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品切配好以後。

    譚映雄帶着何雨柱來到他們要調查的那戶人家。

    何雨柱假裝在四周看了幾圈,然後就進了這戶人家開始打探情況。

    譚映雄帶着何雨柱一進屋子就開始表明身份:“鄭大娘,我們接到任務,過來調查當年孩子走失的事情,我們就問些簡單的問題...”

    譚映雄的話還沒說完,這鄭大娘立馬就暴躁了起來:“問問問...每年都過來問,這孩子又不是我故意弄丟的,但是京城的情況,誰不知道,到處都是敵人,兵荒馬亂的,我哪裏知道孩子現在在什麼地方,搞的就跟我故意把孩子弄丟了一樣...”

    接下來的時間,譚映雄基本沒有開口的機會,這個鄭大娘的嘴跟開了機關槍似的說個不停。

    知道問不出什麼關鍵問題,兩人也就沒有多待,直接離開了這戶人家。

    等出來走到一處無人的地方時,何雨柱非常肯定的說道:“這女的應該是怕言多必失,所以一直在那裏罵我們,不過我敢肯定是這戶人家,就是那個四十多歲的婦人賣的孩子,我依稀記得,這孩子他們好像是準備賣到天津鄉下一個村莊裏,這村莊的名字我忘記了,你容我回去好好想想,等想到名字,我去找你。”

    聽到何雨柱確定是這家人賣的孩子,譚映雄臉都激動紅了,說話語氣也激動的不得了:“師兄,這次事成了,以後你讓我幹啥都行。”

    “別激動,就算我知道是這女人賣的孩子,咱們也沒證據,還是要等我想起來當年的事情,才能下定論,咱們先回去,一切事情都不要聲張,免得打草驚蛇。”何雨柱提醒道。

    譚映雄點了點頭表示他懂。

    現在有了能升官的希望,譚映雄整個人精神抖擻,走路帶風。

    兩人走後,何雨柱沒有回家,而是直接去了民族飯店。

    他還要上班。

    四合院裏。

    下午四點左右,何大清拎着部分行李回到自己家中。

    何大清一回來,他貼心的兒媳婦,就給他端來一碗解暑的綠豆湯:“爸,喝點綠豆湯解解暑。”

    何大清在看到兒媳婦遞過來的綠豆湯時,他的內心不知爲何突然間顫抖了一下。

    這種非正常反應,讓何大清自己都感覺到非常奇怪。

    何大清接過綠豆湯喝了一口,喝完之後,咂吧了幾下嘴:“映茹,這湯用什麼綠豆做的,好喝...”

    “豆子是柱子買回來的,確實是上好的豆子,比普通豆子要大上一大圈。”譚映茹指着屋裏拐角裝着豆子的袋子說道。

    何大清順着手指的方向走過去抓起一把豆子看了一圈:“這豆子留點種子,回頭我帶到鄉下種點,我跟你奶奶偷偷在山裏搞了點地,偷摸的種了不少東西。”

    鄉下偷摸種地,在這個年底是不允許的,譚映茹臉上有些擔心:“被抓到不會出事情吧?”

    “這個你放心,別人抓不到,這地方隱蔽的很,關鍵是我跟你奶奶種的都是些大料,一般人又不是用來直接填飽肚子的東西,就算是知道了,也沒人查。”

    “那就好。”

    兩人說話間,何雨水這時候剛從外面回來。

    何大清一看見自己這個寶貝女兒,就想起自己所有的錢都在丫頭身上,所以他想找女兒要點。

    身上有錢,他就可以照顧村裏那個漂亮小寡婦了。

    何雨水剛到家,剛開始看到何大清她還挺開心的。

    但是何大清看自己那炙熱的眼神讓何雨水有種不好的預感。

    就在譚映茹收走綠豆湯碗,屋裏就剩他們父女二人的時候,何大清開口了:“雨水,你上次從把這裏拿走的錢,都花了嗎?還有沒有剩下的?”

    “沒有”何雨水想都沒想,果斷回答。

    這回答速度有些快,何大清甚至都沒反應過來。

    “一點都沒剩嗎?那小黃魚呢?還在不在,你爸我手頭有些緊,你能不能先拿給爸花一下?”何大清弱弱的問道。

    “小黃魚也沒了,哥哥拿走花了,我身上一分錢都沒有。”何雨水說話的時候有些心虛,她身上其實還有點。

    這孩子也沒說過謊,心裏還一陣陣緊張。

    好在她嫂子幫她,在廚房裏喊她:“何雨水,過來把鍋碗洗了。”

    “來啦,來啦...”一聽到譚映茹的喊聲,何雨水立馬跑了過去,一秒鐘都不帶耽誤的。

    晚上。

    何雨柱一到家,看見何大清回來,他倒是沒有多驚訝。

    譚輝給何大清寫信的事情有告訴何雨柱,是經過何雨柱同意這信才郵寄出去的。

    而他們師徒倆在一起聊天的時候就猜測,何大清收到信之後,肯定會來京城。

    “白寡婦公審過了,白一虎明天槍決,白小梅被判了三年。”

    目前白小梅的事情,也就何雨柱特地去派出所問了下來才知道。

    對於白一虎被判槍決,何雨柱是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

    前世就是白家兄弟倆將何大清趕了出來。

    可以說,白家兄弟裏跟棒梗都是同一類人。

    利用你掙錢,把他們養大,幫他們掙家產。

    而等他們長大了,家產也掙夠了,你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直接就給你趕出家門,讓你自生自滅。

    因爲前世收到過棒梗的迫害,所以何雨柱這一世對於白一虎這種人,那是深惡痛絕,恨不得殺光世界上所有這種忘恩負義之人。

    何大清本來還想見一面白小梅,把他心裏的一些疑惑問清楚,但是現在人都判了,也就不好再說什麼。

    不急人都送進了監獄,還問個屁。

    “你知不知道易中海什麼時候能出來?”找不到白小梅,揍一頓易中海出出氣也是好的。

    “易中海不好說,不知道能不能出來,看他自己的造化。”對於易中海,何雨柱就不好評價了。

    那個案子,易中海的責任,說大也大,說小也不小,要是易中海能有立功表現,說不定判幾年就出來了。

    畢竟是被人脅迫的,但也看上面怎麼判,這東西怎麼說呢!被直接槍斃也是有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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