幾個人,把這婆娘給我趕走。”

    金科長冷聲對着保衛科的兩個屬下吩咐道。

    兩個保衛科的小夥子得令之後,就朝着劉嵐的母親胡梅大步走了過去。

    胡梅不甘示弱,就跟這兩名保衛科的小夥子拉扯起來。

    胡梅今年其實也才三十多歲,四十不到。

    那時候結婚都早,十幾歲就生孩子。

    三十幾歲的胡梅力氣不小,兩個小夥子居然都抓不住她。

    金科長見自己兩個屬下居然搞不定一個婦女,他的臉上有些不開心,他連忙對着剛到廠門口的另外幾個保衛科的工作人員喊道:“再去兩個人,就算是擡都要把人給我擡走。”

    金科長一發話,立馬就有兩個人朝胡梅衝了過去。

    四個大男人將胡梅圍住。

    胡梅這個時候很生氣。

    她今天一定要見到劉嵐,一定要廠裏給她個說法。

    現在四個大男人要趕她走,胡梅一咬牙,將本來準備對付劉嵐姦夫的東西偷偷取了出來。

    這是一個血包,裏面是雞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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