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這麼多人按摩過了,我的臨牀經驗也直線上升。

    每個人的經脈雖然分佈差不多,但也和指紋一樣不盡相同。

    我的手撫摸着胡曉婷的腰,已經感知到了她的督脈運行的不是很穩定,時緩時急,忽溫忽涼。

    部分穴位甚至有遲鈍、失感的情況,這足以證明她月經不調,時而40多天來一次,時而20多天來一次。

    這跟她平時作息不規律,營養不均衡有很大的關係。

    她的白環俞穴發燙,氣海俞穴淤塞,說明她其實已經該來例假了,只是由於經脈不通,所以遲滯了。

    一般而言,女性在快來例假那幾天,會特別的想要。

    尤其是針對她這種心火旺盛,卻又淤塞不通的情況,那更是火上澆油。

    唯今之計,我幫她調理經脈,化解淤塞,既能治療她的病,也能讓她舒服了,爽了,還能來了例假。

    例假一來,她也就沒辦法再纏着我要了。

    想到這兒,我主動的摟住她,手開始在她柔軟光滑的後背上亂摸。

    胡曉婷以爲我想通了,開始激烈的吻我,舌頭也吐進了我的嘴裏。

    “親愛的,我們去牀上吧,”胡曉婷媚聲透骨,那兩朵柔軟也壓迫得我更緊了。

    我緊摟她,手摸準她後背上的一個個穴位開始發力。

    這是我第一嘗試盲捏,有點類似於‘反抱琵琶’。

    雖然看不見,但位置絕對錯不了,而且因爲對方在我的懷裏,可以使出更大的力。

    這樣效果會更加的明顯!

    “啊!你按我哪兒了?”胡曉婷身子觸電般的抖了下。

    我沒吭聲,繼續梳理着她的經脈。

    胡曉婷整個人都酥了,腳丫和小腿不停的在我的腿上刮蹭,手也不老實的去碰觸我的‘刺’。

    我現在顧不上阻止她,但求快點引來她的‘天葵’,結束這尷尬的過程。

    “親愛的,扎我......”胡曉婷癡醉已極,恨不得整個身子和我長在一起。

    她想轉過身去,背對着我,然而被我死死的抱住,動彈不得。

    她似乎‘理解’了我的意思,一條雪白的大長腿擡起,搭在了洗臉池上,小腿反扣着,腳丫勾着水龍頭,姿勢優美極了。

    不愧是練舞蹈的,她這姿勢一般人還真做不出來,像極了舞蹈劇中的小天鵝。

    她想正面跟我結合在一起,但我就是不給她機會。

    “曉婷,你喜歡我嗎?”

    “喜歡!上午在走廊裏的時候,我就幻想着,被你按在牆上......給那個了。”

    “曉婷,你很害怕木驢嗎?”

    “你.....你真的想讓我騎嗎?啊!宋總,你輕點,你按得我有點疼。”

    ......

    她感覺到疼,證明後背的穴位已經被打通了,不再是之前淤塞麻木的狀態了。

    這也就意味着,我快成功了。

    然而,越是到最後這個過程,胡曉婷的反應也將會越強烈,因爲所有的穴位都激活了。

    “啊,嗯哼......”她的聲音越來越媚,口水流的我肩膀上到處都是。

    “你在給我捏腰嗎?”胡曉婷問。

    “嗯,你不是很想體驗一下嗎?”我回答道。

    “好舒服......!”

    她嘴巴湊到我耳邊,迷醉地說:“等後半夜,她們都睡了,我騎給你看好嗎?”

    她這話刺激的我差點兒沒動搖了意志,放棄治療,腦海中也瞬間腦補出了那誇張的畫面。

    “你騎過嗎?”我小聲問。

    胡曉婷癡醉的喃喃道:“沒有,我是團長,除了你,誰敢讓我騎?”

    “都誰騎過?”

    “菲兒,小雪,楠楠,還有.....嗯哼!騎那個很丟人的。”

    說話間,胡曉婷像抽了羊癲瘋一樣,身子劇烈的抖抽,同時她的天葵也來了.......

