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出所裏。

    跟着劉雙貴一起去的是閻埠貴跟他媳婦。

    兩人去了以後,做完筆錄,也就走了。

    劉雙貴跟他帶過去的六個人就沒這麼好了。

    不管你出於什麼原因,你衝進別人家裏,把人家狗打死,這都不是小事情。

    幾個人,都被拘了起來。

    與此同時!

    看守所裏,一位獄警對着關押白寡婦的房間:“白小梅,做好準備,明天公審。”

    聽到公審,一直在看守所發呆的白小梅身體不由的顫了一下。

    她倒是不怕自己被公審,她是怕自己大兒子白一虎被公審。

    根據最近有意無意的打探的情報,她大兒子一旦公審,肯定就是死刑。

    而她自己,也可能要判幾年。

    她被判幾年,甚至幾十年,或者一輩子都出不去都無所謂,但是她兒子要被槍斃,白寡婦是真的接受不了。

    白一虎平時雖然看着憨,可這個孩子在她被欺負的時候,立馬就會站出來爲她拼命。

    現在自己這個最疼愛的孩子就要被槍斃,白小梅眼淚再也忍不住流了下來。

    “我的兒啊!我的兒...早知道這樣,當年自己苦點累點把你們養大,也不至於落得個白髮人送黑髮人的結局...”

    白小梅哭的很傷心。

    她感覺自己這是遭了報應。

    當年用聯合易中海,用計謀讓何大清拋下自己孩子跟她跑了,去給她養孩子。

    可這到頭來,還是一場空。

    鄉下譚家老家。

    何大清手裏拿着譚輝給他寫的書信,他的心裏感慨萬千。

    譚輝在信裏將白小梅跟易中海在一起瞎搞,還有當年白小梅利用易中海讓他何大清在四合院甚至在廠裏都待不下去的事情,全都一一寫了出來。

    何大清看着書信中的內容整個人都麻了。

    白寡婦利用他養孩子,這點何大清可以理解。

    但是跟易中海瞎搞在一起這件事情,是何大清無法接受的。

    在何大清眼裏,白寡婦雖然最後拋棄了他。

    那也只是爲了兒子着想,想給兒子留點錢罷了。

    可現在一直比較乾淨的白寡婦,居然被易中海戳過,何大清感覺自己做了很多年的綠頭王八。

    看着情緒有些失控的何大清,譚奶奶皺眉走到何大清面前:“大清,是出了什麼事情了嗎?”

    “師孃,沒事。”何大清立即將書信收起來,他感覺這種事情很丟人,不好意思給譚奶奶看。

    “師孃,能不能借我點路費,我想回京城處理點事情。”何大清有些不太好意思的說道。

    他身上本來有很多錢的,在出京城的時候,被他的好大兒,何雨水給搜刮了去。

    到了鄉下,他師孃以要住宿費爲由,將他身上僅有的一點小錢也給搜刮了去。

    現在何大清身上,是分幣沒有,兜比臉乾淨。

    前些天,他在村裏遇見一個非常可憐的寡婦,那寡婦特別可憐,他特別想接濟一二都沒錢接濟,爲此何大清難受了好久。

    譚奶奶聽到何大清要借錢,譚奶奶立馬警惕起來。

    莫不是這小子還在想着去找白寡婦吧?

    “去京城處理什麼事情,說出來老婆子我給你參謀參謀。”譚奶奶裝作關心之色。

    “一些小事情,去去就回來。”即便自己師孃這麼說了,但是何大清還是不好意思將譚輝的書信拿出來。

    事關男人尊嚴,輕易不能視人。

    “我一個老婆子,哪裏有錢,你去找別人問問。”譚老太太拒絕的就特別乾脆。

    聽到自己師孃說自己沒錢,何大清是既好氣又好笑。

    整個生產隊,誰不知道,譚家是老太太掌家?

    她會沒錢?

    而且老太太,幾個孩子,全都有正式工作。

    整個村子,家庭最後的,她竟然說自己沒錢?

    “師孃,真的去京城辦點事情就回來。”何大清繼續解釋,但是看老太太臉上不耐煩的表情,估計不把信件給老太太看看,她是不可能借的了,何大清嘆息一聲:“師孃,這是譚輝寫過來的信,我做了這麼多年的烏龜,不回去見一次白小梅,我咽不下這口氣。”

    譚奶奶狐疑的接過何大清遞過來的書信,然後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

    “那白小梅的兒子居然把人家小孩子給閹割了?這人心可真狠,還有這易中海好像跟你是無話不說的好兄弟吧?我記得當年你老是帶他去豐澤園玩,他居然在背地裏害你?哎...人心,真是可怕。”

    譚奶奶嘆息一聲,然後轉身回到自己房間拿出十塊錢出來。

    “早去早回,種植大料的地,還需要你收拾,這地裏種的東西意味着什麼,我想你應該知道,可不能忘了。”

    何大清接過譚奶奶遞過來的路費,然後又看了看已經種下去的大料,他知道自己師孃說的沒錯,以後何家能否世代都能衣食無憂,全靠這些種下去的東西。

    “師孃,我最多待兩三天就回,保證幫他們守住這些種下去的大料。”何大清表情堅毅,心中已經有了決斷。

    經過一次生死,何大清已經看清很多東西,現在整個人的思想還有生活方式都有巨大的變化。

    京城,四合院裏。

    晚上,劉嵐晚上回來聽到自己父親又帶着人過來鬧事,她有些心虛的低着頭,都不敢看閻家人。

    自己人知道自家事,他父母跟他弟弟是什麼東西,劉嵐比誰都清楚。

    估計劉家以後還會來閻家找麻煩,一想到這裏,劉嵐心裏就非常難過。

    自從結婚以後,她享受到從來沒有過的關愛。

    有人陪着一起上班,上班還有人問你累不累。

    劉嵐真的好害怕這樣的日子被劉家人給破壞了。

    “劉嵐,不用擔心,大不了讓你師父再給你找一個工作,到時候我們搬出去,搬的遠遠的,讓劉家人找都找不到。”閻解成見自己媳婦傷心,連忙出聲安慰。

    說到何雨柱,閻解成就一個‘服’字。

    先前還不太懂民族飯店主廚是個什麼玩意。

    經過幾天瞭解,他才知道,民族飯店主廚,那就是華夏廚藝最巔峯的身份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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