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是有,開回來都有辦法,到時候以抓偷渡的蒼井國人爲由,把海面控制住,驅逐附近所有的船隻,在選一個海岸,讓附近所有人撤離,到時候給一點點時間,將航母表明進行一個改造,到時候誰也看不出來是他們的航母。”
這纔多久沒見,這小子說話居然局裏局氣的。
有幹部相。
六十年代衛星沒有那麼發達,沒有隨便拍攝內地的能力。
想要偵查都要靠偵察機。
如今西方在蒼井國軍演損失那麼大,他們正在收縮戰力,根本沒時間過來偵查。
只要處理的夠隱蔽,把保密工作做好,這艘航母就能弄回來研究。
這可是不得了的財富。
不說研究透徹,只要能研究出個大概,華夏海軍就能短時間內就能突飛猛進。
還有航母上那些報廢的飛機。
飛機報廢,應該都是電路上的電子雷達設備,那發動機應該全是好的。
這玩意可是花錢都買不到的好東西。
華夏要是能得到這些發動機,還有飛機的部件作研究,空軍也能得到不小的提升。
這艘航母對內地來說,全身都是寶。
只要是真的,那這次的功勞,可以說已經大到沒邊。
這時,譚映雄臉上始終還帶着些許懷疑之色。
太不可思議,是誰都感覺不真實。
“航母我敢保證是真的,我去看過,你也知道,進了大海,沒有座標根本找不到,我當時也就坐在船艙裏看的,對方開出兩塊鳳凰玉的價格,而且只要鳳凰玉,不給就不帶我們去。”何雨柱連忙解釋道。
航母現在就在他的空間裏,他都可以把航母從空間取出來。
可他不能那麼做。
空間不能暴露,還有就是鳳凰玉他必須要得到。
空間提升對他來說尤爲重要。
任何財富都沒有空間值錢,都沒有空間重要。
等以後掙了錢,生意穩定下來,還要開一個收玉器的當鋪。
“鳳凰玉是什麼?對方要這東西幹嘛?是不是特別值錢?”譚映雄不解的問道。
“一種常年保持百度高溫的玉石,稀世奇珍,華夏有,就是不知道在誰手裏。”何雨柱連忙解釋道。
這種東西,一般人人家沒有,至於現在在誰手裏,估計只有那些京圈大佬才知道。
“這事情,我要向上面請示,你給我點時間。”譚映雄沒有猶豫,他相信自己師兄不可能說出沒有把握的事情。
有時候一定的險也要冒。
真所謂富貴險中求。
“你上報的時候不要說我,就說這是你自己找到的情報,我不打算暴露自己現在所做的事情。”何雨柱連忙提醒。
譚映雄有些不解的看着何雨柱:“這麼大的功勞,你就這麼扔給我了?”
“我在外面經商,以後也不打算從政,要功勞也沒啥用,倒是你,這麼大的功勞拿去,以後前途不可限量。”何雨柱以半開玩笑的語氣說道。
其實說的也是心裏話。
當官經商,全世界跑多有不便。
還不如老實做個大商人。
他有空間,不怕做大了被人盯上。
大不了老子進空間不出來。
不是說他不想做官。
可他的空間,做官的話發揮不出效果。
他要收購全世界能提供空間升級能量的東西。
世界上有靈氣的石頭多的不得了。
現在只有成爲超級大商人,才能慢慢收購。
兩人在屋裏談了一會兒。
主要是說譚映雄的事情。
至於在香江的事情,何雨柱都已是祕密任務搪塞過去。
可不能說他的事情。
言多必失。
他有太多不能說的祕密。
要是小舅子知道了,肯定麻煩。
就拿奧利妹妹雪莉在胸口紋:何雨柱到此一遊。
這就是萬萬不能說的祕密。
“你跟上面申請,等搞到鳳凰玉後,就來香江找我,這是我現在香江的住址,房子是我買的,我打算帶映茹一起過去。”何雨柱說着,還拿出紙筆將自己的地址寫了下來。
“臥槽,房子都買上了。”譚映雄一臉羨慕的接過地址。
去年跟師兄在香江過的瀟灑日子,他一直都很懷念。
尤其是晚上跟師兄一起出去玩耍的時候。
愜意。
這些都是隻能藏在心裏,只能想想,不能說出去的祕密。
大舅子跟着妹夫出去玩耍,這要是被譚映茹知道,他腿都要被打斷。
在譚家待了沒一會兒。
分別的時候,還要把譚映雄送回軍區大院。
譚映雄一進院子,就開着自己的車子去了他岳父的辦公區。
這些事情何雨柱已經不關心。
他只要鳳凰玉,其餘的都無所謂。
何雨柱離開軍區大院後,就去找王牧。
今生本無交集的兩個人,全靠前世何雨柱對他的好感,兩人才有諸多聯繫。
這個妹夫人很好,很愛他妹妹。
有這點就夠了。
嫁妹妹,嫁女兒,最怕的就是他們嫁的不好。
遇到不良人,後半生悽苦。
前世驗證的男人,沒有任何問題,可以將妹妹放心嫁過去。
王牧此刻還在讀書。
清大。
非常好的大學。
何雨柱來到學校的時候,已經是放學時間。
給了門衛點好處,幫忙喊了人。
聽到是何雨柱找自己,王牧跑的氣喘吁吁來到清大校門口。
“何大哥,您怎麼來了?”王牧說話的時候喘着粗氣,說話都斷斷續續的。
“你慢點跑。”何雨柱上前拍了拍王牧的後背,給他順氣,然後又拿出一瓶空間井水出來:“喝一口,順順氣。”
王牧接過空間井水,這種水王牧喝過,清甜爽口,還能緩解疲勞。
噸噸噸...
猛喝了幾口。
只是片刻,身上的疲勞一掃而光。
“從外面出差回來,接你去家裏喫飯。”何雨柱說着就往摩托車邊上走。
將摩托車打着火後,騎到王牧旁邊:“上車。”
王牧稍有猶豫,最後還是坐了上去。
跟何雨水還沒成親。
一次都還沒喊何雨水跟何大哥去他們家喫過飯,倒是去何家喫過不少回,多少有些不太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