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莊子三面環山一面環水,把莊子包圍在了中間。
“哥哥,你不是說去搶東西嗎?來這裏搶啥?”
“要是搶百姓我可不幹的呦。”她可是有原則的。
葉澤琰:妹妹,你哥哥我又不是土匪,咋會搶老百姓。
“是太后藏的東西。”
小焉寶頓時兩眼就放光了,老妖婆藏的東西,那她保證連塊土坷垃都不給她留下。
莊子裏有不少人在走動,但不是勞作,更像是守衛。
雖然他們穿的衣服都是普通百姓的衣服,可是他們的一舉一動都透着一種幹練。
絕對是經過訓練的。
“哥哥,這麼大一個莊子,老妖婆都藏的什麼啊?”
“咱們去看看就知道了。”葉澤琰賣了一個關子。
小焉寶撅了一下小嘴,哥哥也學壞了呢。
由於她們兩個身上還貼着隱身符,所以就大搖大擺的進了莊子。
“大家都機靈着點兒,上面可吩咐了,這幾天宮中出了變故,以防有人過來偷襲。”
“頭兒,這三面環山一面環水的,山裏東西運不出去,水裏又沒有船隻,怕什麼。”
那個被稱爲頭的人,上去就照着說話的那人腦袋就是一巴掌。
“讓你機靈點就機靈點,廢什麼話,別到時候腦袋丟了都不知道被誰砍的。”
小焉寶捂着小嘴偷笑,這個當頭的倒是有點先見之明。
爲了配合那個當頭的,小焉寶撿起地上的一個石頭子,對着那個捱打的那人腦門就扔了過去。
那人被打得哎呦一聲,那個當頭的也一愣。
他只看到了石頭子飛過來了,沒看到是誰扔的。
小焉寶扔完石頭子一吐舌頭就和哥哥走了。
就聽到那個當頭的還在訓斥那人,“還說不說沒事了,報應是不是就來了。”
小焉寶是不用走門也不用走窗的,直接一張傳送符就和哥哥進到了第一座房子裏。
嚯!
房子裏裝的滿滿的都是糧食。
這老妖婆怎麼跟盛冥一個習慣,習慣囤糧食。
她也要起兵造反不成?
“哥哥,這些真的都是老妖婆囤的糧食?”
葉澤琰皺着眉點了點頭。
“老妖婆也想搶爹爹的龍椅?”小焉寶氣呼呼道。
這個龍椅真的就那麼好嗎?爲什麼他們都想搶呢。
“太后這麼多年一直不斷的在幫着盛家擴張勢力,至於她有沒有奪權篡位的心思,我不知道。”
他覺得太后更想讓盛氏一族奪了葉家的江山。
如果不是妹妹有這般神通,太后的這個囤糧的地方恐怕也不會暴露。
這麼一想,這嵐國的江山都是靠着妹妹在極力挽救,不然……
小焉寶和哥哥把這個莊子裏的房子挨個都看了一遍,糧食,兵器,金銀珠寶,雖然不及盛冥那個祕密基地裏的一半,可是也足夠驚人了。
足夠維繫上萬人的軍隊一年的開銷了,當然這是哥哥說的,她十個手指頭剛能掰明白,她可不會估量這些。
小焉寶一邊收一邊咂舌,難怪糊塗爹那麼窮,嵐國的錢財都讓盛家和老妖婆劃拉去了。
這糊塗爹不是在給他人作嫁衣嗎?
小焉寶和哥哥收完東西剛想走,就聽到外邊打起來了。
“又來人搶糧食了?”
小焉寶和哥哥從房子裏出來,就看到一夥黑衣人和這莊子裏的人打起來了。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大黃教的這句話應該是這個意思吧?
小焉寶撓了撓半邊沒頭髮的腦袋。
這夥人不是錦衣衛的人,再說錦衣衛也不可能來的這麼快。
葉澤琰不覺有些後怕,若不是妹妹有傳送符,這裏的這些糧草和金銀說不上要落入誰手呢。
一個蒙面黑衣人命令道:“一個活口都不許留。”
然後他手一揮,無數支火箭向那些房子射了過來。
小焉寶:不是來搶糧食的,是來燒糧食的。
幸虧他和哥哥早來了一步。
葉澤琰:幸虧他帶着妹妹來了。
小焉寶小手叉着腰,燒吧,燒吧,反正裏邊的東西我都收進了如意袋。
你們打吧,打吧,我最願意看熱鬧。
葉澤琰眉毛一挑,不能讓他們都死了,得留兩個活口。
看看這夥黑衣人是誰派來的。
這夥黑衣人的功夫明顯是比這莊子裏看守的這些人好很多。
莊子裏的人一個接一個倒在血泊裏。
葉澤琰抽出腰間的劍就準備去抓那個黑衣人的頭領。
“哥哥,你幹什麼去?讓他們狗咬狗去唄。”
葉澤琰:他就發現妹妹特別愛看打架,別人打架他興奮的不行。
妹妹你是在雲臺觀的時候看習慣山裏的那些動物打架了吧。
“要留兩個活口審一審,不能讓他們都死了。”
“哦。”想要活口早說啊。
她伸手就從如意袋裏掏出一張金絲纏符,“哥哥。你要哪個,我幫你捉。”
捉人這點小事還用的着哥哥動手。
葉澤琰看見妹妹掏出符紙,就把劍收了起來。
“就打得難解難分的那兩個就行。”
小焉寶小手一揚,金絲纏符就把那一個黑衣人的頭兒,一個莊子裏的看守頭兒給捆了起來。
兩個人莫名其妙的就被人拽走了,關鍵還看不見人。
小焉寶小手一揮,把兩個人收進如意袋。
然後和哥哥就一張傳送符離開了。
等暗衛帶着錦衣衛來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一地的屍體和燒得只剩殘垣斷壁的房子。
錦衣衛們挨個房子都扒拉了一遍,糧食燒成灰可以說的通,那金子也燒成灰,絕對不可能。
賀三說這裏還有很多金銀珠寶的。
四皇子讓他們先來,他隨後就到,可是四皇子到現在也沒趕來。
這回去他可怎麼和皇上交代呢。
小焉寶和哥哥沒有去乾和殿,而是直接去了蕙蘭軒。
正好慧妃提着食盒準備去乾和宮呢。
“孃親,我聞到豌豆黃鳳梨酥的味道了。”
慧妃寵溺地牽過寶貝女兒的手,“怎麼有一股煙子味。”
不會是乾和宮走水了吧?
但慧妃又立刻否定了自己的猜測。
看到隨後進來的兒子,她立刻冷着臉問道:“澤琰,你又帶妹妹去哪裏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