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呼機裏的消息讓我和樊剛都是一驚!

    事態的發展有些失控,沒想到樊剛的前女友這麼二逼,竟能幹出這樣的事來!

    “宋總,這......?”樊剛緊張的看着我。

    “慌什麼,”我淡定道:“又不是你捅的他。”

    我早已不是剛參加工作的時候了,出個啥事大驚小怪的......

    事情的脈絡很清楚:樊剛的女友劈腿,樊剛要揍男方,我阻攔下來了,然後提出還錢,對方不還麼,願意用扇嘴巴子來替代,這不構成殺人的因果。

    就像小孩沒考好,爸爸扇了他兩嘴巴子,他就把學校的老師給殺了,這能算是小孩爸爸故意殺人嗎?肯定不能算麼。

    跟警局打交道多了,我對法律條文中一些模糊空間的判定早就有了比較深入的瞭解。

    就比如,我和孫姐第一次親密接觸,是在大衣櫃裏。

    當時雖然對她饞的要死要活的,但還是忍住了,沒有下手。

    後來我才知道,站着發生關係是很難判定爲強姦的,因爲女方站着,她有很大的機會逃脫,男方實施的難度會非常大,你很難判定她不是自願的。

    可見,“音”字的寫法,是存在法律模糊空間的。

    但並不是說,就主張以此爲契機鑽法律的空子。

    而是當事情發生後,要學會冷靜,瞭解這裏頭的規則,保護自己的合法權益,別慌里慌張的亂了方寸,甚至白白喫虧!

    尤其是在相親或者戀愛的環節中,你對這個女的不知根知底,拿不準她會不會事後倒打你一耙,選擇寫“音”字,不失爲一種聰明的做法。

    ......

    酒店發生了“命案”,警方肯定很快就到了,一同來的還有救護車。

    其實,上樓定損的那個工作人員瞎雞巴一通乍呼!那男的並沒有被捅死,只是肚子上插了一把水果刀,血流一地,樣子很嚇人,已經被送醫院了。

    而作爲該案件的相關人等,我和樊剛也被要求去警局做筆錄。

    我給周淑婭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得晚點回去,也大概率說了一下這邊兒的情況。

    她很是擔心,都嚇哭了!

    時間有限,顧不上多哄她,我就匆匆的跟着警察回了警局。

    情況跟我想的一樣,警方也不和稀泥,一碼事歸一碼事。

    樊剛揍那個男的也好,我讓那個男的還錢,他扇女方嘴巴子也罷,這並不構成女方持刀行兇的因果動機。

    頂多附帶點鬥毆的民事責任,不算啥大事。

    再者說了,我讓你扇你就扇了,我讓你死,你咋不去死呢?

    這種“口頭罪”構不成立案標準。

    其實世間的事就是這樣,你要學會卡bug,不能讓bug來卡你!

    樊剛明明是捉姦,縱然心裏委屈逆天,但如果把姦夫打壞了,這就是故意傷害罪,沒跑!

    也不用說男女朋友的關係,就是丈夫捉姦妻子,把姦夫打了,丈夫也得承擔法律責任。

    這就是典型的合情合理,但不合法的bug。

    丈夫或者男朋友,被這個bug卡得,氣死你也沒用!

    而我所做的,正是用魔法打敗魔法:利用bug打敗bug。

    男方只是玩,女方卻是投靠。

    利用男性玩玩而已和權衡利弊的本質屬性,直接把女方跳槽的心態給幹崩潰了!

    從而既解了氣,也解決了問題。

    人必須得活得聰明一點!靈活運用既定“規則”。

    不然,忍一時癌細胞增生,退一步乳腺囊腫,長此以往,氣出病來可沒人替你。

    是的!那女的捅那個男人,跟我讓那男人扇她嘴巴子確實有一定關係......看似合情合理。

    但bug在於,我可沒讓你殺人啊,不構成‘教唆罪’的條件。

    你反過來說我如何如何,這就是‘合情合理’但不合法了。

    所以,遇事一定要冷靜,沒事多學學法律,沒有壞處。

    交代完事情的經過,從警局出來的時候,已經凌晨2點多了。

    我看見周淑婭開着一輛奔馳e級就在警局門口等着,看見了我後,眼淚汪汪的就要往跟前兒湊。

    我衝她使了個眼色,她也秒懂會意,收斂了一些自己的失態......

    說實話,我真沒想到她會來,不過既然來了,正好可以把我們接回酒店。

    我和樊剛的車子還在酒店門口停着呢。

    有樊剛在,一路上我們之間也沒做過多的交流。

    到了酒店後,我囑咐了樊剛幾句,他就開着自己的卡羅拉離開了。

    “這誰的車子?”我手撫摸着周淑婭的大腿問。

    “財務部的公車,”周淑婭一臉擔心的看着我:“老公,你沒事吧,不會給你惹來麻煩吧?”

