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冥,你終於不裝了。”葉護可汗咬牙切齒道。

    盛冥的槍刺過去時,莫子修的劍也砍了下來。

    弄得葉護可汗不知道該去先擋誰的兵器。

    盛冥的槍來勢比較兇猛一些,所以葉護可汗先去擋盛冥的槍,哪知莫子修的劍纔是真的兇狠,由砍變成了刺,而且是直奔葉護可汗的後心。

    葉護可汗極力的去躲,致命的地方是躲開了,但左肩沒躲過去。

    噗哧!

    鮮血當時就染紅了葉護可汗的戰袍。

    盛冥的那一槍看着來勢洶洶,其實是虛招,他就是想逃跑的。

    看到葉護可汗受傷,他撥轉馬頭就跑。

    這兩邊他是都待不了了,先逃命再說吧。

    他一邊跑還一邊喊,“葉護可汗,我真沒與那小兒合夥,他是在離間我們。”

    葉護可汗忍着劇痛,若不是你那一槍,我能受傷,還說你們不是一夥的,鬼才信。

    葉護可汗還真是個猛將,捱了一劍,不但沒退縮,反倒是激起了他的鬥志。

    可能是被刺了一劍,疼痛讓他更清醒了,盛冥可能真沒有騙自己。

    不然盛冥怎麼是落荒而逃而沒有回到嵐國的軍隊中。

    “小子,你剛纔在騙我?”葉護可汗質問道。

    “哈哈,我騙你什麼了?是你自己不相信盛冥。”莫子修得意的笑道。

    葉護可汗:狡黠的小兒!

    沒有小焉寶的符紙加持,這場仗就打得比較勢均力敵了,一時間分不出勝負。

    葉護可汗一邊打着,一邊還留心着,因爲據前鋒營逃回去的那些士兵說,嵐國的軍隊裏有一個老道,會扔炸雷,一炸一片。

    但是打了這麼半天,沒看見嵐國的軍隊裏有人扔炸雷,也沒看見有老道。

    難道盛冥說的是真的,那老道被埋在了坍塌的峯嘉山裏,而這姓莫的僥倖逃了出來。

    盛冥和逃回去的士兵所說的老道,嵐國的四皇子,小公主都未曾出現。

    他們都被埋在了山裏,死了?

    但也不知道是不是怕什麼來什麼,他剛在心裏這麼一想,就聽到轟的一聲。

    突尼國的士兵被炸得鬼哭狼嚎,四散奔逃。

    莫子修心裏一喜,小師妹醒了。

    用眼睛的餘光偷偷瞄了一眼炸響的方向。

    沒看到小師妹,倒是看見了一身道袍的子虛道長。

    這炸響聲比昨天晚上的聲音更大,還以爲是小師妹來了呢。

    子虛道長在營帳裏聽到兩軍打起來了,把他急得都不行了。

    昨天晚上那一場仗實在是沒打過癮,更準確一點兒說,是扔符紙沒扔過癮。

    他還想去戰場上顯顯威風,可是師父不醒,他是不敢離開的。

    就在他急得坐立不安時,葉澤琰走進了營帳。

    還押着一個五花大綁的人。

    葉澤琰與莫子修分開,派了十幾夥兒士兵去檢查各個營帳,他則是守在有暗道的那個營帳裏。

    還真別說,被莫子修給說中了,果然從暗道裏爬出來了一個人。

    只是剛爬出來就被葉澤琰給逮住了。

    不過這傢伙是個滾刀肉,不怕死,任憑葉澤琰又是打又是嚇唬,閉口什麼都不肯說。

    無奈葉澤琰才把這傢伙押到妹妹這裏來,看看妹妹醒沒醒,想要一張真語符。

    “師伯,你既然來了,師父就交給你了,我去幫着大師伯打仗去。”

    葉澤琰看了一眼子虛道長,“你會畫真語符不?”

    子虛道長:“我會畫倒是會畫了,可是效果沒有師父畫的好,萬一貼上了說出來的是假話怎麼辦?”

    葉澤琰被子虛道長的話都給說無語了。

    你還真夠能的,沒效果也就算了,還能起適得其反的效果。

    要不是現在這事真的緊急,葉澤琰都有心讓子虛道長畫一張真語符了。

    看看這適得其反到底是啥效果。

    牀上的小焉寶聽到徒弟的話都被氣醒了,“那你那就不叫真語符了,那是謊話符了。”

    “師父,你醒了。”

    “妹妹,你醒了。”

    “我是被你這個不成器的徒弟氣醒了。”小焉寶白了一眼徒弟說道。

    實際上纔不是子虛道長氣醒的,是被大黃吵醒的。

    大黃在小焉寶的意識裏都喊了快半個時辰了。

    嗓子都喊啞了,總算是與主人的意識連接上了。

    小焉寶的靈力並沒有恢復,只是大黃喊的太賣力了,她纔會醒過來,不過只能維持一下下,她還會睡過去的。

    她從如意袋裏掏出一大把符紙,遞給徒弟,“你去戰場上幫幫大師兄吧。”

    子虛道長樂呵呵的答應一聲,接過符紙就走了。

    然後小焉寶又把一張真語符遞給哥哥,“貼在他腦門上就行了。”

    伸手從如意袋裏把大黃拎出來,“這回,不是天塌下來,都不許叫我了。”

    說完,打了個哈欠又睡了過去。

    葉澤琰看到大黃被放出來,就押着那人去審問了。

    走出營帳前,回頭對大黃囑咐道:“守好你的主人,別讓人傷到你主人。”

    大黃嗷嗚嗷嗚了兩聲。

    它的主人它當然要守護好了,別人守着它還不放心呢,看那子虛,聽到外面打仗,屁股跟長刺了似的,凳子都坐不住了。

    幸虧他沒把主人扔在這不管,不然主人醒了,它就讓主人把這個徒弟逐出師門。

    子虛道長拿着師父給的符紙,來到戰場上,對着突尼兵就扔出了一張。

    這一扔就立馬感覺出自己畫的符與師父畫的符之間的差距了。

    她啥時候能畫出師父這麼厲害的符紙,那他在戰場上可就是無敵大將軍了。

    子虛道長一連扔出三張符紙,突尼兵就被炸得屁滾尿流,四散奔逃,根本就不聽指揮了。

    子虛道長催馬揚鞭,哪肯放過大顯威風的機會。

    越追越遠,逐漸就單槍匹馬跑到了敵人的陣營裏去了。

    可是他並不是真正的大將軍,沒有武功在身,符紙扔完了,他的威風也就抖完了。

    他發覺符紙扔完了,敵軍也發覺他扔不出炸雷了。

    “抓住他,抓住他,他的炸雷扔完了,給咱們那些受傷的弟兄們報仇啊!”

    敵軍一擁而上,就把子虛道長圍在了中間。

    子虛道長再想跑,已經無路可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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