    “誒呀!”胡曉婷驚嚇的趕緊蹲下身。

    “你來例假了?”我假裝關心的問。

    “嗯!”胡曉婷委屈的看着我,一臉的鬱悶。

    “早不來,晚不來,”她氣得都快哭了。

    我長嘆一口氣:“看來,咱倆只能改天了。”

    胡曉婷氣呼呼的蹲着,半天沒說話。

    她從浴室的櫃子的抽屜裏取出了一包衛生巾放在了洗臉池上。

    “我就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我安慰她道。

    胡曉婷委屈的撅着嘴,眼眶中泛着淚花,不死心的抱住了我的腿,喃喃道:“宋總,你喜歡我嗎?”

    我笑着說:“你這麼美,說不喜歡你,那會遭雷劈的。”

    “你說話算數嗎?會不會以後躲着我?”胡曉婷難過的問。

    我撫了撫她的頭,笑着說:“我躲你幹嘛?你啥時候見我說話不算數了?”

    “好了,”我繼續安慰道:“你月經不調,週期時長時短,要好好休息,注意補充營養,彆着涼,我該回去了。”

    “能留下來,和我一起睡嗎?”胡曉婷問。

    我苦笑着搖了搖頭:“我留下來,你會心不靜的,到時候嘩嘩的往下流血,對你身子不好,行了,乖,等七天後,我主動找你還不行?我就在隔壁,逃得了和尚又逃不了廟。”

    聽我這麼說,胡曉婷總算是平靜了下來,嘀咕道:“那你也早點休息......”

    “好的!”我捏了捏她委屈的小臉。

    總算是成功脫身,離開了胡曉婷的宿舍,我心緒翻涌,久久無法平靜。

    要說,我也真是佩服我自己,能在胡曉婷如此致命的誘惑攻勢下把持住。

    其實剛纔,我差點就淪陷了,完全是靠機械的理智在硬撐着。

    咳!人生處處是險峯!我暫時的答應她,也不是爲了七天後真的就要和她做那事。

    而是緩兵之計,給自己一個緩衝期,調查好情況,充分的權衡利弊後再做決斷。

    至少我現在是這麼想的。

    她是解脫了,可我卻被她勾搭得氣血翻涌,還難受着,無處宣泄。

    咳!這可真是特麼的折磨人,搞得兩敗俱傷。

    胡曉婷說,菲兒騎過木驢,不知道這個菲兒指的是副團長程菲?還是其他的姑娘。

    瀏覽過她們的花名冊,有幾個女孩都帶“菲”字。

    回到宿舍後,我思前想後,決定今晚還是不在宿舍住了。

    我想過去找吳昕雯,但又一琢磨,還是先回家看看吧,已經兩天沒回去了。

    下了樓,我在馬路邊兒打了一輛車,直接把我送回了家。

    到家後,我脫了衣服,然後去洗漱間重新洗漱了一遍,就推開了臥室的門。

    還沒來得及開臥室的燈,我就在衛生間燈光的映照下,發現孫姐正躺在我的牀上。

    她背對着我,蓋着條毛毯已經睡着了。

    我有些納悶兒,都已經告訴孫姐今晚不回來了,她怎麼還睡在我家呢?

    她在我家睡,她妹妹睡在她家?這是什麼道理?

    難道是因爲太想我了?

    我也沒想太多,關了衛生間的燈後,就進了臥室。

    “玲兒,我回來了......”

    我上了牀,從身後摟住孫姐,手直接伸進了她的衣服裏,不老實的一通亂摸。

    孫姐身子顫抖着,好像挺緊張的樣子。

    我親吻着她的耳朵,然後緩緩把她身子翻過來和她接吻。

    孫姐的嘴,機械的微微開啓,好像不是很情願的樣子,當我把手往下探的時候,她趕緊拽住自己的n褲,不讓我往下作爲。

    而我.....也猛然間發現了不對勁。

    孫姐生婷婷的時候是剖腹產,肚子上有一道疤的,但現在.....這個‘孫姐’,小腹緊繃,根本沒有疤痕。

    天吶!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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