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何雨柱就將右手伸了出來開始掃蕩。
最後是連箱子都給收走。
將這裏洗劫一空後,何雨柱出了地窖。
他沒有離開,躲在空間裏想看看姚老頭髮現東西丟了會做何應對。
進入空間以後,何雨柱直接躺在菜地邊上的躺椅上休息。
躺下以後,他擡頭看着天空,隱隱約約的,他好像看見天空中出現了一個月亮。
什麼情況?
他的空間什麼時候有月亮了?
何雨柱想起他懷裏的月牙形的吊墜。
這個月亮的形狀跟這個吊墜很像。
伸手在懷裏一摸,將吊墜從懷裏摸出來。
吊墜上依舊有絲絲靈氣往外溢出,源源不斷。
這月牙形的石頭裏面蘊含的難道是月華之力,會形成月亮嗎?
何雨柱滿腦子疑惑,根本就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
空間的變化不止是月亮,他手掌中間的電弧好像消失了。
到底是怎麼回事。
就在何雨柱心裏想着電弧的時候,他的手掌心突然有電弧閃了一下。
居然可以用意念控制電弧?
得找個地方試一下。何雨柱在空間四處尋找物件。
最後將自己的目光鎖定在姚老頭廚房裏養的那隻雞身上。
出了空間,先是沒有用意念控制的手摸了摸雞頭。
抓住雞腦袋以後,何雨柱開始用意念釋放出一點點雷電。
可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只是釋放一點點,整隻就瞬間就被電死。
我曹。
何雨柱忍不住爆粗口。
看來他對這電弧的控制力還有待訓練。
試驗完電弧以後,何雨柱再次進入空間。
估摸着這姚老頭要一會兒纔回來,索性在空間裏睡一覺。
昨天晚上都沒怎麼睡,現在還真挺困。
傍晚,在喫晚飯的時候,院子外面吵吵嚷嚷,是拉糞隊伍陸續回來。
一輛輛拉糞車拉進院子。
這些人停好車子以後,全部在院裏等姚老頭回來。
大概是六點左右,姚老頭才帶着包裹回到家中,將包裹隨意放進房間,然後給這些拉糞工登記拉了的數量。
這些拉糞工一個個無精打采的,似乎對拉糞掙的這點錢一點興趣都沒有。
登記完以後,這些人全部離開姚家院子。
送走這些人,姚老頭來到廚房。
“啊...”當姚老頭看到自己鍋竈上的鍋都沒有擺好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傻眼了。
這鍋有人動過。
姚老頭將身上的包裹隨意丟在地上,然後快速將鍋移開。
在發現鍋底的鐵板都被動過以後,姚老頭徹底慌了。
“是誰,到底是誰?”姚老頭一臉憤恨的喊道。
喊完以後,立即順着鍋臺上的洞口鑽了下去。
在姚老頭下去的時候,何雨柱就連姚老頭放在地上的包裹都不放過,直接收了。
要坑,那就要將人坑到底。
何雨柱將姚老頭的包裹收進去的瞬間,鍋臺下的地窖裏傳來了一聲震耳欲聾的吼叫。
“是誰,你們誰在背地裏捅刀子???”姚老頭牙眥欲裂的怒道。
不出片刻,姚老頭帶着滿腔怒火出了地窖。
剛走出廚房門又折返回來。
他記得自己剛纔隨手將包裹丟在地上。
包裹呢?
難道自己記錯了?丟在下面了?
姚老頭快速爬下地窖,準備去找包裹。
那包裹裏有自己做的暗器,要是出去找人算賬,暗器是很有必要帶的。
姚老頭進了地窖,在下面找了一圈都沒有發現自己的包裹。
就在他思索自己是不是記錯了的時候,何雨柱將一隻死雞從地窖洞口扔了下去。
“誰,到底是誰?”地窖下方傳來憤怒的質問聲。
何雨柱扔完死雞以後,快速閃身進入空間。
他就是想激怒姚老頭。
人在氣急的時候,會做出一些有失理智的事情。
何雨柱就是想看看,這個姚老頭在被徹底激怒的時候,會不會去找同夥麻煩。
只要姚老頭去,他就能渾水摸魚,說不定還能得到像月牙玉墜一樣的寶貝。
在進入空間以後,姚老頭很快就陰沉着臉爬了出來,
這老頭出來以後,身上的冷厲之氣即便是躲在空間裏何雨柱都能感覺後脊發涼。
姚老頭出來以後,先是在房子裏找了一圈,隨後快速出門。
何雨柱也趕緊出了空間跟了上去。
這次跟蹤就很順利,姚老頭徑直往前走,都沒有回頭看過。
姚老頭在走了半個小時以後,來到一處比較偏僻的散戶住民區。
這個地方對於何雨柱來說也不陌生。
上次賈東旭死就是葬在不遠處的山上。
這裏有一處公墓。
很多人忌諱這裏,不敢在附近居住。
不過在這裏要是做一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還是挺好的。
一般人不會來這裏,尤其是晚上。
姚老頭來到這裏以後,徑直去了最裏面一戶人家。
到了這裏,何雨柱就不敢靠的太近。
附近不少人家,門口還站着人。
何雨柱只得假裝往公墓走。
走着走着,他就來到了自己母親墳前。
何雨柱坐在母親墳前看着墓碑上的名字,心裏一陣感慨。
要是母親沒死,現在跟在自己後面,有着享不盡的福。
何雨柱腦海裏不由的又回憶起母親臨死之前的交代。
好好照顧何雨水。
前世在父親跟白寡婦跑了以後,他一直記着這句話,好好照顧妹妹。
何雨柱自覺前世,前半生他這個做哥哥的還算可以。
只是後半生,被賈家吸的太慘。
上天眷顧,給了次重生的機會。
這次他一定照顧好妹妹。
就在何雨柱感慨的時候,山腳下傳來吵架聲。
“師兄,真的不是我,咱倆情同手足,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你家裏的祕密我也沒告訴過我兒子,這事情肯定不是我乾的。”
“就算不是你,也是你泄露的祕密,我家地窖那麼隱蔽,偷我東西的人,就跟知道東西在哪兒一樣,屋裏什麼東西都沒動,進去以後直接就進了地窖,我家祕密,就只有你一個人知道,你讓我怎麼相信你?”
“師兄,真的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