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話怎麼說來着?有p不打,千刀萬剮。

    我一把摟住林娉娉的脖子吻了上去。

    然而親了沒兩秒,她卻突然推開了我。

    “你嘴裏的煙味兒好大啊,”林娉娉用手背擋住嘴。

    “我刷牙了,”我尷尬的解釋:“這不是你一直不來,我在等你的時候,又抽了兩根兒麼。”

    “你到底有沒有心啊,你不知道自己要當爸爸了?還抽菸?”林娉娉面露慍色。

    我不言語,又開始親她的脖子,一點點往下,餘光掃向那被蕾絲文胸包裹着的溝壑。

    “誒呦!你別老親我呀,親的身上都是味兒,回家讓婆婆聞見,”林娉娉用力的推我,無奈帕拉梅拉後排空間太小,她根本躲不開。

    我皺眉道:“你這人不講理,這車後排空間這麼小,我有1米83,我不親你,這嘴往哪兒擱?你家那麼有錢,不說開輛大g來?”

    “誒呦!別廢話了,抓緊辦事吧。”

    見林娉娉這麼急,我伸手摸向她的腰間,準備扯下她的褲襪。

    但心裏同時也涌起了一絲不爽。

    這根本不像是男歡女愛,更像是完成任務。

    林娉娉對我有所求是真的,但她的目的性太強,和我的歡愉只是爲了要孩子,毫無想我的意思。

    我感覺自己就跟拎出來配種的牲口一樣!

    不行,我得做點什麼,要不然我真成“工具人”了。

    我摟住她的腰,雙手用力按向她的腰眼,然後向腎俞穴划動,接着關節處猛壓她的羊腰關穴,再用力一提,抵住他的委中穴。

    “嗯哼!啊!”林娉娉身子猛一顫,像被電擊了一樣,腦袋無力的趴在了我的肩上。

    “阿誠,你按我哪兒了?呃呃呃,好麻,好疼,好,好舒服,”林娉娉顫音道。

    我沒吭聲,繼續按照導師教我的“三陽開陰法”,對她腰部的穴位進行按摩。

    這是我第一次嘗試將這套手法用在人的身上,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自己也是格外喫驚!

    “阿誠不要了,別!我怕真憋不住,失禁把你褲子弄髒,”林娉娉渾身無力的吭哧着,嘴角兒的哈喇子都流了下來。

    “說,你愛我,”我嘴巴湊到她耳邊,輕輕地咬她的耳垂。

    “我愛你,”林娉娉此刻完全淪陷了,意亂情迷的喃呢:“從我大一看見你打籃球的時候,就愛上你了。這麼多年,我一直深深的愛着你。”

    “嗯?你愛我?還是愛你老公?”我笑着問。

    “你說呢?我不愛你,會想給你生孩子嗎?”林娉娉這時候也不管什麼煙味不煙味了,捧起我的臉深情的吻了下來,舌頭主動的送進了我的嘴裏,還反手把自己的文胸吊帶給摘了下來。

    我見火候差不多了,正準備直入主題的時候,

    車窗上突然亮起了幾個刺眼的光圈,接着就是“砰砰砰”敲玻璃的聲音。

    林娉娉嚇得直接從我的腿上滾了下來,躲到一旁,文胸的吊帶都來不及扣,只好捂住前胸。

    我也是嚇得一個激靈,以爲她老公來了,然而仔細看去,對方都穿着警服。

    我把褲子提好,努力穩定了下情緒,按下了車窗。

    “身份證拿出來!”警察小哥表情嚴肅道。

    “同志,”我尷尬的笑了笑:“我們是男女朋友的關係,在車裏親熱一下,不犯法吧?”

    警察小哥冷笑:“親熱不犯法,賣yp娼就犯法了。”

    “你特麼纔是娼呢!”

    我旁邊的林娉娉一聽這詞兒,登時就翻臉了:“你見過有開保時捷出來賣的嗎?”

    見她跟警察叫囂,我心裏那叫個火啊,心說你個敗家娘們兒不坑死我不歇心。

    警察小哥還是很有素質的,依舊保持着微笑說:“失足婦女有錢人多的是,下車!”

