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會階層之間真正難以跨越的屏障其實並不是財富。

    而是靈魂和視角的障眼法。

    所謂“窮有富夢”,那是騙人的鬼話,窮人根本不可能做富人的夢,想夢都夢不見!

    當我還是一個窮鬼的時候,夢境裏遇到的人,甭管是認識的還是不認識的,全他媽不會給我好臉色看。

    而當我變成了“宋總”,夢境裏遇到的都是好人,都是熱心腸,尊重我,體諒我的人......

    就連夢中的安嘉瑞,見到我時,都是自慚形穢的低着頭。

    這還只是夢,在視角上,尤其是兩性關係上,差異就更大了!

    女人都喜歡成功的男人,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這是大自然的底層邏輯!

    當男人不成功的時候,追求女性,女性只會覺得恐懼,害怕!

    其效果等同於“如花”摳着鼻屎在追你。

    可當你成功了,掌握了社會資源和生產資料,這個時候,女人再看你,就跟你當初看美女時的眼神兒是一樣的!

    當我泡在豬場裏的時候,每天刷抖音,看着那些白瘦幼扭屁股,夾子音嗲嗲嗲,還有百度推圖上,各種臭老孃們兒的絲襪腳丫子扭來扭去......心中滿是意難平!

    那時候,食堂阿姨看我都翻白眼,打飯的勺子抖得跟帕金森綜合症晚期似的。

    可當我成了總裁後,女人們各種變着法兒的,上趕子的追求我,哪怕沒有名分都行,簡直有飛蛾撲火之勢!

    以至於讓我覺得這個世界好假!

    其實,並不是世界假,也不是女人們腦子壞了,而是底層邏輯就是這麼決定的。

    覺得假,只是還沒成功,等你站在那個山頭上再看,真的不一樣了,這過來人掏心窩子的真心話!

    而階級屏障最大的死穴就在於,沒機會站在那個山頭上,一直活在障眼法裏,天天唱着《求佛》,自我感動!早已脫離了遊戲規則和大自然的底層邏輯。

    就像眼前的廖茹雪,她是因爲喜歡我這個人跟我上牀嗎?

    拉雞巴倒吧!她是盯上了我背後的資源,準確的說,是梅老先生那高不可攀的資源......

    “宋總......”廖茹雪臉蛋兒窩進我的腮下,嬌滴滴的呢喃:“雪兒現在是你的人了......你喜歡雪兒嗎?”

    我撥弄了一下她胸前的柔軟,廖茹雪“嗯哼”了一聲,媚音蝕骨......

    “你好大的膽子呀!”我皺眉道:“竟然敢給我下藥!你們廖家人做事都這麼不講究嗎?”

    “對不起宋總,”廖茹雪緊張的看着我,妖媚的大眼睛一眨一眨的,撅着小嘴撒嬌道:“我只是太想救哥哥了,宋總......雪兒這不也把自己奉獻給你了?雪兒不美嗎?你不喜歡雪兒嗎?”

    “哼!”我冷哼道:“想做我的女人?那你可得付出代價!”

    “什麼代價呀?”廖茹雪微微皺眉,眼神中流露出了一絲害怕。

    我一個翻身把她壓在身下......直接上刺刀,吹衝鋒號!

    “哦!宋總......輕點兒,不要!哦!天吶!”

    廖茹雪的嘴巴直接驚成了“o”型,身子劇烈的顫抖,明顯承受不住,雙手用力的推我。

    但這純屬螳臂當車,我絲毫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直接“梭哈”,讓她承擔了所有!

    廖茹雪無力抵擋,只能承受,痛苦的雙手摳住了自己的頭髮,腰身努力的往後仰,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緩解!

    “宋...宋總!你太厲害了!雪兒...雪兒怕你了......”廖茹雪嗓子眼努力的嚥着,嘴巴一張一合,就像從魚缸裏撈出,被扔在地上吐泡泡的魚一樣。

    看得出來,這娘們兒騷歸騷,壞歸壞,但戰鬥力真的很扯淡!

    嬌滴滴纖瘦的小身板,根本經受不住多猛烈的風雨......

    但這跟我沒關係,又不是我把她拽牀上的。

    其實我現在思維活泛多了!

    換做老早以前,我肯定會不成熟的裝逼廢話一番,試圖虛僞的保護住自己正直的人設!

    甚至有可能奮而起身,穿衣就走......

    但我早就不是當初了,活在這個現實的世界,人就應該適應遊戲規則,應該學會將計就計!

    遇見再心煩,再複雜的局面,也要淡定從容,意不能亂!抽着小煙兒泡着腳,舒服一秒是一秒!

