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去。”
.....
兩個女人親熱嬉戲間，都起身去了衛生間。
這時候我心裏一陣陣後怕，幸虧剛纔老子沒有帶着孫姐躲進那裏。
看來第一選擇往往是最正確的。
衛生間裏傳來了“唰唰唰”的流水聲，同時也傳來了林娉娉如釋重負的喘息：“誒呦，可憋死我了。”
“那你剛纔進來時不說先上廁所？”吳昕雯問。
“人家不是想你嗎？”
......
兩個女人都方便完後又回到牀上繼續纏綿。
說實話，我真是想不通，你們兩個老孃們有啥好親熱的？
結果這倆人還越來越有感覺了起來。
這次觀察的角度比較合適，我能看見林娉娉和吳昕雯的頭。
“媽媽，打我，”吳昕雯嬌滴滴的說。
“啪！”我看見處於上方的林娉娉竟然直接在吳昕雯的臉上扇了一巴掌。
這可真把我震驚壞了！她，居然打她？
而且吳昕雯管林娉娉叫媽媽？
這搞笑不？林娉娉也就26歲，而吳昕雯今年至少35了。
如果林娉娉管吳昕雯叫媽媽，這我還能理解一些。
林娉娉剛纔的那一巴掌的力道不是特別重，但也絕對不輕。
但吳昕雯挨完打後，非但不生氣，反而一臉陶醉的神情。
“賤女兒，你愛媽媽嗎？”
“愛！”
“啪！”又是一個耳光。
“媽媽，繼續打我。”
“你是媽媽的什麼？”
“我是媽媽的賤女兒。”
“媽媽，我賤嗎？”
“賤，媽媽好喜歡你。”
......
聽着她倆的對話，我大腦一片空白，實在不理解這裏面的邏輯關係。
哲學上講，存在即合理。
但林娉娉和吳昕雯，簡直就像是高維函數裏的增根，或者說異次元空間的怪物。
她倆之間，那是一種怎樣扭曲的情感呀？
我低頭垂目，瞅見孫姐看得津津有味。
撩起她的職業套裙，扯下她的褲襪，她卻輕輕的拍了拍我的手，示意“等會兒”。
“媽媽，你懷孕了是嗎？”吳昕雯躺在林娉娉的懷裏問。
“嗯！媽媽給你生個弟弟好不好？”
“好。”
“媽媽，你一直說，給我介紹的那個會捏腰的小哥哥在哪兒呢？”
“他不是受傷剛好嗎？住了快兩個月的院。”
“他捏腰真那麼厲害？”
“媽媽什麼時候騙過你？”
聽見她倆提起了我，我也是後背一陣陣發涼，關鍵的問題是，孫姐也在這兒。
她聽見她倆的對話，會怎麼看我呢？
我真害怕吳昕雯問林娉娉肚子裏懷的是不是那個小哥哥的，然後林娉娉說是。
林娉娉那麼“有恃無恐”，我對她的思想已經完全無解了。
“乖女兒，讓他給你捏捏腰，肯定能把你的宮寒給治好，”林娉娉說。
吳昕雯說：“萬一女兒，不小心和他發生了點什麼，媽媽你不會怪我吧？”
“媽媽怎麼會怪你呢？你老公又不行，”林娉娉輕撫着她的頭髮說道。
“女兒永遠最愛的是媽媽，不會真的喜歡那些男人的，”吳昕雯說。
我是真有點聽不下去了，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一萬點暴擊。
孫姐卻依舊看得是津津有味，似乎已經忘記了自己還處於危險的處境中。
我拍拍孫姐的小肚子，她會意，臀部微微往後翹。
孫姐是很配合呀，但我卻發現自己沒感覺了。
被林娉娉和吳昕雯這倆女人搞得我價值觀有點崩塌，心裏犯惡心，半天緩不過勁兒來。
是我太保守了？還是我確實是像林娉娉所說的，思維太單純呢？
孫姐拽了拽我的手，那意思是：我爲啥還不行動。
我感覺孫姐的膽子也大了起來，而且，她好像對剛纔看到的並不牴觸。
“媽媽，那天就在這個屋子裏，胤飛藏女人了？”吳昕雯問。
“嗯！”林娉娉說：“就在那個大衣櫃裏。”
“噗！”吳昕雯笑了：“我這個弟弟呀，就這點出息，媽媽你說，現在這個大衣櫃裏有人沒有？”
一聽這話，孫姐驟然緊張了起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的皮膚上起了雞皮疙瘩。
“噗！”林娉娉說：“開什麼玩笑？好了我的賤女兒，我們穿衣服走吧？”
“好的，”吳昕雯點點頭。
林娉娉心疼的撫摸着她的臉說：“都打紅了，媽媽真的很心疼你。”
“沒事，我喜歡媽媽打我。”
倆人說說笑笑間，穿戴拾掇好，離開了裏間，然後出了辦公室。
我和孫姐這時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
孫姐身子一軟，直接癱進了我的懷裏，我則是抱着她離開了大衣櫃。
“誒呦，老公呀，今天可真是開了我的眼了，”孫姐感慨道。
“姐，那個女的你認識嗎？”我假裝不知情的問。
孫姐回答：“她是吳昕雯，吳胤飛的四姐。”
“我去！”我假裝大驚失色。
孫姐嘆了口氣說：“吳家的前三個女兒，老大，老二，老三，都比較正常，爲人正直，但是老四，老五和老六吳胤飛，這三個孩子是另一個媽生的，性格都有些古怪，想法和尋常人不同。”
她頓了頓繼續說：“就比如這個老四吧，以前我聽說過，她好像是喜歡女人，不喜歡男人，當時也只當是亂風過耳，沒想到是真的。”
“她不是也有老公嗎？”我好奇的問。
孫姐回答：“那天和你們一塊喫飯的經濟運行部的李局長，就是她老公。”
“我去！”我倒抽一口涼氣，沒想到李局長是吳胤飛的姐夫？
當時在飯桌上還真沒看出來。
也可能是因爲太熟了，不值得提，或者說身份敏感，不便於當着那麼多人講。
孫姐說：“他倆一直沒孩子，據說是吳昕雯宮寒，懷不上，現在看來，不止宮寒那麼簡單。”
“對了，”孫姐突然想起了什麼，扭過身摟住我的脖子，滿眼狡黠的看着我說：“我現在知道，你那天晚上九點多在這裏是幹嘛來了？她們口中所謂的會捏腰的小哥哥，是你嗎？”
“不不不！”我連忙否認：“孫姐，開什麼玩笑？我哪裏會捏腰呢？”
我嗓子眼嚥了下繼續說：“咱倆接觸這麼長時間了，你見我捏過你的腰？”
“哼！”孫姐不相信的眨眨眼：“人家林總可說了，受傷住院兩個月，不是你，是誰？林總肚子裏的孩子，是不是也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