    林娉娉還想嘰歪,我嗷一嗓子怒吼:“你特麼閉嘴吧!”

    可能是前男友的餘威尚在,林娉娉不敢再吭聲了,我們兩個也被帶回了派出所接受審問。

    到了派出所我才知道,今晚是突擊檢查。

    最近常有居民反應,公園附近的小樹林里老有人做一些苟且之事,弄得滿地都是溼漉漉的小氣球,傷風敗俗。

    有些不懂事的孩子,還撿起來吹,把家長們都氣壞了。

    不過我和林娉娉都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又是老情人,彼此知根知底,詢問了一番後,人家就把我們給放了。

    不過從派出所出來,已經快十一點半了。

    林娉娉是又氣又急,打開車門就想趕緊走。

    這時候她電話響了,手忙腳亂的接起後,但聽她說道:“媽,沒事,路上碰見一個新手,把我車給碰了,我馬上就回去了,你別擔心。”

    林娉娉這個時候已經顧不上我了,啓動了車子後,揚長而去。

    看着帕拉梅拉那燻黑動態的流水尾燈,我惆悵的長嘆了一口氣。

    今晚雖然沒辦成事,我依舊是那個26年的老處男。

    但卻意外的發現了“新大陸”。

    原來導師誠不欺我,他教的那套手法,用在人的身上居然也一樣!

    以前那糟老頭子給我批改論文的時候還小聲嘀咕:“這人吶,其實跟和豬差不多”。

    我還以爲他在罵我笨呢,沒想到人家另有深意。

    只是我拿不準,林娉娉在車上對我的“態度突變”,到底是“良心發現”的成分大,還是我“妙手回春”的成分大。

    下次有機會,我一定要再驗證一下。

    之後的一兩個星期,林娉娉都沒聯繫我,發信息也不回,我那股子“邪火”一直瀉不掉,心裏也是煩躁。

    一個週末的晚上,她的微信視頻突然打來了。

    我心頭一顫,立刻接通。

    但見林娉娉光着膀子,身上裹着一條浴巾側躺在牀上,明顯是剛洗完澡。

    她屋子裏的歐式裝潢奢華極了,簡直就跟在盧浮宮裏一樣。

    這個時候我纔想到,自己家裏亂糟糟的,還沒收拾呢,都被林娉娉一覽無餘了。

    “娉娉,你怎麼直接視頻過來了,我家裏還沒收拾呢?”我有些尷尬的說。

    林娉娉略帶狡黠的笑了笑:“你說你沒有女朋友,我想突擊檢查一下。”

    “呵!”我苦笑了一下:“你說你,多不講理,自己有老公,還不讓別人找女朋友。”

    “我沒說不讓你找啊,我只是看看你誠不誠實,”林娉娉笑着說。

    我點着了一根兒煙,淡定的抽了口。

    “又抽菸!”林娉娉撅嘴嬌嗔道:“你要當爸爸的人了,就不能爲孩子考慮考慮?”

    我笑着說:“我看你也不着急。”

    “誰說我不急,不是一直沒機會麼,而且我排卵期已經過了,只能再等一個星期,”林娉娉說道。

    “喂,跟你商量個事,”她眉毛挑了挑,一臉壞笑的看着我:“你上次捏我的腰,捏的挺舒服的,能不能給我老公的姐姐也捏一下?”

    “他姐姐?”我微微皺眉。

    “對呀,”林娉娉說:“這樣,你不就可以正大光明的來我家了嗎?然後咱倆,嗯?”

    “這個,不合適吧,”我感覺林娉娉這傢伙愈發不靠譜了,我只是個獸醫,憑啥給人家按摩?

    “娉娉,我感覺你有點飄了,有引火燒身的趨勢,”我提醒道。

    “你放心吧,”林娉娉自信滿滿:“我和她姐的關係好着呢,另外,人家可是城建局的副局長,你把關係處好了,以後想在海城乾點啥項目,還不是很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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