    廖茹雪套路我也好,有啥花花腸子也罷,那都是後話,不玩白不玩,小爺我先爽完後再說吧,反正眼下喫虧的不是我。

    “宋總,不要了,宋總......我喫不住了,宋總,哦!”廖茹雪翻着白眼兒,嘴角兒不停的往下流口水。

    “來,我幫你,讓你喫得住......”我壞笑着,摟住她的腰,開始“反彈琵琶”,將最效果強烈的“九陽開陰”按摩手法施展在了她背部的關鍵穴位上。

    “啊......!”廖茹雪的指甲死死的摳着牀單,身子繃緊成了一根彈簧。

    “宋總,我要......死了......”廖茹雪承受不住,直接暈厥了過去。

    我輕拍着她的臉蛋喚醒她,然後讓她繼續受刑。

    ......

    半個多小時後,廖茹雪虛脫的躺在牀上,就跟剛跑完一千米的女生一樣,整個人完全癱了,遍體香汗,眼皮都是顫的。

    “宋..總,你...太厲害了,我...的,天吶......”廖茹雪乾涸的嘴脣,虛弱無力的吐着字。

    見通過了考驗,我笑眯眯的把她摟進了懷裏。

    “廖總,舒服嗎?”我枕着手臂笑着問。

    “我,我快死了......”廖茹雪嗓子眼使勁的嚥着,氣若游絲道:“我剛纔眼前發黑,到處都是飛舞的小蟲子,身子輕飄飄的......”

    “宋總!你真的好棒啊!”廖茹雪小手顫抖着撫摸着我的臉,喃喃道:“你是真正的男人......”

    此時她看我的眼神,已經跟之前完全不一樣了。

    之前的她,眼睛裏完全是妖媚和放電,充滿了挑逗和狡黠。

    而現在,她的眸光微顫,眼神清澈,充滿癡情的意味,還透露着一絲女乞丐般的卑微......

    “宋總,雪兒,雪兒......”她喃喃自語。

    “你怎麼着?”我笑眯眯的看着她。

    “雪兒,好喜歡你,你......對我還滿意嗎?”廖茹雪動情的看着我問。

    要說眼睛真是人心靈的窗口,廖茹雪誠然狡猾,詭計多端,但此時此刻,她是真誠的!

    我輕撫着她的身體,拍了下她的屁股,喃喃道:“美豔有餘,風騷不足。”

    “風騷...不足?”廖茹雪微微皺眉,眸光中閃過了一絲委屈。

    其實她已經很騷了,只是身體素質跟不上,我這麼講,是利用了《鬼谷子》的《飛箝術》。

    飛箝者,要麼通過努力擡高對方,使之飄飄然,然後慫恿他做一些危險的事,把對方擡的高高的,摔得狠狠的。

    要麼,就是通過打壓他的一些長處,使之不服氣,急於表現,證明自己,然後去做一些非常之舉!

    “對不起,宋總,雪兒從來沒......”廖茹雪皺眉咬了咬嘴脣:“你太厲害了!”

    我知道,她想說從來沒遇見我這麼猛的,但那樣講,又顯得自己太濫情,最後只能憋出一個“你太厲害了!”

    “宋總,你躺下,雪兒伺候你,”廖茹雪說。

    她讓我平躺下,然後跪趴在我身上,一點點的親吻着我的臉,脖子,肩膀......丁香小舌在我的皮膚上還畫着圈圈,唾液蒸發後,絲絲的涼意,讓我感覺很舒服。

    “你都從哪兒知道的,我和梅老的關係?”我枕着手臂笑眯眯的看着她問。

    一聽這話,廖茹雪的神情更癡醉了,動作也更加的賣力,喃喃道:“我爸告訴我的......”

    “你爸?”我皺眉冷笑,心說這個女人真狡猾呀,一屁仨謊,吳昕蘭啥時候成你爸了!

    “嗯!”廖茹雪點點頭:“宋總我知道,像你們這樣的貴人,一些隱祕關係是不適合暴露的,你放心,我不會亂講話的,雪兒可懂規矩了!”

    她說着,舌頭用力的舔着我的胸口。

    “你爸都透漏了些啥給你?”我故作擔心狀的問。

    “沒...沒什麼,”廖茹雪緊張的看了我一眼,小聲嘀咕道:“宋總,你別多想,我爸也沒說啥......”

    看着她那狡黠的眼神,我心裏泛起了嘀咕!

    誠然,吳昕蘭是泄露我和梅老關係的最大懷疑對象。

    但從廖茹雪的這話裏話外,我感覺......信息量好像有些超載。

    什麼叫我們這些的貴人?還有隱祕的關係?啥意思?

    就算我是梅老的救命恩人吧,但絕對不至於把我升格爲貴人啊,還隱祕關係?救個人至於成爲隱祕關係嗎?

    不行,這傢伙的底牌我必須試探出來!

    “雪兒啊,你可真美!”我輕撫着她的肩膀,意味深長道。

    “嗯哼,”廖茹雪嬌吟了一聲,繼續舔我的肚臍。

    “你太美了,我能把你拍下來嗎?”我小聲問。

    廖茹雪愣了下,擡臉用一種擔心緊張的眼神看着我,思考了一下,微微點了點頭:“嗯!”

    “去!把我的手機拿過來,”我吩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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