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四姐要是被抓了,會判個啥?”我擔心的問。

    “哼!”大姐冷笑道:“最起碼也是死緩!”

    一聽這話,我是真慌了!心裏瞬間亂成了麻!

    我和大姐處於連體的狀態,我的輕微反應,她馬上就能感覺到。

    “怎麼?看你心神不寧的樣子.......”大姐狡黠的看着我,問:“你這麼關心她,你倆上過牀?”

    “不不不!”我連忙擺擺手:“瞧你說的,我還要把你們吳家的女兒都睡了呢.....哪有的事,我是覺得四姐很危險!”

    大姐嘆了口氣:“她要是真出事,天王老子也救不了她!她那個人啊,有時候有腦子,有時候就跟沒頭蒼蠅一樣!總之......你跟她保持一點距離,不要走太近。”

    “我知道了姐,”我嗓子眼尷尬的嚥了下。

    “老公,抱我到牀上去吧,有點冷了......”大姐抱緊我說道。

    我摟抱着她回到了牀上,大姐四肢死死的纏住我,始終保持着連體的狀態,不願和我片刻分開......

    這不禁又讓我想到了吳昕雯,曾經我們也是這樣。

    我現在真是發愁她了,感覺她就像在走鋼絲,稍不留意就會掉進萬丈深淵......

    在大姐身上釋放完後,我疲憊至極,正準備摟着她睡的時候,大姐起身,從自己的包包裏取出了一個極精緻的檀木小盒子來。

    打開了盒子,一股子濃烈的中藥味在房間裏瀰漫開來。

    但見金黃色的綢緞上面,是一顆淡黃色的藥丸。

    大姐取出裏面的一把小刀,切了下來了一小塊,大概有三分之一,含進了自己的嘴裏。

    “那是什麼?”我好奇的問。

    大姐沒有說話,而是回到了牀上,跪趴在我的身上,嘴對嘴將那一小塊藥喂進了我的嘴裏......

    藥已經被大姐的唾液潤溼了,濃烈的藥味兒在我口腔裏迴盪着,我喫驚的看着她,大姐則是一臉柔情蜜意的和我對視。

    藥味兒很衝,我趕緊嚥了下去。

    然後拿過來她的老闆杯,擰開後,喝了一口水。

    “姐,這是什麼藥?”我好奇的問。

    大姐溫柔的說:“宮廷祕藥,今晚你耗損得太厲害,得給你補一補......”

    擦!我尷尬的嗓子眼使勁嚥了下。

    我倆出差,一個帶安全套,一個帶祕藥,明顯一開始就都沒安‘好心’。

    “什麼宮廷祕藥啊,好苦!”我皺眉道。

    “噗!”大姐笑着說:“都說了是祕藥.....這藥原本應該是未出閣的少女用唾液潤溼後餵給皇帝喫的,但咱現在沒這個條件,只能我代替了,你別嫌棄我就好。”

    我去!我感覺好懵,還有這麼個說法?我咋從來沒聽說過?

    “這藥很貴吧?”我唏噓道。

    “嗯,”大姐點點頭:“一顆就是七十多萬。”

    “七十多萬?”我喫驚的看着她:“這藥是用金子做的嗎?”

    我聽說過的最貴的中藥,也就是幾萬塊錢或者十幾萬一粒的,從來沒聽說過有七十多萬的!

    敢情......剛纔我就把一輛邁騰給吃了?

    “噗!”大姐笑眯眯看着我說:“比金子可貴多了,老公,我們睡吧,明天還有很多事呢。”

    深夜,摟着身邊的大姐,我陷入了沉思中。

    喫着皇帝才能喫的祕藥,身邊還有吳氏集團的長公主陪睡,這簡直就是帝王級的享受。

    但我卻並沒有得意,而是陷入莫名的焦慮和不安中.......

    人生就像過山車,我無法預料明天和未來會發生什麼?

    感覺生而爲人,不同的時期,境遇差距簡直太大了!

    大學時代,我家連湊幾千塊錢的學費都緊張,現在陪長公主睡個覺,喫個補藥就是二三十萬,頂我們小縣城買房子的首付了。

    儘管目前看來,各條‘戰線’一切安好,我的人生也在全面繁榮的道路上高歌猛進着。

    但我真怕哪一天,命運再把我打回原型。

    我最擔心的雷,還是林娉娉,希望她計劃周全,不要出幺蛾子,不然就是天大的窟窿!

    我也擔心吳昕雯......她要哪天真被抓了,我的心都得碎了。

    她們都讓我牢牢的拴住大姐。

    只要能拴住她,就是抓住了命運的稻草,一切都可以化險爲夷.......

    低頭看着入睡的大姐,我偷偷的親了她一下,大姐睜開了惺忪的睡眼問我:“你還不睡?”

    見她還沒睡着,我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膝蓋分開了她的腿。

    “老公,睡吧,別把身子造壞了,聽話,乖......”大姐撫着我的臉,勸阻道。

    看她很困的樣子,我也沒忍心多折騰她,簡單的弄了幾下後,就和她相擁而眠。

    不得不說,大姐的這個藥真的很神奇。

    第二天早晨起來,我感覺神清氣爽,腦子清楚多了,就連看東西都清楚了!

    真特麼是一分價錢一份貨!

    中藥這個東西,有的時候覺得見效慢,那是因爲你沒買到好玩意兒。

    同樣是名貴的藥材,不同的產地那效果都是不一樣,更何況是這種幾十萬級別的藥,貴自然有它貴的道理。

    和大姐參觀了設備廠商的車間,聽了他們的報告,就是各種招待和應酬。

    有了上次的經驗,我直接做主說大姐對酒精過敏,不能喝酒。

    遼地的酒文化不像魯地的那麼強勢,你不能喝人家不會強迫你。

    最終還是我承擔了所有......每天都是一兩斤的灌肚。

    參觀完設備廠商後,我們又陪佳佳待了一天,就又去了東北幾家國內著名的農牧企業參觀。

    和大姐相處的這幾天,我倆的感情越來越濃了......

    在外面,她是我的領導,我對她畢恭畢敬。

    回到酒店後,她就是溫柔的妻子,幫我整理衣服,擦皮鞋,還一起洗澡給我擦背。

    我也不叫她姐了,而就叫她昕梅,恍惚間,我甚至有種錯位感,感覺她就是我的老婆。

    之前,她給我的那種神祕感也少了很多,我也愈發的瞭解了大姐的性格了,對她的脈搏拿捏的更準了。

    更值得一提的是,我倆那方面的生活超級和諧,畢竟四十多歲的女人了,你不會的她都會,你不懂的她都懂,總能get到你的軟肋,讓你每天晚上都是欲仙欲死......

    就在我倆結束了出差旅程,準備第二天往回返的時候,一通電話,打破了原本祥和平靜的氛圍。

    電話是二姐打過來的,她說吳曄華明天就回去,回來後......要對崔金愛生的這幾個孩子,都做一遍親子鑑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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