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接着砍這壞蛋的腦袋吧,沒有人敢再來搗亂了。”小焉寶笑呵呵道。

    方宏遠本來被那黑影抓起來高興得心裏直撒歡,魏仙人來救自己了,可是被扔在地上時,他就又立馬絕望了。

    重新被押了回去,監斬官再一次扔出火籤令,令牌落地,劊子手手起刀落,方宏遠和井壺人頭落地。

    法場外歡呼聲響徹天際,爆竹聲聲,鑼鼓喧天。

    遠處披枷帶鎖被押着去流放的方家人,井家人,看到這一幕紛紛低下了頭,這是把他們方家和井家當成了瘟神。

    情緒激動的百姓看到被流放的兩家人,爛菜葉子,臭雞蛋通通招呼到了他們身上。

    雖然那些錢財不是他們伸手貪的,搜刮的,可是他們卻是享受了那些錢財帶給他們的舒適。

    曾經有多風光,現在就有多狼狽,雪崩之下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

    葉澤琰抱着妹妹沒再逗留,回了乾醫閣。

    江時度通過這幾天的義診,他的醫術已經徹底被大家認可。

    沒有人不服這個分舵主,就連張仲詢也佩服得很。

    本以爲他的醫術就很了得了,可是跟江時度一比,還是差了一大截。

    最主要的是小焉寶給了三師兄很多她如意袋裏那塊藥田裏的草藥,每副藥里加上那麼一點兒,藥效就比原先增加十倍。

    基本所有的病人一副藥就好了,根本都不用喫第二副藥。

    所以江時度纔來這麼幾天就成了永清府百姓口裏的神醫。

    葉澤琰不由心思一動,“妹妹,咱們明天回去把江師兄也一起帶上吧。”

    那樣父皇的病就更有了一層保障,不過他的這點兒小心思沒說。

    小焉寶眨巴着眼睛,似乎是看透了葉澤琰的心思,“哥哥好貪心呦,三師兄是要留在這裏發揚雲臺觀的,不能跟我們去。”

    葉澤琰的眼神閃躲了一下,有一種被看穿心思的尷尬。

    “不過真需要三師兄的時候,我可以隨時來接他的。”小焉寶又加了一句。

    葉澤琰揉了揉妹妹那隻剩一半的頭髮,“都聽妹妹的。”

    離淺,歸雀:這個反骨的公子啥時候這麼聽話了。

    就連皇上和貴妃的話他都油鹽不進。

    果然惡人還需惡人磨,呸呸呸,小盟主可不是惡人,小盟主是神仙。

    葉澤琰和小焉寶分別把府衙和乾醫閣的事做了交代,第二天,一行人就啓程回京了。

    爲了不驚動永清府的百姓,一行人天沒亮就偷偷出了府城,在城外小焉寶把石龍從如意袋裏放了出來,石龍馱着葉澤琰,歸雀和離淺,小焉寶和徒弟則是用的傳送符。

    一行人沒有直接回京城,而是先去了四康縣。

    此前把袁忠留在了四康縣養傷,把他一起帶回去,再看看四康縣的案子查得怎麼樣了。

    一行人在四康縣外落了下來,小焉兒又把石龍放回瞭如意袋裏。

    石龍現在在如意袋裏都待習慣了,如意袋裏可比石壁裏待着舒服多了。

    它都不想再回炎龍谷了。

    在如意袋裏待着,不止是舒服,而且它發現自己的龍息在漸漸恢復。

    自從被封印在石壁裏,它的龍息也被漸漸消磨殆盡了,不然也不會和惡龍打架的時候弄得傷痕累累。

    主人這如意袋不止是個能容身的地方,而且還能有助於功力恢復。

    能認這麼一位主人,真是撿大便宜了。

    在主人的如意袋裏,主人需要時還能隨時出來溜達一圈,在石壁裏,沒有主人的召喚她是無法隨便出來的,即使封印解除了,也不行。

    【主人,主人,就讓我待在如意袋裏跟着您吧,炎龍谷我可以時常回去看看。】

    小焉寶還沒等說話,大黃先不同意了,【你個心機龍,果然主人給你點兒陽光你就燦爛了,還想隨時跟着主人,麻溜回你的石頭裏待着去。】

    小焉寶暗自好笑,這一龍一虎好像師兄們爲了搶着抱自己,掐架的樣子。

    【大黃,你是第一個跟着我的靈寵,就算是石龍再厲害它也不能取代你的位置,放心吧,一家人要相親相愛的呦。】

    大黃心裏一陣哀嚎,還說不取代,現在要是自己不主動找存在感,主人都快把我忘了。

    小焉寶把大黃從如意裏袋放出來,“從現在開始我就不用哥哥抱了,你馱着我吧。”

    幾人到了縣衙,詢問了一下案子的進度,胡才良秋後問斬已經報請了刑部。

    然後他們又去蘇家去接袁忠,蘇承業說什麼也不肯讓她們走,盛情難卻,就在蘇家住了一宿。

    第二天帶着袁忠才啓程回京。

    晌午前他們就落到了城門外。

    城門兵看到一個騎老虎的小娃娃,趕緊上前阻攔,這猛獸進城要是傷人怎麼辦,可是他們的失職。

    離淺跨步上前,把腰牌在城門兵的眼前晃了晃,“誰都敢攔?”

    城門兵看到腰牌,趕緊點頭哈腰的閃開了。

    一行人別提有多拉風了,葉澤琰本來還想坐馬車的,一看這陣勢,還是騎馬吧。

    原本那幾匹馬見到老虎是非常害怕的,小焉寶讓哥哥抱着,在馬耳朵邊不知道說了啥,那幾匹馬就真的打了個響鼻,噠噠噠地跟在大黃後面不害怕了。

    葉澤琰:妹妹的本事再一次刷新了他的認知。

    皇家馬場裏那幾只一直訓不出來的烈馬,是不是妹妹說上幾句話,它們就能乖乖聽話了。

    父皇可說過,誰能有本事馴服那幾匹馬就賜給誰。

    葉澤琰越想越興奮,這個神仙妹妹就是親妹妹,比親妹妹還親的妹妹,除了這個妹妹他誰都不認。

    小娃娃把老虎當坐騎,這是多麼新奇的事,惹得沿街不少人駐足觀看,還不停的交頭接耳。

    人羣裏有人認出了葉澤琰,“那是當朝的四皇子,據說四皇子的生母慧妃娘娘三年前生下了一位公主,但是生下來就送出宮寄養了,現在接回宮了,這是不是就是那位小公主。”

    “那肯定是了,不然誰有膽子讓當朝的皇子跟在後面保護。”

    就在圍觀的人羣把小焉寶的身份實錘了的時候,從對面來了一隊車馬。

    護衛開道,不停驅趕圍觀的人羣,“公主車駕,閒人避讓!”

    衆人:公主車駕?那騎老虎的娃娃又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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