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愣愣地看着嵐乾帝,難道是她想多了?
她是一點兒也猜不透皇上的心思了。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皇帝就是想尋一個理由除了她的兒子,就像除掉餘茂典那樣。
“皇帝,哀家沒有緊張,就是覺得祁榮被餘茂典連累了。”
嵐乾帝定定地看着太后,“餘茂典是臣子,榮王可是太后嫡出的兒子,一個臣子如何連累得着王爺,莫不是餘茂典與榮王之間有什麼不可告人的……”關係。
“沒有。”太后還沒等嵐乾帝說完就打斷了他的話。
額頭上都已經滲出汗來。
榮王上前扶住母后,“母后,你怎麼出了這麼多汗,你這是大病初癒,身體太虛了,春露寺那裏偏遠,條件艱苦,母后的身體怎麼能受得了,兒臣自己的罪,自己擔着,母后且不要再爲兒臣擔心。”
太后:這罪是你能擔得起的嗎?這是死罪。
【哈哈哈,主人,條件艱苦,那是表面的,那裏暗中可是藏着不少好東西呢,不然老妖婆怎麼可能提出去那裏。】
小焉寶:老妖婆,你是真能藏,我都佩服你了。
嵐乾帝:嵐國有了你們盛家,有你這樣的太后,不窮都怪了。
榮王屈膝跪在了嵐乾帝面前,“皇兄,臣弟有罪,自請削去王位,做一個庶人,但希望皇兄允許臣弟帶着母后一起離宮。”
“祁榮,你先帶着焉寶到外面去玩一會兒,朕有幾句話與太后講。”
小焉寶:爹爹你和老妖婆還有悄悄話要講?
【主人,少兒不宜的話,你這糊塗爹肯定不會當着你的面講了。】
小焉寶拉起榮王的手,“榮王叔,到外面我去給你講一個鬼故事好不好?”
太后一哆嗦,這小妖女要對她兒子做什麼?
她剛想攔,被嵐乾帝制止了,“太后!”
嵐乾帝與太后單獨談了足足有兩刻鐘。
嵐乾帝出來對榮王說道:“榮王的請求,朕同意了,去跟太后說說話吧。”
然後嵐乾帝就抱着小焉寶離開了福寧宮。
回到乾和宮時,莫子修和葉澤琰還在這等着呢。
慧妃已經回了蕙蘭軒。
“大師兄,咱們這就走吧。”
“老四,陪着你妹妹一起去,快去快回。”
葉澤琰:我在這等着妹妹就是爲了陪妹妹一起去的。
由於小焉寶惦記着藏寶圖的事,所以三個人沒有先回戰場,而是去了鍾晚意家。
剛到院門外,就看到幾個大漢在院子裏砸東西,鍾晚意的娘在苦苦哀求着。
一個大漢揚起手就向鍾晚意的娘臉上打去,小焉寶想用靈力去阻止,可是離着遠,她的靈力夠不到。
葉澤琰撿起地上的石子就扔了出去,正好打在那大漢的手上,一下就把那大漢的手骨打折了。
把那大漢疼得嗷嗷叫,“誰特麼敢打老子,出來。”
他的話音都沒落下,莫子修飛身過去就是一腳。
把那大漢直接就踹飛出去很遠。
“青天白日的就敢幹出這打砸搶的事,誰給你們的膽子?”
原本院子外邊就有幾個探頭探腦看熱鬧的村民,由於害怕,沒人敢上前。
看突然冒出來了兩個好漢,也都往前湊了湊。
唉,這咋還領着一個小娃娃。
鍾晚意的娘不認識葉澤琰和莫子修,可是她認識小焉寶。
還知道這孩子神通廣大。
“焉寶!”
小焉寶噠噠噠地跑過去,扶起地上的鐘夫人。
“姨姨,這幫壞蛋都是什麼人,爲什麼要砸姨姨的家?”
“這刁婦欠我們銀子不還。”一個大漢怒衝衝道。
然後從懷裏拿出一張字據,上面還按着手印。
“焉寶,你別聽他們胡說,我前日上鎮子上去賣雞蛋,這幾個人上來就把我的雞蛋踢碎了,還說我的雞蛋弄髒了他們的衣服,要我賠,我與他們理論,他們不容分說就打人,還硬拉着我的手在那張紙上按了手印,今天就上門來讓我還銀子,還說只要我交出地圖就一筆勾銷”
小焉寶:這是衝着這張藏寶圖來的。
是誰消息這麼靈通,她們還沒確定這圖是不是莫家的藏寶圖,就有人找上門來了。
難道還有人與地府有聯繫。
白無常打探出來的消息被別人知道了?
小焉寶從如意袋裏掏出那張圖,“你們是在找這塊布嗎?”
幾個大漢,他們也沒見過藏寶圖是什麼樣子。
這誰家孩子,這麼不知死活,她拿出來的肯定不是。
“滾一邊去,小心老子一腳踩……”
那大漢的話還沒說完,小焉寶對着那大漢就扔出了一張控體符。
“抽嘴巴,擰耳朵,摳眼珠,拔舌頭……”
小焉寶唸叨一句,那大漢照做一樣。
旁邊的大漢都懵了,他們的老大是中什麼邪了。
都過來拼命拉着。
小焉寶:好啊,既然你們幾個這麼護着他,就一起吧。
結果,幾個大漢由阻攔變成了互毆。
你打我一耳光,我就踹你一腳。
你扣我眼珠子,我就拔你舌頭。
打成了一團,下手那叫一個狠。
院外看熱鬧的村民,都看傻眼了,什麼情況,這是撞鬼了,大白天的。
小焉寶讓鍾夫人就坐在一旁看熱鬧,小焉寶都看累了,這幾個大漢也都打得認不出原來的模樣了。
小焉寶才收了控體符。
幾個大漢全都趴在了地上,疼得哎呦哎呦一個勁兒叫。
“姨姨,你的氣出沒,你要是沒出氣,我就讓他們再打上一個時辰。”
鍾夫人:那還不得都打死了啊,她可不想惹官司。
“焉寶,姨姨不氣了,別讓他們打了。”
小焉寶用小腳腳踢了一下地上的大漢,“說,是誰讓你們來的?”
幾個大漢蜷縮在一起,這幾個人什麼來頭,這麼個小娃娃居然能控制他們幾個人互毆。
還是招了吧,好漢不喫眼前虧,不然,他們怕是很難走出這個院子了。
“是張善人讓我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