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昕雯此刻臉色慘白,四肢溼冷,渾身都是冷汗,把我和吳昕琳嚇壞了!

    我拼命的給她做人工呼吸,按壓她的胸腔做心肺復甦,但依舊沒用,把手指放在她的鼻息處,仍然沒有呼吸......

    “王八蛋!你把我姐給弄死了!”吳昕琳氣壞了,上來就給了我一耳光。

    我腦瓜子“嗡嗡”的!知道這是休克了,趕緊打120急救!

    從休克到死亡的時間是很快的,也就是幾分鐘到十幾分鐘的事,救護車來我怕是來不及了.......吳昕雯要是真死了,這可咋辦呀?

    “姐!姐!”吳昕琳不停的拍打着吳昕雯的臉......但吳昕雯不省人事,根本毫無反應!

    她本來就白,這一下子更是白得嚇人了!

    “姐,你不能死啊,姐!”吳昕琳嚎啕大哭,方寸全亂了。

    我拉開她,依舊不停的在給吳昕雯做人工呼吸。

    不管怎麼說,搶救措施不能停,至少在救護車來之前,要不停的給她輸送氧氣,並且做心肺復甦.......

    吳昕琳不停的打我,拳頭像雨點一樣錘向我的後腦和肩膀。

    我告訴她等一會兒再打,先給你姐穿衣服,別光溜溜的待會沒法上救護車......

    20分鐘後,救護車來了,把吳昕雯擡了上去。

    我和吳昕琳也趕緊開車跟着去了醫院.......

    好在已是午夜時分,路上沒啥人,急救車很快到了醫院,搶救也算及時,到了醫院後沒多久,吳昕雯就醒了過來。

    醫生告訴我,幸虧在急救車來之前實施了搶救措施,患者沒有因爲缺氧造成嚴重的後果。

    人的大腦如果缺氧超過5分鐘,就會造成不可逆的傷害!

    瞭解了一些病發的經過,醫生說,患者是由於性生活過程中高度興奮,從而導致全身血管和肌肉的高度痙攣,繼而造成全身缺氧,當腦血管痙攣加缺氧時,就會出現意識模糊,乃至休克的現象。

    看着我和吳昕琳緊張焦慮的樣子,醫生也不忘安慰我們,說這種情況也不算罕見,讓家屬不用過於擔心,好好休息一下就能緩解了,讓患者以後多加強體育鍛煉,提高身體素質......

    由於擔心有什麼併發症,或者說引起什麼後遺症狀,又對吳昕雯做了一次全身體檢。

    最後的結果是,吳昕雯很健康,只是在做彩超後發現她子宮有些移位,可能與平時性生活過於劇烈,站姿,或者穿衣習慣有關。

    雖然吳昕雯沒事了,但吳昕琳對我依舊餘怒未消,她認真的警告我:如果我姐有個三長兩短,我會殺了你的!

    看着她那眸光陰狠的勁兒,不像是在跟我開玩笑,我也是第一次從吳昕琳這裏感受到了陣陣的寒意......

    確實,我能感受到她和她姐的感情不一般。

    所謂長姐如母,本來母親崔金愛就是個不着調的貨,自己還是個所謂的“野種”加“內奸”,生活在那樣的家庭裏,吳昕雯就是吳昕琳最大的親情依靠和精神支柱。

    在醫院一直折騰到了快四點,我們才把吳昕雯接回家。

    在路上,吳昕琳坐在後排,抱着她姐,不停的數落我。

    而吳昕雯則是虛弱地替我打圓場,說我也不是故意的,不要再說我了......

    回去後,吳昕琳直接把我趕出了臥室,讓我去別的房間睡。

    我也自知理虧,乖乖地去了書房.......

    此刻,我是既內疚又惆悵,原來,男人是真能把女人乾死的。

    我又想起了孫姐跟我說的話......我們姐妹倆又不是蒜缸,不要那麼沒命的杵!

