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客人不像酒樓裏面插科打諢的一樣,大多數都是規規矩矩的。
進去後,會發現還真是別有洞天。
裏面是一個類似說書的茶會,衆人在這裏講講當今時事。
二樓也不是普通客房是一個拍賣行。
拍賣的也不是拍品,而是一些信息。
比如,今日有什麼重大事件。
以及皇親貴胄的出行計劃。
可以說是信息網在這裏遍佈,根本沒有任何祕密在這裏被隱瞞。
“這裏是風雲樓,是我建立的信息網點,也是我賴以生存的據點,你要是想留在這裏可還要通過這裏的考驗呢。”
女人一把坐上了專屬於自己的那把椅子,大長腿悠閒翹着,纖纖玉手不斷挑起擾亂視線的髮絲,一舉一動盡是魅惑。
“小傢伙們快出來吧,來了個新夥計,該你們出門考驗考驗他了。”
隨着她的一聲令下,三個嬌俏的小姑娘一蹦一跳竄出來。
“你這個小哥哥長得倒是不錯啊。”
一個小姑娘挑起還在下跪行禮的殷離的下巴,眼睛亮晶晶的,滿是打量,時不時又點點頭,十分滿意的樣子。
“好啦,二丫,這怎麼說也是娘子的客人,不能那麼無禮。”
“好嘛,大丫姐姐,我知道啦。”
二丫有點沮喪放下自己還想要變本加厲調戲的手,小嘴嘟起有點不高興。
“這位小公子,我二妹不懂事,你起來吧”
“就是呀,公子你別介意,二姐她平日裏就愛看一些帥哥,就想要動不動就調戲人。”
三姐妹的性格完全不相同,二妹是裏面最調皮的,大姐是家裏的掌權人也是最懂事理,她平時事務繁忙基本上不會出現,也就只有小妹是最能管住二姐的。
大姐端莊大方,二妹調皮可愛,小妹機靈聰慧。
“好好好,大丫,這個也算是給你們的一個任務咯,你也不要一天到晚悶在書房裏讀書了,還有二丫,你別給我那麼調皮,別嚇跑別人小夥計,小丫你呢別那麼成熟,知道不?”
女人說完這句話就下樓了留下四人相互大眼瞪小眼。
“大姐,那我考他什麼呢?”
二丫眼珠子咕嚕咕嚕轉着,嘴角揚起笑容。
看她那樣子,小丫就知道自家二姐沒有憋什麼好屁。
“你就得了吧,這事交給我和大姐,你別想沾邊。”
“小妹,我可是你姐姐,你少來這一套,你應該聽我的纔對。”
“我纔不”
兩人像小學雞一樣幼稚鬥起嘴來,互相踩一腳的幼稚行爲讓在場的人哭笑不得,
“好了,二妹小妹,你們別鬧了。”
“公子,這邊請”
大丫走到藏書閣門口,恭敬行禮示意殷離走進去。
“公子可以在裏面先查看一下里面的關於風雲樓的運營制度,相信以公子的聰明才智,不日便會掌握。”
“姑娘,要是我想知道些消息是否也要像這裏的競拍客人一樣要競拍?”
“這倒是不用,你要是做了掌櫃的,那麼任何消息都是你可以自由掌管。”
“公子請便,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去忙。”
“這裏不知道能不能找到找到破除交易人光球的辦法。”
原本跟在女人身邊的計劃的名額並不是自己的,但因爲他要進入找到破除光球的辦法只能這樣做。
一開始原本以爲交易人會將自己吸收的部份的姐姐的本源之力交還給自己,可怎料他就自己吞入囊中。
而且似乎還在預謀一些對姐姐不利的事情。
。。。。。。
“林幻煙啊,林幻煙,你姐姐對你還真是不錯啊,竟然不惜直接用本源之力讓你逃脫,但是你好像也不中用呢。”
“竟然在逃亡半路上讓我給抓回來了。”
珉星用手用力捏着半跪倒在地的林幻煙的下巴。
巨大的痛苦讓林幻煙不由得緊皺眉頭,再加上身上的傷還沒完全恢復。
被抓回來後又被珉星不斷折磨。
現在的她就是半死不活的樣子。
“你······你個瘋子,我姐姐逃出去了就是最好的。”
林幻煙渾身的疼痛不斷在扯動她的神經。
“你這身子雖然很弱,但是也是一個魔力充盈的體魄,而且你體內曾經有時空神力,倒也是神魁的不錯人選。”
“神魁,你瘋了嗎?那可是神族祕書。”
“喲,你還懂得挺多,那你可聽過孩童殺血親的故事?”
“難不成·······是你?”
林幻煙滿眼震驚,看着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人。
她十分慶幸姐姐逃出去了。
“神魁之前,你還可以幫我試點別的毒。”
“你休想。”
“你覺得你有選擇的權力嗎?”
珉星重重將她丟在地上“讓她試試最近的幾種毒物,還有她身體內的魔力給我通通換掉,容貌也給我換成她姐姐的樣子。”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
珉星怒喝道“照吩咐做事。”
手下也不敢說話了,只能低頭應下。
“喫下去,正好墨離拿來的補藥,剛好拿你試試看。”
“唔····你放開,放開“
珉星強硬捏開林幻煙的嘴塞進去,即使她的眼眶早已泛紅甚至眼淚都流下來了。
林幻煙是一個很堅強的人,平時從來不會輕易哭泣,但是這次的力道實在太大,她實在忍受不了。
“咳咳”
林幻煙被喂入藥後,渾身像是火上烤制一般渾身熾熱,沒一會兒就又開始渾身像螞蟻一樣被啃蝕。
“好痛,你給我吃了什麼?”
“嘖,果然啊,墨離給的東西還真是得好好探索一下才能試用。”
眼看着林幻煙要喘不過氣了,珉星眼中盡是冷漠。
“明日要是她還活着,就帶着她去神族密室。”
珉星直接就離開了,連餘光都沒有給她半點。
“枝枝啊,你走了,可你的妹妹可還在我手上呢,你說你妹妹要是被我製成神魁,變成你的樣子,到時候面對妹妹,你是不是也會這麼無情下手狠毒呢?”
珉星摸着林枝還在神族的時候留下的花絨,一臉的癡迷。