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雖然‘三陽開陰’有改變人心智的潛能,但我從來不濫用。

    我在接觸別人背部的穴位時,首先想到的是檢查一下對方有沒有什麼疾病?

    如果對方腰疼,我也會先找病根,而不是腦子裏琢磨壞事......

    宋海雲她爹梅老,正是這樣被我發現了隱患,從而逃過一劫。

    李江龍和吳曄華也是如此,被我一檢查經脈,就發現了他們是什麼“變”的?

    吳曄華年輕的時候好色,縱慾過度,但他只是跟女人房事頻繁而已。

    李江龍則是用手太多......

    這兩種行爲表面上看都是一回事,其實有本質的區別,後者對經脈的傷害更大!

    這也造成了李江龍被罵作“天閹”,直接成了歌舞團姑娘們的笑柄。

    按理說,李江龍那麼有錢,早年的時候就發跡了,不應該缺女人的,他爲什麼會落下這個毛病呢,我其實一直也不明白......

    幫助宋海雲檢查背部經脈的過程中,除了發現她有腎結石外,“性生活”方面應該還是挺頻繁的,而且有非常嚴重的腎虛的跡象。

    其實女人和男人一樣,縱慾過度也會腎虛,造成腰背部痠痛,四肢無力,心慌心悸,失眠多夢......

    宋海雲的情況很嚴重,可以不誇張的講,她幾乎每晚都做。

    可是......這也不符合常理呀?

    她一直都是一個人呀?

    如果宋海雲有情人的話,她大晚上把我給叫過來幹啥?這不是給自己找不方便嗎?

    這男人和女人的背部經脈,有些地方的判定還是有區別的:就是如果對方是女的,你拿捏不準她是正常的性生活,還是其他的替代方式......

    “姐,你腎臟有結石啊,”我唏噓道。

    “是麼?”宋海雲很喫驚,頭扭側過來,用眼角兒的餘光看我。

    “嗯!”我沉吟道:“而且,你腎臟的氣血很虛,你是不是老失眠、健忘、心慌心悸?”

    “唉!”宋海雲嘆了口氣:“這都是老毛病了,事情太多,不操心不行啊......”

    我沒有把話說的太直白,只是稍稍敲打了一下,但我見宋海雲面不改色,一切都坦然自若的樣子,不像是那種“心裏有鬼”的女人。

    “姐,我建議你趕緊把左邊的那個腎結石給處理一下,宜早不宜遲,不然等它慢慢長大了,你會更疼的......”我提議道。

    “好的!”宋海雲說:“等咱們從首城回來的......”

    “另外,”我尷尬的說:“姐,唉......算了!”

    “你說麼,咋了?”宋海雲有些懵逼。

    我沒有吭聲,而是繼續幫她疏通着經脈......氣血的暢通,減輕了腎結石阻塞帶來的痛苦,宋海雲很快就舒服了,輕微的喘息着,後腰也開始發燙了。

    因爲沒有按摩她產生慾念的穴位,只是讓周身氣血暢通,宋海雲並沒有表現出“反常”的狀態來。

    “阿誠,你真是沒有吹牛,果然有一套,你這是跟誰學的?”宋海雲問。

    我敷衍着回答:“跟一個老教授......”

    “唉!”她嘆了口氣,鬱悶道:“我咋會得腎結石呢?咳!這個病很麻煩的!”

    我回答道:“姐,你老是到處任職,去一個地方,換一個水土,肯定容易得腎結石啊,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你老是處於不適應中......”

    “那倒也是......”宋海雲沉吟道。

    “而且,身邊也沒個人照顧你......”我繼續說。

    “唉......”宋海雲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與此同時,我突然發現,她腰部的督脈好像有所觸動,像是......有‘動情’的跡象。

    一下子,我徹底明白她疼的全部原因了。

    其實,腎結石這個東西,它帶來的疼痛感,跟大小的關係並不是很密切,只是跟處理它時的手術方式有關係。

    腎結石痛不痛,主要看‘它’動不動,如果它不動,人頂多是感覺到腰困腰乏。

    可如果‘它’動,即使腎結石很小,也會讓人疼痛難忍。

    宋海雲的腎結石所生長的地方,按理說......不是那種亂動的位置,個頭也不大。

    而之所以讓“它”能動了起來,從而製造疼痛,關鍵的還是腎氣在催動。

    而腎氣是由督脈的慾念和精氣催動的......也就是說,但凡她動一次慾念,腎氣就動一次,結石也就會被觸動,從而讓她疼......

    她每天晚上都“做”,會讓她的這個情況更嚴重!

    換言之,剛剛和我一起喫飯的時候,坐在我對面,她也動了一下慾念。

    我擦!這太他媽耐人尋味了,那個時候,我可根本沒碰她呢!

    此時此刻,我幫着她疏通經脈,她不像剛纔那麼難受了,竟然又好了“傷疤忘了疼”,又開始心長草,不老實了......

    我的天吶!我高貴,幹練,英姿颯爽的二姐,真的這麼騷嗎?

    我也算‘閱人無數’了,還沒見到過她這種情況,不由得也是唏噓震撼!

    隨着我的繼續疏通經脈,我發現......她越來越‘放肆’了,那方面的念頭也越來越足,彷彿......我在幫她麻醉了後‘開掛’一般,讓她徹底放飛自我了,不再顧忌疼痛了。

    我瞅見,她的手指也開始下意識的摳沙發的皮子,明顯就是動情的外在表現。

    所謂‘畫人畫虎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一個人你光看她表面的言談舉止,其實你什麼也看不出來。

    只有真正的拿捏住她的‘脈搏’,你才能看清她的底色。

    天吶!莫非......宋海雲今晚找我來,是想跟我那個?

    不可能吧?難道她知道一切真相?知道我不是梅老的兒子,所謂的‘弟弟’一說,只是誘我上鉤的誘餌?

    一時間,我腦子亂極了!

    這我還沒刺激她產生慾念的穴位呢,她就已經這樣了......要是我再刺激她的那方面穴位,那她豈不是炸了不可?

    “姐,我一會兒,還得去趟醫院,看看三姐夫去,畢竟他被打了,”我沉吟道。

    “嗯,那你去吧,路上注意安全,記得明天下午兩點的車,”宋海雲說。

    擦!要不是我手捏把掐,心裏有數,知道她的“真實情況”,還要真被她外在的言辭給忽悠住呢。

    我走.....你捨得嗎?

    一時間,我突然產生了一個大膽的想法:不如捅破這層窗戶紙,看看她會不會突破姐弟之間的界限?

    雖然這個念頭有些噁心,但畢竟我們不是真正的姐弟,而且......我也拿捏不準,她現在是不是套路我?

    因爲害怕改變她的心智後賴上我,我沒有捏她那些能產生慾念的“敏感穴位”,而是直接開口問道:“二姐啊,有些話,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說麼......”宋海雲回答,此刻她的聲音依舊‘正經’,但我卻聽出了一絲媚意。

    “姐啊,你是不是性生活挺頻繁的?”我問。

    “你說啥?”宋海雲喫驚的扭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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