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豐澤瞬間搖頭急道:“不用了,不用了,應該是私人恩怨。”

    他是打死也不會讓人知道他被老婆子強,還被男人爆。

    “真不用?你們來我們青雲好歹也是客,被人欺負成這樣,還被扔在醫館,也是我們青雲治安不好,應該要捉拿那些惡徒纔是。”

    莫雲茱一臉擔心的樣子。

    範豐澤再次急道:“不用了,不是青雲人,是我們陳國人,應該是我的仇敵,知道我來青雲,才趁機對我動手,等我回去,我自然會報仇的,多謝莫大小姐。”

    說完一段話,範豐澤就覺得身下前後都疼得讓人發抖,他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多嚴重。

    畢竟中途是痛成昏迷,又被痛醒,又昏迷,反覆好幾次,簡直就像一場醒不過來的噩夢。

    陳國皇家暗衛!到底是誰對他這麼狠毒?

    “既然這樣,那範少爺好好休息,若是太痛苦,我可以幫你鎮痛。”莫雲茱心裏都要笑出來,知道君霍瀾會動手,但沒想到是這樣動手。

    本來她還醒着要暴虐他們兄妹一頓的,都安排好第二波了,沒想到君霍瀾要自己來策劃範豐澤這邊的。

    範豐澤不讓莫雲茱知道是受什麼傷,其實他們五人沒醒過來之前,莫雲茱就已經知道清楚了。

    歐陽震和歐陽聰兩父子還是親眼見識了那慘樣。

    莫雲茱心裏有點疑惑,也有點難過,想着君霍瀾難道在陳國的時候遭遇過這種事情嗎?

    若沒有的話,爲何要用這種手段?

    這讓莫雲茱對君霍瀾更加心疼,也不知道是他幾歲發生的時候,這麼好看的臉,細皮嫩肉的,確實能勾起惡魔的貪慾。

    莫雲茱先離開廂房,範豐澤忍不住地哎喲了幾下,想要翻身都不成。

    很想莫雲茱幫他鎮痛,但想到自己的傷勢會暴露,他只能忍受。

    “歐陽叔,我其他四個手下如何?”範豐澤連忙問道。

    歐陽震立刻道:“安排在其他房間,和大少你差不多情況,大少啊,這到底怎麼回事,醫館的人都被嚇死了。”

    “很多人看到了?”範豐澤面色慘白道。

    “醫館的人看到了,不過很快就有人來通知我,我就立刻把你們搬回來了,還囑咐醫館裏的人不得胡說八道。”歐陽震蹙眉道,“醫館的人應該不知道你們的身份。”

    範豐澤算是鬆口氣,隨即道:“多謝歐陽叔,這件事越少人知道越好。”

    “嗯,我已經交代府上的人了,你和你妹妹先好好養傷。”歐陽震心想這兩姐弟一定是壞事做太多,這報應不爽啊。

    當他看到範豐澤那慘樣的時候,都覺得這特麼是做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要被人如此報復。

    範豐澤很快就睡着了,半夜被痛醒,迷迷糊糊,發起了高熱,大夫來來回回幾次,都沒能讓他減輕痛苦。

    “大少,要不讓莫大小姐幫幫你吧,你這高熱不退可不是好事。”歐陽聰在牀邊守着範豐澤。

    範豐澤此刻一張臉紅得詭異,雙眼都迷迷糊糊的,嘴裏一直喊着疼,好在腦袋還不算太迷糊。

    “讓她來,痛,痛死我了。”範豐澤實在受不住了。

    歐陽聰立刻答應一聲,就去叫莫雲茱了,轉身的時候,嘴角微微勾起。

    莫大小姐和瀾王爺下手可真是狠哪,不過幹得漂亮!

    莫雲茱跟着歐陽聰來到範豐澤的房間裏,見範豐澤一副病入膏肓的樣子,立刻幫他把脈。

    “範大少,你腹部還要內傷啊,身體又有外傷感染,這要是不治好,以後可就是大麻煩了。”莫雲茱幽幽道。

    “治,治,麻煩大小姐。”範豐澤擡起眼皮,有氣無力地說道。

    歐陽聰立刻道:“莫大小姐,範大少的傷勢其實有點不太方便。”說着看了範豐澤一眼,“要不,大小姐就幫忙鎮痛?”

    “也行吧,若是我作爲女人不方便,叫藍宴過來看看。我先幫大少鎮痛。”莫雲茱拿出銀針來。

    範豐澤感激地看了歐陽聰一眼,然後在莫雲茱銀針之下又睡了過去。

    清晨的時候,藍宴來了,在門口和歐陽聰對話。

    範豐澤清醒過來,聽到了兩人的交談。

    “傷勢這麼嚴重?那得用好藥,歐陽聰,我和師傅可不會白出診,我現在可是御醫。”

    “範大少有的錢,只要能治好,藍少只管放心。”歐陽聰馬上說道。

    “好,那我可信你,先看看他情況再開價。”藍宴說道。

    “好,麻煩藍少。”歐陽聰帶着藍宴進來。

    範豐澤立刻又閉上眼睛,當沒聽到,隨即就被藍宴把脈,之後是打開了被子,開始檢查。

    “這是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慘烈,完了,範大少估計以後不能人道。”藍宴突然說道。

    範豐澤猛地睜大眼睛,急道:“你說什麼?”

    藍宴看向範豐澤那驚恐的樣子,隨即道:“範大少爺,你聽到了?”

    “我,我廢了?”範豐澤不敢相信,雙手都死死握成了拳頭。

    “看樣子好像似的,我得再看看,刺激一下試試。”藍宴從藥箱裏拿出瓶瓶罐罐,還有鑷子小木棒等東西。

    範豐澤心驚肉跳,但在藍宴一次次的嘗試中,他一顆心都往下沉了。

    那三個老婆子這麼厲害,居然把他搞廢了?

    “範大少,看來問題確實很大,你是中了什麼藥了吧,這種藥,藥性刺激過大,過猶不及,之後就完全廢掉了。”

    “什麼?藥?”範豐澤回想一下,自己當時根本噁心得要命,老婆子是無法強迫的,但之後老婆子就用了藥粉包,是那些藥粉讓他被老婆子得逞的。

    範豐澤面如死灰,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希望,我可以試着治療,有六成把握恢復吧。”藍宴蹙眉說道。

    “治,幫我治。”範豐澤似乎又有了希望。

    但看到藍宴那張爲難的俊臉,他立刻急道,“我付診金,多少都成。”

    “我還在爲范小姐配置解藥,你的可能要晚一點,但這病,越晚治希望就越小。”藍宴非常爲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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