    “噗!傻丫頭,”我笑着捏了捏她的臉蛋說:“有球的麻煩?別那麼一驚一乍的,那小子好像叫什麼申曉偉,是咱巨聖的吧?”

    “嗯!是的,”周淑婭回答:“是技術部的副主任。”

    “結婚了沒有?”我問。

    “結了,我記得他有個3歲的女兒來着,他老婆帶着孩子還來公司看過他......”周淑婭說。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行了,咱回去再說吧。”

    我推開了副駕駛的車門,關好後,來到了自己的車上,然後和周淑婭一起返回了巨聖。

    世間的心煩事很多,但心煩意不能亂,要有那種秋風掃落葉的大格局。

    就像周星馳《唐伯虎點秋香》裏的那首詩:山下一羣鵝,噓聲趕落河,落河捉鵝醫肚餓,喫完回家玩老婆。

    再多的心煩事,也要像趕鵝下河一樣......處理完後,該回家玩老婆玩老婆。

    回到了周淑婭的臥室,我倆再續傍晚時的溫存,顛鸞倒鳳間,周淑婭猶如風雨中徹底綻放的花朵,被我‘無情’的摧殘並搖曳着,整張牀單都被暴風驟雨給打溼了......

    半個小時後,雲收雨歇。

    她像小貓一樣繾綣在我的懷裏,身子還微微的抖顫着......我撫着她的雪白的肩膀問:“昨天晚上,你跟林娉娉都聊啥了?現在該告訴我了吧?”

    周淑婭蹙眉不吭聲,嗓子眼一點點努力的嚥着,緩了好一會兒後,說道:“還不是新能源汽車公司的事,我倆搭班,她跟我聊了聊自己的想法和計劃,也想刺探一些巨聖這邊的情況......巨聖最近很亂,她也有耳聞。”

    “哦,”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問:“聊我了沒有?”

    周淑婭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而是翻身壓在我的胸口,美麗的大眼睛一眨一眨。

    “老公,你跟我說實話,你還愛她嗎?”周淑婭問。

    “噗!”我撫摸着她的後背笑着說:“我問你,你卻反過來問我了?”

    “我感覺很奇怪,”周淑婭喃喃道:“你倆在大學的時候,愛的死去活來,那種感情.......分手後是不可能做朋友的,更不可能把舊愛領回家,跟自己的老婆以姐妹相稱,縱然是有親戚關係,但也至於那麼絲滑呀,除非你倆從來就沒有愛過,但這又不是事實.......”

    “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微笑着問。

    周淑婭說:“我有種懷疑......林娉娉是不是已經是你的小老婆了?”

    “噗!想啥呢?”我捏了捏她的鼻子說:“人家有自己的婚姻。”

    雖然我和周淑婭的關係已經足夠近了,我也足夠的信任她。

    但有些核心機密,還是不能泄露的,至少眼下還不能解密。

    其實我的女人們對我都是忠心耿耿的......但並不意味着,我的“大數據”可以和她們共享,那樣就太傻了。

    周淑婭的丁香小舌舔着我的胸口,喃喃道:“按理說......是!人家有婚姻,我不該這麼想,但老公,我愈發覺得你不是一般人,你的智商高的嚇人,甚至讓我感覺到害怕......我感覺,你真的好神祕呀!”

    “淨胡說!”

    “我沒有胡說,”周淑婭撅着嘴,喃喃道:“就說今天晚上的事吧,類似的情況給100個男人,99個想不到你的那個主意,堪比晏子當年的二桃殺三士!你是咋想到的呢?還有巧妙的摘大舅的桃子,我的天!感覺你就跟古代的那些頂級謀士一樣,讓我感覺到了降維打擊的窒息!”

    “咋?意思是你不愛我了?”我笑着問。

    “怎麼可能?”周淑婭委屈的說:“我愛不愛你,你自己感覺不出來嗎?”

    確實,周淑婭作爲一個很敏感的人,第一次接受“特殊方式”的時候,絲毫也不抗拒,表現的極爲順從和勇敢。

    若不是愛到骨子裏,斷然不會如此.......

    “原本我以爲,我們會成爲一對兒恩愛的鴛鴦,”周淑婭說:“可是,我越來越覺得,你是一條龍,而我還是那隻傻鴛鴦,笨拙的站在你的龍鱗上,傻乎乎的依附着,跟隨着......”

    “噗!傻蛋!”我被她逗笑了,說道:“你不是傻鴛鴦,你是一隻鳳,鸞鳳從龍的鳳......只是現在你自己還意識不到而已。”

    “老公,你跟我說實話,”周淑婭完全壓在了我的身上,雙眼認真的看着我問:“林娉娉是你的小老婆嗎?還有......你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爲什麼大舅會要用你撐門面?你的身份......真的好神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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