賠出去的錢也能要回來。
這些錢都賠給了張大福,只要秦淮茹肯嫁,張大福就是秦家女婿,自然是一切都好說。
秦家人下了決心,就算是捆,今天都要將秦淮茹捆回去。
“秦淮茹不在家,你們要找就到外面找去,別在這裏鬧事。”賈張氏在屋裏着急的大喊,生怕秦家人把門踹開了衝進來打他。
“少來唬我,不要以爲把秦淮茹藏在屋裏不出來我就拿你們沒辦法,我告訴你,今天秦淮茹要是不出來,我們就在這裏不走了。”秦淮安扯着嗓子衝着賈張氏吼道。
“秦淮安,你還別嚇我,我告訴你,我不怕,這裏是京城,可不是你們鄉下,你們堵在這裏,等下公安來了給你們全抓起來。”賈張氏開始威脅秦家人,只是她說話的語氣多少有些發虛。
真要鬧到派出所,那就是兩敗俱傷的局面。
首先秦淮茹在老家騙婚的事情,雖然說起來是坑秦家人,畢竟是把村裏那個男人的錢騙了回來。
第二個就是她賈張氏報假警的事情。
但是爲了繼續能吸易中海的血,就設了個局,說賈東旭的撫卹金被人搶了,還報了案。
結果錢被秦淮茹孃家給騙了去。
這件事情,現在秦家跟賈家都不想鬧到派出所。
所以秦家人現在跟本不怕賈張氏說報警這一套。
就算報警又如何,他們就說秦淮茹收了結婚彩禮,現在不肯嫁人就要把彩禮還回來。
爲了這次能順利把秦淮茹帶走,秦家可是下了功夫的。
他們手上有村子裏開的證明,證明秦淮茹的確有收彩禮。
而且這證明上還有被害人方大福,跟媒婆籤的字,由不得秦淮茹不認。
就算是鬧到派出所,到時候讓京城派出所去查就是了,他們不怕。
賈張氏見報警嚇唬不了秦家人,她的心裏也開始着急起來。
外面三個男人,一個個凶神惡煞的。
他們賈家現在沒有男人,這是最大的問題。
除了沒有男人外,她們家最近跟隔壁左右鄰居的關係搞的也不是很好,基本上沒有人願意幫他們。
怎麼辦?
“快開門?”
砰砰砰...
秦淮安已經開始用腳在踹門,眼看着門就要被踹開。
賈張氏眼看這也不是事情,她心一橫,將家裏的錢往身上全部揣到自己身上,然後打開後窗戶,直接爬窗戶跑了。
五分鐘後。
賈家大門被秦淮安踹開。
“秦淮茹,你給老子滾出來,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秦淮安一進門,就氣沖沖的開始在屋裏找人。
結果找了一圈,賈家屋裏一個人都沒有。
“媽,她們爬窗戶跑了。”秦淮安在屋裏沒有找到人,立馬退回來對着自己母親急道。
秦淮茹的母親聞言,直接進屋,準備看看情況。
“淮茹大着肚子,應該不是爬窗戶走的,棒梗有傷在身,也不可能爬窗戶,我估計剛纔真的就賈張氏在家。”
“估計剛纔秦淮茹是帶孩子們出去玩去了,你們快點出去找,要是讓這賈張氏先找到秦淮茹,她肯定要帶着一家人躲起來。”
秦家三個男人也很聽秦淮茹母親的話,幾乎是在秦淮茹母親剛分析完,他們就小跑着出去找人去了。
賈家門口。
“秦淮茹這是怎麼惹着孃家了?”
“都拿着棍子打過來,估計是這次事情不小。”
“這賈家也是作的,一大爺不是因爲這賈張氏,現在也不能被抓起來。”
“你看以前傻柱對她們家多好,聽說是傻柱知道賈張氏背地裏破壞他相親,才絕交的。”
“哎...都是活該,別看了,我們走吧!”
秦家三個男人走後,秦淮茹的母親,直接在賈家來時收拾起來。
收拾牀鋪,他們打算在這裏常駐,這次不把秦淮茹帶回去,他們就不走。
退錢都不行,就要秦淮茹這個人。
秦淮茹只要一天不回,騙婚的屎盆子在他頭上永遠都摘不掉。
收拾完住的地方,秦淮茹的母親就開始準備做飯。
賈張氏倒是在家裏屯了不少的糧食,夠他們秦家人喫的了。
許大茂家。
“這賈家又攤上事情了,這家人也夠倒黴的。”婁曉娥忍不住朝賈家方向看了一眼。
“都是自找的,怨不得別人,你就別同情別人了,還是先同情同情你男人我吧!快點學粵語,早點去香江。”許大茂不滿的說道。
“我就是隨便說說,學粵語你也不用太着急,我們坐車去港口還要好幾天,到時候路上也可以學。”婁曉娥提醒道。
“這個我知道,就是最近越是跟你朋友聊天,我這心裏就越是沒有底,雖然咱們攢了一千多塊,可按照你朋友所說的情況,估計這些錢還是不夠,這幾天爲了錢,可算是愁死我了。”許大茂手扶額頭,愁。
他上次說是把房子交給何雨柱管理,其實意思就是不白拿何雨柱的錢,房子抵押給何雨柱。
主要也是怕何雨柱當時反悔借錢給他。
現在想想還有些後悔,早知道何雨柱決心那麼大,就不該隨口說把房子給何雨柱管理。
早知道就該把房子賣了。
“唉,我說蛾子,我最近發現你好像一點都不爲錢的事情發愁?你說你們這些女人,是真的心大。”許大茂見婁曉娥這副對錢無所謂的態度,他就很來氣。
“誰說我不着急了?我這不還去孃家借了一百多回來嘛?你說我一個嫁出去的姑娘,能借一百多回來,你還想我怎麼樣?”婁曉娥假裝生氣。
婁曉娥嘴上說是借了一百多回來。
但是實際情況,可不是她說的那麼簡單。
回到孃家,婁曉娥的父親,直接將他存在瑞士銀行的本票都給了婁曉娥,足足一百萬。
除了這些錢以外,婁家以前還在香江買了房產。
這房產一直交給香江,婁曉娥舅舅在打理。
現在只要婁曉娥去香江,不止有錢,就連住的地方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