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將錢塞到譚映茹懷裏。

    塞錢的態度很是隨意,彷彿這些都是小錢,不值一提一樣。

    也的確不值一提。

    隨便搞一批酒賣一賣都不止這個錢。

    晚上。

    何雨柱跟譚映茹兩人在婁曉娥的別墅裏玩到很晚纔回去。

    四人還打起了麻將。

    譚映茹不太會打,學了好久才學會。

    第二天。

    何雨柱依舊帶她媳婦在四處逛街。

    連續逛了三天才停下來。

    這三天時間裏,譚映茹算是真正長了見識。

    同時也不禁感慨。

    內地跟香江,真的彷彿是兩個世界。

    要不知道內地要多久才能像香江一樣發達。

    這是很多在六十年代來香江人的感慨。

    譚映茹來香江的第五天。

    何雨柱還沒出門,奧利就拎着一個大行李箱來到他家。

    兩次配製的白酒都被銷售一空。

    客戶使用後,效果非常好,現在一個個的都在催貨。

    “何雨柱,要多多的酒,越多越好,這次最少要帶一萬瓶走。”奧利神情中帶着激動。

    那酒的效果,用過的男人都說好。

    很多已經多年不舉的男人,在喝了這個枸杞酒後,居然把站街小姐姐弄的走路都打顫。

    這種效果,那個男人不愛。

    “一萬瓶?我哪有那麼多?目前在做的大概也就五千瓶,再說了,咱們要搞飢餓營銷,不能出太多。”何雨柱感覺自己說的很有道理。

    但是。

    你見過賣偉哥的還搞飢餓營銷嗎?

    “你少扯犢子,還飢餓營銷,咱們現在就算再漲價都有人搶着要,而且供不應求,來多少都供不應求,男人那點事情你難道不懂?”奧利情緒有些激動,大概意思是說何雨柱太笨。

    臥槽...

    失誤了呀!

    先前想着,這東西投放太多會跌價,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這玩意估計投放再多也不會跌價。

    消耗太快了。

    哪個男人不想自己的弟弟能把天戳破。

    又有哪個男人不想說一句:我二弟天下無敵?

    “五千瓶都在保安部,你去拿,這一批你先發過去,你再給我五天時間,我給你再弄一大批。”何雨柱連忙說道。

    “我現在就去保安部拉,再不拉回去,我米國家族的店都要被那些兵痞子扒了。”奧利甚至都沒有在何雨柱家多待,說完這些將錢往何家一丟就走人。

    譚映茹還是第一次見米國人說華夏語,一直偷偷的看,又不敢出來露面,有些傻傻的。

    等奧利走後。

    “這裏都是錢嗎?”接過何雨柱手裏的箱子,譚映茹有些激動問道。

    “是美金,不過在香江能用。”何雨柱解釋道。

    接過箱子後,迫不及待的打開。

    當看到滿滿一箱子錢後,譚映茹激動的臉都紅了。

    “這是多少錢?”

    “我不知道,你數一數。”

    “嘿嘿嘿...”譚映茹傻笑着。

    最喜歡數錢了。

    這些可都是他們何家的錢。

    錢也比較好數。

    一萬塊錢一捆。

    二百二十捆。

    數完錢後,譚映茹一把將錢抱住。

    晚上不跟她男人睡了,她要抱着這些香噴噴的錢睡覺。

    譚映茹可不是光這麼想,她是有實際行動的。

    已經開始將錢往何雨柱睡覺的那頭放了。

    “你幹啥?”何雨柱察覺到自己睡覺的地方沒了,這可還行。

    “就一個晚上,我就跟這些錢睡一個晚上。”譚映茹眼裏帶着哀求。

    狗屁。

    最後在何雨柱的強硬態度下,他們將錢墊在了牀底下,當成牀墊子。

    也就薄薄的鋪了一層。

    譚映茹感嘆,錢還是太少了些。

    要是能厚厚的鋪一層,那睡起來該有多舒服。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何雨柱就拉着自己媳婦出去收酒。

    各個酒廠都去,就收那些最便宜的。

    收了一圈也沒收多少。

    人家都是釀多少賣多少。

    還有些藏酒比較貴,不合適。

    控制成本最重要。

    關鍵是給老外喝的,不能賣太好的給他們。

    收了一圈,最後只收了四千多斤白酒。

    不過定了不少。

    定的都是最便宜的。

    譚映茹還不知何雨柱收這些白酒幹啥。

    她就跟着何雨柱身後看着。

    然後跟着何雨柱來到自己開的保安公司。

    老闆娘過來,下面人還是很尊敬的。

    這些勞工前一句老闆娘好,後一句老闆娘好,把譚映茹喊的都有些不好意思。

    同時還有些心慌。

    要知道在內地,老闆娘兩個字,絕對不是啥好詞。

    這是腐敗,資本家的象徵。

    是要倒黴的。

    即便到了香江,可譚映茹還是感覺怕怕的。

    最近這幾天晚上睡覺心裏都不踏實,生活方差太大。

    晚上只有用手抓着孕身紋雕刻機才能安然入睡。

    這是典型的架不住財。

    錢多了心慌。

    收了一圈酒,將酒陸續送到保安部。

    保安部裏。

    幾個剛從內地過來的勞工此刻還沒有安排工作。

    他們現在的任務就是裝酒。

    將收回來的酒灌入定製的酒瓶子裏,在加入十幾顆枸杞。

    蓋上蓋子後,用熱縮膜封口。

    製作過程就是這麼的隨意。

    第二天何雨柱繼續收酒。

    譚映茹則是一直坐在副駕駛看着何雨柱。

    一個人在家無聊,還不如跟着自己男人一起出來看看這個地方。

    五天後。

    在何雨柱的努力之下,終於湊夠一萬瓶白酒。

    堆了好幾個屋子。

    現在整棟大樓都瀰漫着酒香。

    一萬瓶酒,可不是個小數字。

    將近二十多個勞工忙活五天才搞完。

    何雨柱光是收酒,都累的夠嗆。

    累是累了點,但是錢也是真的多。

    現在價格已經穩定下來。

    奧利那邊賣二百六十美金一瓶。

    運費,加上亂七八糟的費用何雨柱能到手一百三,也就是銷售的一半。

    這已經是很高的價格。

    那邊還要交稅。

    奧利有些本事,找了關係,這些酒稅交的不高。

    要不然成本還要增加。

    不過這不關他的事情,出廠一百三美金一瓶,少了他不賣。

    奧利將這些酒帶回去,放在他父親的商店出售。

    價格很好,但是供不應求。

    很多人過來批發。

    還有人收藏。

    奧利已經在拓展其他地區的市場。

    這小子是真的能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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