    這事可真是丟人啊!我也是一陣陣的後怕,萬一吳昕雯今晚真的沒醒過來,那我就成殺人犯了。

    不但失去了自己最喜歡的女人,還要把小命給搭進去......

    更不能接受的是,吳昕雯也將身敗名裂:海城市市委祕書長,被情人乾死在牀上.......這成啥了!

    其實綜合對比一下,最能“扛造”的還是孫姐,其次是大姐,吳昕雯只能算是最不要命的,但她的個人實力還是差一些。

    其實胡曉婷也可以的,她經常鍛鍊,身體素質過硬,禁受得起狂風驟雨,不像吳昕雯,天天就是坐在辦公室裏,喝茶水,看報紙,笑話笑話弱勢羣體,一坐坐一天。

    我第二天中午纔起來,吳昕雯早就上班去了,吳昕琳依舊坐在陽臺前畫畫。

    我走過去,雙手搭在她的肩上,吳昕琳一下子就把我的手給打開了:“別碰我!”

    “咋?還生氣呢?”我小聲問。

    吳昕琳轉過身,皺眉衝我翻了個白眼:“我現在真的害怕你了!你簡直不是個人,是個活牲口!”

    “不要這麼說我,”我皺眉道:“昨天我也不是故意的。”

    吳昕琳說:“你根本就不懂憐香惜玉,拿我們姐倆發泄呢,昨天要不是四姐替我擋了災,被幹死的人就是我了!”

    “我以後注意,不那麼用力了,我向你保證!”我許諾道。

    “切!”吳昕琳又翻了個白眼:“我得跟你約法三章!不然早晚有一天也得死在牀上......”

    “你說說吧,”我皺眉看着她。

    吳昕琳說:“第一,每次不能超過半個小時,第二,不能天天做,最起碼得讓我隔一天,緩一緩,第三,不能強迫我!”

    “還有......”

    “你沒完了是吧?”

    我皺眉看着她說:“我都說了,我以後會注意的......不要拿這些條條框框的約束我!”

    吳昕琳皺眉惱火道:“我對那方面的需求不是特別強烈,我又不是個淫婦,天天要做那種事!我喫不消你,你懂嗎?”

    她頓了頓繼續說:“我更在乎情感呵護,而不是像個妓女一樣,每天就撅着屁股等着讓你幹!”

    本來我起牀後,對她挺有慾望的。

    結果她這一句話,把我的興趣給澆滅了......

    可能也是因爲年齡的問題吧,吳昕琳畢竟只比我大一歲,還沒到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年紀,對性生活的需求不是特別的強。

    可胡曉婷比我還小兩歲呢,只要我有需要,一個電話,她頂着高燒也要來滿足我。

    當然,不能這麼比,胡曉婷對我是有所求,屬於996加班上崗,而吳昕琳是要娶回家當老婆的。

    她在精神世界的認知上,跟我是平等的。

    “好吧好吧,”我聳聳肩,無奈地擺擺手。

    吳昕琳感受到了我的失落,語氣也緩和了很多,喃喃道:“阿誠,我知道......那種事對於兩口子來說,也是很重要的,但你的那東西太......你知不知道,每次我小肚子都可酸可脹的,但你還要全裝進去,哪個女的能受得了?我第二天上廁所都疼,到了晚上,還要再遭罪......本來一件很甜蜜的事,成了受刑了。”

    “好吧好吧,老婆我錯了,以後隔一天一次,行了吧?”我安慰道。

    “嗯!”吳昕琳點點頭,委屈地喃喃道:“老公,我不是不愛你,我是怕了,我不怕死,但是我真的怕疼......”

    “好了好了,不說了不說了......”

    就在我安撫她的時候,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孫姐的,就給掛了。

    告訴吳昕琳外面有點事後,我就離開了家。

    來到了車上,我給孫姐回撥了過去。

    她告訴我,看中了一處在售的二手別墅,問我感不感興趣,下午想約我一起去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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