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老六當時認識個算命的,他告訴我家老六,說孫清要是死在我們家,會給我們家招來禍事。”孫三說到這裏苦笑一聲:“這的算的可真準...”

    的確是弄死了孫清他們孫家會倒大黴。

    但要是差不多的話,但是算中了事情,可沒算對時間。

    早早弄死屁事沒有。

    孫小隊長心裏那個後悔。

    對於孫小隊長的話,譚映雄沒有全信。

    說的太玄乎。

    何雨柱看了眼孫小隊長,似乎想從他臉上看出些什麼,六具棺材五具骸骨,留下一個孫清,也許這件事情孫小隊長也不知道。

    要想知道事情的真相估計得找到孫六纔行。

    不過現在已經不重要了,光是找到的這五具骸骨,孫家的罪就徹底能定下來。

    “師兄,在來的時候總感覺來這地方心裏毛毛的,真真來了以後其實心裏並不害怕,甚至是看到那五具骸骨都沒有一絲絲懼意,師兄你說這是怎麼回事?”在回去的路上,譚映雄走在何雨柱身側問道。

    “平生不做虧心事半夜不怕鬼敲門,咱們是來替他們做主,替他們伸冤的,自然不會害怕,因爲真的有那東西也不可能害幫他們的人。”何雨柱想了想回答道。

    都說不能迷信。

    前世自己因爲憋屈而死,後來靈魂都無法安息。

    那些被當成藥材害死的孩子,他們受的委屈遠大於他,估計靈魂也不能得到安息。

    現在替他們報了仇,希望他們能早登極樂。

    何雨柱心裏這麼想着,頭忍不住朝剛挖出來的那五具骸骨看了一眼。

    ‘你們安息吧!孫家會有很大一批人給你們陪葬,孫家的家產到時候也會分給你們的家人...’何雨柱在心裏默默的安慰着五位逝者。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五具骸骨在安慰完以後,上面好像有白光冒了出來。

    這白光跟前世許大茂上天時一模一樣。

    看到這一幕,何雨柱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

    “放心吧!我會信守承諾,幫你們抓住孫六。”何雨柱對着白光自言自語道。

    話剛說完,何雨柱感覺有一絲絲奇怪的力量飄進了他右手手心空間印記處。

    這絲絲力量是何雨柱第一次接觸,但不知爲何,他居然能第一時間叫出這絲絲靈力的名字:“功德之力???”

    這功德之力進入掌心的時候,何雨柱感覺整個人都很舒服。

    不過這種力量雖好,卻太難得。

    想要獲得一絲都無比困難。

    可遇不可求。

    這次倒是好在映雄那狗東西將自己硬拉了過來,要不然這功德之力自己估計都得不到。

    “師兄,你在發什麼楞?”

    “沒發愣,有些感慨而已,映雄,回去後,咱們想法將孫六抓住。”

    “嗯!我也是這想的,別人都可以活,這個孫六必須死。”

    “走,回去想法抓人。”

    ......

    兩個人沒有跟挖掘隊伍一起回去,他們倆先行一步離開。

    挖掘隊伍回家規矩多,不能見光,還有時間也要算,雖然現在開放了,有些東西真在打擊,可這種幾百上千年的傳統還是要遵守的,一套流成下了,估計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回到被圍困的孫家大院已經到了中午。

    孫家人從昨天到現在都沒給喫的。

    現在一個個餓的直叫喚。

    要知道即便在大災之年,孫家人那也能喫好的喝好的,從來沒捱過餓。

    現在已經快餓一天了,幾個年紀小點的已經在那兒哭。

    不過這哭聲在楊飛冷哼一聲後戛然而止。

    楊飛給孫家人的壓迫感已經到了極點。

    要說前面有鬼,後面有楊飛,孫家人肯定往有鬼的方向跑。

    楊飛的殘忍已經讓孫家人有了心理陰影。

    尤其是切雞那一刀,所有孫家男性此刻都感覺那東西不是自己的,隨時都有可能被楊飛割了去。

    何雨柱跟譚映雄來到孫家的時候,楊飛還在整理供詞。

    修修改改,加大量詞,把孫家人妖魔化,讓外人都覺得孫家人都是惡魔。

    改了好幾個方案,也都沒有確定下來。

    因爲還不知道山上的消息,不知道上面有沒有發現骸骨。

    “楊飛,挖出來了,五具孩童的骸骨...”譚映雄來到楊飛面前,立馬將山上發生的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我帶了公社的人去挖的,現場還有一個男子認出了自己兒子,那個骸骨上有掛飾,還是那男子當年親自給他兒子做的。”

    “好,既然這樣,那孫家人就不用我們動手了,當地人估計就能整死這些傢伙。”楊飛微微一笑,心中已經有了計劃。

    “孫六還沒抓到,他是主犯,有沒有辦法把孫六給抓住?”既然在五具骸骨面前說過,自然是想遵守承諾。

    “抓孫六嗎?其實我覺得讓他活着纔是最痛苦的,既然你想抓,那就交給我吧!”楊飛淡淡冷笑,只是瞬間就有了將孫六引出來的主意。

    半個小時後。

    所有村莊的村喇叭同時響起。

    “孫家喫人案已經查明,族人幾乎全部知情,知情不報同罪處理,孫家所有人員明天早上集體槍斃...”

    廣播是集體廣播,聲音很大,而且是連環播報。

    附近十幾個村子同時播報。生怕孫六他們聽不到。

    “這樣搞行不行?是不是有點那啥?畢竟還有很多小孩子。”譚映雄還是低估了楊飛的手段。

    槍斃是要公審的,他們現在讓喇叭到處喊,散播出去的是假消息。

    就算槍斃也不可能全部都槍斃,這裏面還有好多孩子呢!

    這消息就是故意散播出去給孫六他們聽的。

    現在告訴你們孫家人要集體槍斃,就問你出不出來救吧!

    “沒什麼過分不過分的,晚上讓公社的人將幾個主犯罪定下來,明天在村口先將幾個主事的槍斃了,後天再槍斃幾個主事的,這兩天要是孫六再不出來,那估計人已經走遠了,這戲就不用演,小孩子該放的放,該關的關...”楊飛面無表情的說道。

    楊飛今年現在才十八歲,心性就已經如此成熟。

    很難想象,他以前經歷過什麼,又接受過怎樣的訓練才能給人這種壓迫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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